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喫飯的時候,傅御風牽着溫涼下樓,因爲溫諾然上午剛剛喝了藥,中午喫飯的時候藥性上來,睡了過去,沒有下樓跟他們一起喫飯。

    餐桌上少了一個小孩子,多了幾分安靜,也多了幾分冷清。

    李醫生喫的很快,一碗白飯下肚,直接把碗筷一推,就站了起來。

    “我喫好了!”

    傅御風蹙眉看着他,忍不住說道:

    “上了年紀,不要喫東西這麼快,對身體不好!”

    李醫生對他吹鬍子瞪眼,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可不像某些人,自己的親生兒子還在生病,他卻喫飯比誰都要香!”

    傅御風:……

    “不然呢?我們都別喫飯,一起去守着溫諾然,等着他醒來,等着他痊癒?我們看着他,他就能真的痊癒了嗎?”

    李醫生被他的歪理氣的吹鬍子瞪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

    “臭小子,無論到了多大年紀,一樣是不讓人喜歡!小丫頭,你就跟着他學壞吧!”

    然後氣沖沖的走了。

    溫涼哭笑不得的看着李醫生的背影,還沒說話,就被傅御風一把按了回去,說道:

    “別管他,趕緊喫飯,這老頭,年紀大了,脾氣卻越來越不好了,糊塗!”

    溫涼無奈的笑了笑,說道:

    “李醫生也是關心諾諾,你不要這麼說他!”

    傅御風看着溫涼,說道:

    “他爲什麼這麼關係溫諾然,你不知道爲什麼嗎?”

    溫涼還傻傻的,沒有反應過來,

    “爲什麼?”

    傅御風輕嗤,

    “就溫諾然那個小馬屁精,見到個人就彩虹屁一籮筐,李老頭被他蒙了眼睛,你難道看不出來?”

    溫涼:……

    好吧,她承認自己的兒子的確是有這方面的天賦,但是似乎也沒有像傅御風說的那麼的……誇張吧?

    她自己都心虛的無法反駁,只能默默的開始喫飯。

    諾諾的病一天不好,溫涼就一天沒有心情工作。  傅御風倒是裝的淡然,但他的行動卻十分貼切,讓易凡把公司所有的工作都送到了家裏,這幾天寸步不離的守着溫涼母子,以便能在溫諾然發生危險的時候,第一時

    間趕到現場。

    在溫涼和李醫生的精心照料下,溫諾然一天比一天的好起來,等到了第三天的時候,他已經可以下牀了。

    如果說這次溫諾然生病,溫涼是最心疼的那個人的話,那張媽一定是排在第二。  在溫諾然能喫得下東西之後,張媽幾乎是天天換着花樣的給溫諾然做十全大補湯,蔬菜肉類全部都挑有營養的來喫,每次溫諾然的肚子都會喫的撐撐得,嘴巴喫的油

    油的,實在喫不下了才能罷休。

    溫諾然的身體漸漸好了,溫涼也即將要投入工作,傅御風跟溫涼商量了一下,準備給溫諾然再找一個學校,把他送去上學。

    溫諾然小朋友今年已經四歲半了。  他是八月份的生日,距離他的生日還有兩個月,但是因爲他常年生活在國外,對國內的生活環境還很陌生,溫涼有意想把他送到一個

    沒有暑假的幼兒園裏,讓他能盡

    快的跟同學們打成一片。

    傅御風對溫涼的決定沒有一點意見,在溫涼拍板決定之後。立刻着手開始給溫諾然挑選幼兒園。

    東城的貴族幼兒園並不算多,能排的上號的就那麼幾個,其中最有名的,要數明昌幼兒園。  傅御風讓易凡去調查了一番,卻發現這家幼兒園的學生和老師,普遍存在歧視現象,對那些家裏不是很有錢的孩子,都會統一採取抵抗的態度,不僅在學習上不會給

    與幫助,而且在生活上,還會缺少管理的責任。

    傅御風雖然有錢,但是也不想把孩子送到這樣一個沒有責任心的學校,果斷選擇放棄,直接開始挑選其他的。  挑了一上午,他終於挑到了一家環境治安都很好,老師也很負責的學校,叫金榜。金榜這個幼兒園在東城的名號不是很響亮,跟明昌幼兒園的名聲幾乎沒辦法相比,

    是近幾年剛剛起來的一個幼兒園,因爲收費昂貴,再加上宣傳比不過明昌那樣的老牌幼兒園,所以近幾年的生意並不是很好。

    傅御風看着這個幼兒園,忽然有了些心思。

    他立刻給易凡打電話。

    “易凡,你去約一下這個金榜幼兒園的園長,就說我想請他喫個飯,商量一下業務。”

    易凡一頓,立刻就猜到了傅御風想要幹什麼,連忙答道:

    “是!”

    飯局安排在晚上。

    傅御風跟溫涼交代了一句之後,就直接驅車離開了南山,朝着市區的輝康園趕。  今天的飯局安排在輝康園,金榜幼兒園的園長聽說約自己喫飯的人是傅御風,頓時大驚,一早就來到了這邊的包間等待,看到傅御風進來之後,直接激動的站了起來

    ,連忙去跟傅御風握手。

    “傅總,久仰大名,不如一見,實在是驚爲天人!”

    傅御風這些年遊走商界,聽到這樣類似的話多了去了,聞言只是淡淡一笑,

    “過獎。”

    酒至三旬,飯菜幾乎未動,傅御風覺得差不多了,就直截了當的開了口。

    “金園長,我這次約您過來,其實是想跟您談一樁生意。”

    這個金園長明顯酒量不錯,在喝了好幾杯之後,依舊保持着清醒。

    他聞言。連忙說道:

    “傅總請講。”

    傅御風說道:

    “是這樣,我聽說你們的幼兒園最近兩年剛剛建起,但是業務不好做,正在爲生源發愁。我可以幫助你們。”

    金園長不動聲色的看着傅御風,似乎早已料到這個問題,笑着說道:

    “傅總,您不會無緣無故的幫我吧?”

    傅御風笑着說道:

    “金園長,雖然你做的是教育行業,但是大家都是商人,都是處理賺錢的,做生意這件事,沒有無緣無故這一說,我既然開了口,就說明是一定有所求的。”

    金園長哈哈大笑,說道:

    “傅總請明說吧。”

    傅御風說道:  “你也知道,我有一個兒子,今年四歲多,我有意向把他送到你們的幼兒園裏面去,但是你們的園子治安我不放心,所以,我想要加入我自己的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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