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傅御風的傳說越來越多,而沒有見過傅御風的人也大有人在,很多人甚至爲了見傅御風一面,不惜花重金前去湊熱鬧。 眼看着風氣被越弄越差勁,就在這個時候,傅御風終於首肯,點頭參加了東城本地的一檔訪談類節目,雖然在上面,他所透露的問題都是關於工作和商業上面的,但
是大家看到傳說中的傅御風以後,業內的不良風氣終於消散了不少。
而因爲這次機會,媒體也逐漸的開始發現了傅御風的親和度,採訪方式也開始逐漸的變得大膽起來。
媒體今天到這邊來,本來就是在死盯着傅御風,現在看都他下車,立刻一擁而上的圍了上去。
“傅總,請問往上盛傳的說您在外有一個私生子的事情,是真的還是假的?”
“傅總,請問您和溫氏集團大小姐溫涼的婚姻現在是否是名過其實?”
“傅總,傅太太已經連續五年沒有出現在大衆的視線之中,現在對於在外盛傳您有一個兒子的這件事,請問您的太太有什麼看法?”
一個接着一個問題朝着傅御風砸來,傅御風十分淡定,在他準備帶溫諾然到公司這邊來的時候,就已經提前的預料到了現在的情況。 他下車以後,迅速的合上車門,好在記者們也沒想到傅御風會那麼大膽,竟然會帶着昨天剛剛出現在熱搜榜單上面的小孩兒出現在大衆視線裏,所以也沒有人探着身
子去看他車裏的情況。溫諾然縮在後座,竟然神奇般的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傅御風關上車門,被這羣記者們圍得水泄不通,旁邊易凡帶着的保鏢還沒有趕過來,傅御風看着周圍圍着自己的這羣記者,冷聲質問道:
“誰告訴你們我在外面有一個私生子?又是誰告訴你們我和我太太的婚姻名過其實?”
底下瞬間譁然。
有人不甘心的追問道:
“傅先生,請問您這番話的意思,是不是說網上盛傳的那個孩子,是您和您太太的兒子?”
傅御風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正在這個時候,易凡帶着保鏢開道,迅速的把圍着傅御風的記者們給趕開,傅御風終於可以騰出手來去轉身打開後車座的車門。
率先跳下來的是一隻渾身橙黃色的大金毛,它下車以後,找了半天,沒有找到出去的地方,壞脾氣發作,忍不住朝着人羣汪汪汪的大叫。
傅御風蹙眉,沉聲說道:
“summer,閉嘴!”
summer嗷嗚一聲,十分委屈的縮到傅御風的腳邊蹲下,看着周圍不斷閃爍的閃光燈,雖然不再叫喚,但是卻依舊在子夜咧嘴的,十分兇惡。
有很多媒體懼怕這隻明顯被寵壞了的金毛犬,戰戰兢兢的不敢靠近。 傅御風趁着機會,迅速上前,抱起坐在後座的溫諾然下車,幫他把戴在他腦袋上的漁夫帽的帽檐往下拉了拉,然後捂着溫諾然的腦袋,在衆位保鏢的護送下,大步流
。
媒體們在看到孩子出現的那一刻,都傻眼了,在短暫的驚愕過後,瘋了一般的朝着傅御風身上的溫諾然涌去。
溫諾然還是*見到這麼嚇人的場面,身子緊緊的依偎着傅御風,渾身不可控制的在瑟瑟發抖,他努力的遏制住自己的害怕,卻依舊被傅御風察覺。
他的大掌帶着安撫的意味,輕輕地在他的背脊上拍了幾下,說道:
“別怕。”
溫諾然不知道爲什麼,就因爲傅御風的這兩個字,一顆心奇蹟般的散了下去。 他順着自己漁夫帽的帽檐,好奇的朝外面看,只看到他們身後跟着潮水般的人羣,從溫諾然的角度,並不能看到人羣的樣子,只能看到腳疊着腳,一刻不停的追着他
們的腳步,很快就要追上來。
記者快,傅御風的反應更快,他在媒體衝過來的那一瞬間,迅速的進了公司的大門,看着記者們被攔在門外,周圍終於安靜下來以後,才淡淡的鬆了口氣。 他垂眸去看趴在自己身上的溫諾然,這小子平時看上去虎頭虎腦的,但是抱起來卻只有小小的一隻,而且膽子都是裝出來的,一遇到事情的時候,害怕的瑟瑟發抖,
看上去十分好笑。
畢竟還只是一個四歲的孩子,傅御風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屁股,說道:
“好了,沒事了。”
溫諾然巋然不動,只是一雙小手緊緊的抓着傅御風的衣服,低聲問道:
“我可以摘帽子了嗎?”
傅御風看了一眼周圍不斷朝着這邊看過來的公司員工,低聲說道:
“現在還不可以,但是你可以不用把帽子壓的那麼低了。”
溫諾然聞言,伸出手去乖巧的把帽子的帽檐擡高了一些,終於可以不影響視線的觀察周圍,他好奇的看來看去,在看到自己所處環境的時候,忍不住“哇”的一聲。
“好漂亮的房子!”
傅御風把他放在地上,伸出手牽着他的小手,說道:
“我的辦公室在樓上,跟我先上樓?”
溫諾然在陌生的領域,表現出超乎平常的乖巧,他連忙點了點頭,這個時候,那隻剛纔被遺忘在人羣裏的大金毛跑了過來,牽着它的是剛纔調度人羣的易凡。
易凡走過來以後,看到站在傅御風身邊的溫諾然,雖然早就有所準備,但看到他的樣貌的時候還是大喫一驚。
“總裁,這……”
傅御風看了他一眼,然後伸手摸了摸溫諾然的腦袋,說道:
“他叫溫諾然!”
易凡收回錯愕,看着溫諾然,點頭喊道:
“小少爺好!”
溫諾然歪着腦袋,好奇的盯着易凡看,然後忍不住晃了晃傅御風的手指,
“他是誰呀?爲什麼那樣叫我?”
傅御風垂眸看着他,難得耐心的解釋道: “他是易凡,你可以叫他易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