身往外走。
好在易凡及時攔住,低聲說道:
“總裁,既然是孔敘白,那肯定不用擔心了,太太跟他不會有什麼的!當年這個人不就已經出現過了嗎?那個時候太太就沒有選擇他,現在就更不會了!”
傅御風眯起眼睛,看着易凡,冷冷的問道: “以前是不會,但是你怎麼會知道,已經過去了五年了,溫涼還是不會跟那個野男人在一起?畢竟,當初我看到他們的時候,那兩人還在一起快快樂樂的一起出去遊玩
,五年以後,一個單身,一個單身帶着一個孩子,未必沒有在一起的可能。”
易凡聽到傅御風的這番話,頓時無言,也不敢反駁,只能默默的退了下去。
正在這個時候,傅御風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十分不耐煩的接了起來,
“什麼事!”
電話是前臺打過來的,說是路總來了,要見總裁。 傅御風對於路留時三天兩頭往自己這邊跑的行爲厭煩的不行,自從他跟蘇乘在一起之後,明顯在東城這邊的業務都增多了不少,別人不清楚爲什麼,傅御風怎麼會不
明白,他就是要打着來這邊工作的名頭,光明正大的要跟蘇乘在一起! 這頭白眼狼這些年沒少在自己面前暗戳戳的秀恩愛,明知道他老婆不在,還這樣帶着他未婚妻三番兩次的出現在自己面前,搞的傅御風除了不耐煩之外,還有一些不
知名的小嫉妒。
因此,傅御風專程跟前臺交代過,以後路留時再過來,除非有事,否則一概不讓他進門。
傅御風聞言,聲音冰冷的說道:
“讓他進來!”
路留時最好是真的有事要告訴他,不然的話…… 路留時到了總裁辦公室所在的這一層,就敏感的發現了一些不對勁,雖然平時過來的時候,傅御風的辦公室周圍也是這樣靜悄悄的樣子的,但是今天衆人明顯表現的
十分惶恐,衆人一個個驚若寒蟬,做事情的頻率很快,但是聲音卻很小,這種現象讓十分了解傅御風的路留時一下子就能猜得出來,肯定是傅御風又出了什麼事情。
一想到今天自己來的目的,路留時深深地嚥了口口水,故作輕鬆的敲門走了進去。
“咳咳,御風,在忙啊!?”
路留時嬉皮笑臉的走進去,果不其然,在裏面看到滿身緊張的易凡,還有滿臉陰沉的傅御風,他輕笑了一聲,走上前笑着說道。
傅御風不想跟他扯皮,在他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就冷冷問道:
“什麼事?”
路留時大搖大擺的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坐下來,笑了一下,說道:
“今天來,的確是有一件事要告訴你,但是在說之前,我要先問你一個問題!”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放完走人!”
路留時被他這樣對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聞言並不生氣,笑着說道:
“你今天喫火藥了嗎?今天這麼生氣,是爲了什麼?該不會是爲了你那一對一直流浪在外,遲遲不肯跟你回家的老婆和孩子吧?”
傅御風忽然擡頭,危險的眯了眯眼睛,看着路留時的眼裏已經有了不耐煩,
“你就是來問這個的?”
路留時並不怕他,聞言笑着站了起來,
“當然不是!我來,是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傅御風蹙眉看着他,十分不滿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賣關子。
“說!”
路留時站起來,笑眯眯的說道:
“我也有兒子了!”
“什麼?”
“什麼?”
傅御風和易凡齊齊出聲,易凡是驚恐無比,而傅御風,則是不耐煩的蹙眉。
“你還沒有結婚,從哪裏冒出來的兒子?難道是你不想跟蘇乘繼續過下去了,在外面跟別的女人鬼混生下來的孩子?”
路留時聞言,慌忙站了起來。飛快的擺着手反駁,
“去去去,胡說什麼,當然不是,我的心裏只有我家寶貝,怎麼會有你說的那麼不堪!傅御風,你給我慎言!”
傅御風耐心有限,聞言十分不耐煩的說道:
“據我所知,蘇乘並不是那種還沒有結婚就願意給你生孩子的那種人!”
路留時的脖子一梗,情緒有一瞬間的頹敗。
傅御風說的不錯,蘇乘的確不是那樣的人,而且如果路留時敢悄悄的在她身體裏留種子的話,她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跟自己鬧翻,到頭來受苦的還是自己。 他嘆了口氣,自古以來,女人一直都是男人的附屬品,但是到了現代以後,不知什麼時候,男人的地位一落千丈,女人的話成了聖旨,就比如他來說,只要蘇乘說要
往東,他絕對不敢往西,只要蘇乘生了一點氣,那他絕對會緊張的睡不着覺。
哎,男人的地位,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低了呢!
傅御風卻沒時間跟他扯皮,看着路留時的思想跑偏,他冷聲說道:
“如果你跑來我這裏就是爲了跟我說這些廢話的,那你現在可以走了!”
路留時的脖子一梗,看着傅御風,笑着說道:
“當然不只是這些,我來是想告訴你,我也有兒子了,是剛剛有的,而且很巧,跟你的兒子還是同一個!”
“什麼?”
傅御風聞言,深深地蹙起了眉頭,
“路留時,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認識傅御風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發火的前兆。
路留時卻不擔憂,嘿嘿的笑了幾聲,說道: “你還不知道吧,你那寶貝兒子已經認了乘乘當乾媽了,我昨天去接乘乘,剛好碰到你兒子,好巧不巧,就騙來了一個乾爹當,已經給了紅包,你兒子也已經叫過我乾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