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少不了各界名流的青睞,老闆更是對商界的人物瞭解的清清楚楚。
就在傅御風的車子剛剛停在餐廳門口的那一瞬間,恰好站在門口觀察天色的老闆就眼睛一縮,迅速的迎了上去。
“傅總,什麼風把您給吹過來了?您今天想喫點兒什……” 經理看到傅御風車子停下,迅速的跑到駕駛座旁邊去給他開門,只是沒有想到傅御風根本不買他的賬,下車以後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迅速的轉身去了副駕駛那邊,
抱出了一個女人。
一個女人! 經理嚇得兩顆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他上前靠近了一下,努力的想看清楚傅御風懷裏的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樣子,只是奈何傅御風捂的實在是太嚴實,經理連個眉毛
都沒看到,就聽到傅御風說道:
“準備一個包間。”
“是!”
經理連忙低頭,快步跑在傅御風的前面去給他安排,在傅御風跟着一路走進餐廳的時候,包間已經安排好,他看也不看,直接走了進去。
“滿堂紅,儘快!”
在包間房門關閉之前,傅御風丟下這一句話,然後抱着溫涼,消失在了房間裏面。
經理愣愣的看着被關上的房門,後知後覺的點了點頭,刻意大聲的說道:
“哎,好嘞,傅先生您稍等,我這就儘快去給您安排!”
說完,經理麻溜的離開,迅速的朝着後廚跑去。
滿堂紅是行內的一句話,一時就是把菜單上所有的菜品全部都上一遍。
溫涼在剛聽到傅御風的這番話的時候就驚呆了,她沒想到,已經過去了五年,這個男人行事作風還是這麼的誇張,他們就兩個人而已,哪裏能吃得了那麼多東西!
傅御風彷彿能猜到溫涼心裏在想什麼,不等溫涼開口,就迅速說道:
“每一樣都嘗一嘗,這樣的話,下次再過來就知道點什麼了!”
溫涼:……
就連說的這番話也都跟五年前說的一模一樣!
溫涼默默地垂下頭,她沒有像五年前那樣跟傅御風爭論太多,前車之鑑告訴她,就算她今天再怎麼反駁,也改變不了傅御風的想法。
或許是因爲傅御風身份的緣故,他們這個包間的菜品上的十分快,傅御風和她纔在包間裏坐着不到半個小時,菜品陸陸續續的往這邊上,很快擺滿了整張桌子。
川菜有一個很好的特點就是火辣辣的,看上去就讓人口齒生津。
在桌面上這些菜的渲染下,溫涼很快就忍不住了,小聲問道:
“可以吃了嗎?”
傅御風挑眉,說道:
“當然,每樣都嘗一點。”
說着,拼命地給溫涼夾菜。
不一會兒,溫涼的嘴巴就被桌子上的菜辣的紅豔豔的。
“傅御風,你不要讓他們再上了,我真的喫不下了,好浪費!”
傅御風淡淡擺手,心裏早已經有了計量。
“你大膽喫,能喫多少喫多少,剩下的給易凡打包帶回去,正好他也沒喫飯。”
溫涼的臉上頓時一陣羞囧。她連忙說道:
“這裏距離河岸也不遠,你不如打電話讓易祕書過來喫飯,讓他喫我們喫過的,多不好!”
傅御風看了她一眼,說道:
“放心,不會讓他喫我們喫過的,我不在公司,易凡要總籌全公司的事務,怕是沒時間出來喫飯。”
溫涼:……
你這個老闆把壓榨員工說的這麼的理所當然真的好嗎?
但溫涼還來不及多想,就聽到外面忽然傳來一陣陣嘈雜的聲音。
“就是你,你就是這家餐廳的經歷吧?我問你,我們明明比他們先來,我們也點了菜,你爲什麼不先給我們上?”
“就是,就是,裏面到底坐的是誰?讓你們這羣人像是狗見到了主人一樣尾巴搖個不停?欺負我們裘哥沒人是吧?”
傅御風聞言,身子微微一頓,已經猜到了來人是誰。
溫涼也意識到了外面人的身份,不約而同的跟傅御風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睛裏看到了厭惡。
溫涼沒有想到,五年後再次回國,還能遇到張裘這個無惡不作的小混混。
聽乘乘說,張裘的爸爸在兩年前被人查出來有問題,直接被開除,而且還面臨着被拘禁的風險。
而張裘,一夜之間從東城的小太子爺,變成了現在人見人打的過街老鼠,上流社會已經容不下他,現在的他,甚至連一些高檔的酒吧都不敢去。 但是張裘之前的威望還在,而且他做人很有一套,手下還有一部分小混混並沒有因此離開他,張裘狐假虎威慣了,一時之間也放不下自己少爺的架子,剛好借用這羣
人來擺譜。
這不,今天才剛剛擺出來,準備斥重金來請這羣小弟們喫飯,來到了這家只有上流社會人士出沒的川菜館,誰知道,還沒開始喫飯呢,就遇到這種糟心事兒!
張裘自然不會放過這樣一個立威的機會,盯着經理就開始破口大罵。 經理是知道張裘的身份的,他畢竟是這家餐廳的經理,算是主人,而張裘現在到餐廳來喫飯,就是客人,主人自然不能對客人無禮,所以無論張裘和他隨行的人說什
麼,經理都是笑眯眯的,說道: “張先生,是這樣的,您這個包間的確是比剛纔那個來得早,但是你們點餐卻比那邊晚上幾分鐘,我們是按照單子下達的時間來上菜的,給您帶來什麼不便的地方,您
請見諒一下。”
張裘呸的一聲,立刻反駁說道: “你他孃的放屁,少在這裏忽悠老子,裏面的那人比我們晚來十幾分鍾,我們點菜最多也就花了十幾分鍾,怎麼可能會比我們先下單?難道他們沒有點菜,點了個屁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