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告訴保安,等一會兒大家可以進去拍照,現在,就趕緊散了吧!”
傅御風的話說完,底下的媒體你看我,我看你,誰都沒有動作,誰都不敢說話。
剛開始到這邊來的時候,不可否認,他們的確是爲了報道青年廣場商業街開幕的盛事而來的。但是也要搞清楚,這是誰家的盛事啊!
如果不是因爲傅御風,這樣的開業盛事在東城一抓一大把,怎麼可能會吸引到這麼多的媒體前來爭相報道?
今天來到這邊,看到傅御風身邊周密的保鏢以後,記者們的心死了一半,覺得今天除了開業的事情,看來是一定採訪不到傅御風了。
誰知道,事情忽然峯迴路轉,他們不但採訪到了傅御風,而且還採訪到了傅御風和溫涼同框,甚至還從溫涼口中挖出來了一個大新聞!
已經嚐到了這麼多的甜頭,怎麼可能還會願意放棄這邊的新聞,從而去採訪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呢?
傅御風顯然也知道這一點,說完這番話以後,看到媒體遲遲不願意動彈,他頓了頓身體,把溫涼拉到自己身邊,又對衆人說道:
“藉着這個機會,我也想跟大家宣佈一件事情。”
溫涼站在傅御風身邊,看着他剛毅的側臉,心裏似乎有什麼答案呼之欲出,不需要傅御風多說話,她似乎已經快要預料到他要說些什麼。
果不其然,傅御風接下來就說道: “之所以選擇在今天讓青年廣場的商業街開業,除了一些外界的因素之外,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今天是我的兒子,溫諾然的五歲生日。我與我太太今晚
七點,將會在河岸酒店爲我兒子舉辦生日挽回,屆時還希望大家能夠光臨!”
傅御風的這個消息把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人羣順價給砸的七葷八素。
衆人譁然,你看我,我看你,好不容易反應過來傅御風到底說了些什麼的時候,面前的人已經拉着溫涼,頭也不回的回到了店裏。
一樓的店面四周鏤空,全部都是玻璃設計,根本沒有隱私可言。傅御風拉着溫涼進門之後,直接帶着人上了二樓。
溫涼哭笑不得的看着他,無奈的說道:
“你想讓他們散開可以有很多個理由,爲什麼要把諾諾給搬出來?這下好了,晚上在河岸酒店,一定不會太過於太平!”
關於溫諾然的生日,溫涼早就和傅御風商量過了。
往年的時候,雖然在國外,身邊的人不多,但是在溫諾然生日的時候,溫涼都會給他舉辦一個小party,把他的同學朋友都邀請到家裏來,幫他開開心心的過個生日。
溫諾然是個彆扭的小朋友。看到溫涼把他的小夥伴都邀請到了家裏,臉上十分的不開心,嘴裏嚷嚷着,吵死了!
然後身體卻是很誠實的去跟一羣人瘋到一起,一天下來,必須得穿上尿不溼才能睡覺!
後過的第一個生日。
傅御風早就算着日子,在溫涼告訴了他具體的時間之後,他更是事無鉅細的安排了下去。 今晚的晚宴,溫涼本來只是打算邀請一些她和傅御風之間的朋友,以及溫諾然的一些同學到家裏來陪他過個生日,但是現在來看,諾諾的這個五歲的生日註定要過得
不能平靜。
傅御風卻滿不在意,擺了擺手,說道:
“早晚他們都會知道,溫諾然這樣一直躲着藏着也不是辦法,是時候讓他出現在大衆面前了。”
溫涼心下一驚,倒是沒有想到,傅御風心裏竟然打着的是這樣的主意!
她連忙說道:
“諾諾現在纔剛回國不久,他現在還沒有接受你呢,萬一外界媒體看到了他的模樣之後,對他的接受程度不高,把孩子的內心搞的抑鬱了怎麼辦!?”
傅御風看了溫涼一眼,把溫涼攬進自己的懷裏,低聲安撫說道:
“寶貝,你應該對溫諾然自信一點,我們的孩子,不會那麼脆弱!”
溫涼抿了抿脣,說道:
“我知道的,我只是覺得,諾諾現在還是太小了。我擔心他還沒有接受的心理,就要面對那羣兇惡的媒體,我只是害怕……”
傅御風怎麼會不明白她在怕什麼,輕輕地嘆了口氣,把溫涼攬進懷裏,說道:
“別怕,我來處理,你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們母子兩人出事的,嗯?”
溫涼聽着他的聲音,心中莫名的安定,點頭,說道: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因爲這個插曲,溫涼早上在青年廣場那邊只待了不到一個小時,就被傅御風匆匆的帶離了現場。 今天是星期五,溫諾然按照往日的習慣被送到學校上學。傅御風原本打算,下午的時候早點去把他接回來,順便邀請他的朋友在家裏過生日,未料突然發生這樣的情
況,只能另做打算。
傅御風帶着溫涼出了青年廣場,並沒有迅速的回家,而是轉道去了金榜幼兒園,準備提前把溫諾然接回去。
傅御風和溫涼到的時候,正好是學校裏的下課時間。
溫諾然樣貌突出,小小年紀長得軟萌又可愛,在學校裏十分招人喜歡。
溫涼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兒子。
學校裏面的草坪上,溫諾然站在那裏,正在跟他對面的一個小女孩說話。
“你不能這樣做!知道嗎?”
傅御風和溫涼對視一眼,都一頭霧水。
兩人靠近,悄悄地站在一旁,沒有上前打擾他們,只是安靜的聽着兩個小蘿蔔頭說話。
就在這時,溫諾然對面的那個小女孩十分委屈的開口說道:
“可是,可是我好喜歡你,你都不理我,還告訴別人你不喜歡我!”
溫諾然肉嘟嘟的小臉上面滿是嚴肅,看着小女孩,一字一句的說道: “那你也不能親我,除了我媽媽以外,其他的女人親我,我都會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