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好心,你看不出來?”
溫涼一愣,看着他,
“什麼?”
傅御風走過來坐在溫涼身邊,伸手將人鬆鬆的圈在自己的懷裏,說道:
“不要別人稍微表現出一點和善,你就覺得他真的和善,這個女人明顯是帶着目的過來的,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溫涼聞言,笑着說道:
“我當然看得出來,劉太太表現的那麼明顯,我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
傅御風看着她,有些不滿的掐了掐她的臉蛋,
“那你剛纔竟然還想讓她進來,嗯?”
溫涼十分委屈,
“我哪裏說想讓她進來了?”
傅御風輕嗤,
“你是沒有說出來,但是別以爲我不知道!”
溫涼微微一愣,說道:
“我只是覺得,人家好心送東西上門,不管是不是另有企圖,但總歸是一片好心,總不能連門都不讓人進,就把人趕走。”
傅御風淡淡的嗯了一聲,
“你這樣想也沒錯,但是這個劉太太還是算了,不僅如此,你以後也離她遠一點,這個人不懷好意。”
溫涼看着他,
“她不懷什麼好意?”
傅御風靠在沙發上,溫涼躺在他的懷裏,跟他說話的時候,微微仰起頭看着他的眼睛。傅御風只要微微低頭,就能看到溫涼的整張臉。
他親了親她的脣角,說道:
“不懷好意就是不懷好意,你知道就行了,問那麼多幹什麼!”
溫涼撅了噘嘴,推開傅御風,說道:
“知道了,煩人的男人!”
傅御風輕笑,又再次湊上前去,輕輕地親吻溫涼的臉頰,
“舒服的時候就老公老公的叫着,一用完就推開我,說我是煩人的男人,女人的嘴,騙人的鬼,溫涼,你到底那句話纔是真的?”
溫涼沒想到他竟然會不要臉的提起這件事,頓時一陣臉紅,連忙伸手去捂他的嘴巴,說道:
“你快點閉嘴啦!傅御風,你還要不要臉?”
兩人鬧作一團。
休養了一個星期,在次日的時候,傅御風終於同意讓溫涼到青年廣場去看店。
但這個要求的代價十分昂貴,溫涼晚上被迫伺候了大爺整整一夜,在男人終於饜足的時候,才得以放鬆睡了過去。
次日一大早,傅御風一早就起來給溫涼做早餐。
溫涼喫飯喫的很少,但這麼多年養成了給溫諾然做早餐的習慣,連帶着她自己,喫早餐的習慣也沿襲了下來,一天不喫的話,就會餓的胃疼。
所以這些天,無論兩人鬧得有多厲害,每天早上傅御風都會準時起牀爲溫涼做早餐,做好之後端到房間,喂她喫完以後,收拾乾淨,然後繼續抱着溫涼睡覺。
喫過早餐,傅御風抱着溫涼準備出門。
溫涼對他每天充當自己的雙腿的行爲有很大的意見,忍不住說道:
“傅御風,我的腳踝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其實可以自己走路的,你把我放下吧。”
傅御風看都不看她一眼,說道:
 
; “腳踝還沒好利索,逞什麼強?”
傅御風今天出門開的依舊是他從南山開出來的那輛奔馳。
奔馳有好壞,溫涼在溫氏渲染時間久了,就算自己沒有,也能看出來好壞。 傅御風的這輛車價值大概在三百萬左右,在他那個車庫裏算不上是一輛豪車,但是卻是最低調的一輛。溫涼的每句話他都有認真的在聽,比如她讓自己不要那麼高調
,開車要開得低調一點,等等。
他開車的樣子十分認真,溫涼坐在副駕駛上,小心翼翼的觀察着駕駛座的男人,他雙手把持在方向盤上,雙眼盯着前方的路況,卻還有心思來管她。
“別亂動。”
溫涼骨子裏的逆反心理被激發了出來,他越說不讓自己亂動,她就越想動彈,一直在椅子上蹭來蹭去,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傅御風把車子開上主路,看了旁邊的溫涼一眼,好笑的說道:
“你身上長蝨子了?動來動去的幹什麼?”
溫涼淡淡的哼了一聲,說道:
“不幹什麼,我樂意。”
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着俏皮,得意的看着自己,晃着小腦袋,十分可愛。
如果不是開着車,傅御風怕是早就湊過去親了她。但前方路況不好,他只能盡力剋制住自己,努力不讓自己去看她的臉。
“在店裏不要亂動,有什麼事情讓別人去做,你就坐在那裏看着,中午的時候我過來接你去喫飯。”
傅御風絮絮叨叨的說道。
溫涼抿了抿脣,點頭,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會亂跑的。但是中午你過來就算了吧,我們那邊可是美食街,現在都已經開始營業了,我能喫的東西多了去了,不會餓死的。”
傅御風瞥了她一眼,聲音冷淡沒有溫度。
“溫涼涼,你討打是不是?”
“啊?”
溫涼有些懵。
“腳踝還沒好,忘了李醫生說的那些忌口的東西了?敢跟我亂喫,看我不打你!”
溫涼一頓,連忙說道:
“知道了,我不亂喫,一定只吃你交代我的東西,好了吧?”
“不好!”
傅御風平靜的否決。
“我不相信你,中午我過來找你喫飯,就這樣定了。”
溫涼探頭探腦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看了看前方的路況,然後再次轉頭看了他一眼,張了張嘴,卻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傅御風說道:
“想說什麼就說,猶豫什麼?”
溫涼癟着嘴搖搖頭。
傅御風輕嗤。
“怎麼?想反抗壓迫?”
溫涼不說話。
“晚了!你已經被我壓迫一星期了,這個時候纔想起來反抗,我只會把你啃的骨頭都不剩,所以,你還是乖乖的聽我的話,不許逆反,聽到沒有?”
溫涼憋屈的點點頭。
“知道了!” 現在她每天能不能到青年廣場這邊來,都是在這個男人的一念之間,在腳傷還沒有完全痊癒之前,還是不要惹他不開心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