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溫涼在傅御風走過來的那一刻就醒了。
因爲是在外面,她的睡眠本來就很淺,然後再加上傅御風走過來的時候,有明顯的腳步聲。她能聽得出來,那腳步聲刻意壓低了聲音,但她還是很快的醒了過來。
“你回……”
溫涼擡頭看着傅御風,剛想說些什麼,未料傅御風一句話不說,抱着她就我往前走。
衆人只感覺一陣風吹來,然後眼睜睜的看着傅御風懷裏抱着一個女人,消失在大家面前。
易凡看到這幅情況,尷尬的咳了一聲,招呼着遣散衆人,
“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散了散了!”
剛纔緊張的氣氛頓時煙消雲散,有人對溫涼好奇,忍不住湊到易凡的身邊打探消息。
“易祕書,剛纔那位是誰啊?咱們總裁怎麼會對人那麼殷勤?”
還親自抱着進了辦公室,以前的時候哪裏見到過誰有過這種殊榮!那些女人只怕是被傅御風看一眼,都要飄上天了。
易凡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答反問,
“秦科長,你覺得剛纔那位是誰?”
被叫做秦科長的人微微一頓,頓時尷尬的笑了起來。 “易祕書,你看你在說笑了,總裁每天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們哪裏會知道他的隱私事兒!這位看起來好像跟以往的那些女人不一樣的樣子,易祕書能不能給我們透個底
兒,以後再遇見這位,我們應該怎麼做?”
此言一出,他身邊的人立刻附和說道:
“就是,就是,易祕書,您給我們透個底兒,這樣讓我們心裏很惶恐啊!”
這些人整天在商場上混,雖然不是一個公司的老總,但是能混到科長這個位置,也已經是有了幾分手段。
一個公司能走到什麼位置,亦或者說,他們能在這個公司混到什麼位置,全靠傅御風一個人說了算。所以傅御風平時的一舉一動,都十分的惹人注目。
傅御風平時冷情冷性慣了,現在忽然對一個女人這麼殷勤,讓大家都有些慌張。
這位,到底是怎麼做到既沒有被趕出去,而且還能讓傅御風對她如此溫柔的!
易凡看着各懷心思的衆人,沒有過多透露,只是淡聲說道:
“大家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至於裏面的那位,只要記住,那是總裁的命!”
說完這句話,易凡轉身就走,留下一羣人面面相覷。
傅御風抱着溫涼進了辦公室以後,纔來得及低頭看着懷裏的人。
溫涼因爲剛剛睡醒的緣故,睜着一雙大眼睛,眨巴着看着傅御風。
她的眼睛本來就迷人,再這樣盯着傅御風的時候,溼漉漉的,彷彿碎了整條星河。
傅御風對於這樣的溫涼沒有一點抵抗力,不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直接抱着人就壓在門上,重重的親了下去。
溫涼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傅御風強勢的給堵了回去。
良久,等到傅御風終於起身的時候,溫涼顫顫巍巍的睜開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面色潮紅,眼神露着水光,十分委屈的罵道:
“王八蛋!”
傅御風低低的的笑了。
他不敢再看溫涼的眼睛,慌忙的伸手把她的眼睛遮住,然後抱着人走到一旁的沙發上,愛憐的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問道:
“怎麼想起這個時候到公司裏來?”
溫涼平時的時候爲了避嫌,一般情況下都是打電話讓他出去,到公司的時間屈指可數。
他抱着溫涼坐在自己的腿上,將她身上披着的衣服往上拉了拉,微微蹙眉,
“出門怎麼也不多穿一點,冷不冷?”
溫涼搖搖頭,說道:
“剛從路留時公司裏出來,想找你說一些事情,就過來了。”
傅御風摩擦着她腿上涼涼的地方,柔聲問道:
“冷不冷?”
溫涼的身子一頓,抿脣搖了搖頭,
“不冷。現在是夏天,怎麼會冷?”
傅御風抱緊了她,說道:
“我不是說過,你如果到公司來找我的話,直接讓人來找我嗎?怎麼不見有人來通知我?”
溫涼連忙解釋,
“你別怪他們,是我不讓他們去打擾你工作的。我反正也沒什麼事兒,就在這裏等着你,也不耽誤什麼。”
傅御風低低的嘆了口氣,抱緊了她的小身子,說道:
“怎麼這麼善良,一直爲別人說話,真是一個寶貝!”
溫涼被他抱在懷裏,這裏搓搓,那裏揉揉,傅御風像是得到了一個寶貝一樣,抱着她一直不撒手,讓溫涼十分哭笑不得。
“你別鬧了,先放開我,我有事情要找你說。”
傅御風恍若未聞,腦袋埋進溫涼的脖頸裏,淡淡的“唔”了一聲,說道:
“你說。我聽着。”
他粘人的緊,在溫涼的脖頸裏蹭來蹭去,惹得溫涼渾身發癢,終於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身子。
“傅御風,我在跟你說正事兒呢!”
傅御風被她推的不得不從她的脖頸裏出來,不滿的看着她,說道:
“什麼事兒?”
溫涼探手,從自己的包裏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平板,遞給他看。
“這是我初步設計的商業街的店面草圖,是根基每家店鋪名稱,還有他們的裝修特色設計的,你看看可不可以。”
傅御風眉毛一挑,似乎是有些不可思議。
“這麼快就做好了?”
他剛開始把這個事情交給溫涼的時候,是決心要把這條街送給她,準備花出一年的時間來設計建造這個商業街。
這是他送給溫涼的第一個商業禮物,他不想做的太過潦草,所以交給了溫涼來親手設計、 五年後,溫涼回國,他們的第一次見面是在這個青年廣場,爲的原因是這條商業街,傅御風對這條街,也有着莫名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