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對面的男人,一字一句的說道:  “什麼是狗仗人勢我不太清楚,但是這位先生,您如果是來買東西,或者是來探討藝術,那我非常歡迎,但是如果您只是要來這裏跟我說這樣的話,那對不起,我們沒

    有時間接待您,還是請您離開吧!”

    對方顯然是沒有想到溫涼竟然會這麼的硬氣,說出這樣的話,輕嗤一聲,說道: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們今天就是來砸場子的,所以,不是你讓我們走,我們就會走的,明白嗎?”

    溫涼盯着面前的這羣人,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如果這些人真的是如他們所說的,是來砸場子的,但是從他們進來到現在,沒有半個小時,十分鐘是肯定有了,但是他們卻遲遲沒有動作。如果真的是砸場子的話,

    自然是害怕對方報警的,肯定會速戰速決,但是看這幾個人的樣子,顯然不像是要速戰速決的樣子。

    溫涼若有所思的看着對面的幾人,心中有了想法之後,也有了幾分耐心跟對方周旋。

    她看着對面的那個男人,深吸了一口氣,忽然開口說道:  “這位大哥,你說你要來砸場子,是不是應該有一個必須要砸的理由?還有,我十分確定,我沒有見過你,跟你也是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你爲什麼要來找我的麻煩

    ?我甚至不知道您的名字是什麼,敢問您高姓大名呢?”

    對面的男人深深地看着溫涼。忽然大笑出聲。

    “那女人說溫涼只是一個只長了一張俊臉,根本沒有腦子的女人,我今天看來,也不盡然嘛!你還挺聰明的!”

    溫涼抿脣,努力保持鎮定,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就問這人一個名字而已,到底聰明在什麼地方。

    星辰雖然掛着一個商業的牌子,但是實際上卻是個搞藝術的地方。

    溫涼從小到大都不喜歡聞到香菸的味道,她曾經要求她所在的工作場合不能出現香菸的味道,甚至傅御風因此,還戒了煙。

    時間久了沒有聞到香菸,現在忽然被二手菸的味道竄入鼻腔,她只覺得渾身都十分難受。

    對面似乎沒完沒了了,擺譜在那裏拖延時間,一支菸抽完還不過癮,手已經拿出了口袋裏的一包煙,準備再掏出來一支。

    溫涼忍無可忍,對身邊的保鏢使了個眼色,他瞬間意會。迅速上前,從那人手中把香菸奪走,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扔進了垃圾桶裏。

    這個舉動徹底惹惱了對方的人,那人瞬間就怒了,瞪着溫涼,目光兇狠:

    “媽的。老子還沒砸場子呢,你就開始挑釁了是吧?嫌死的不夠快嗎?”  溫涼覺得這個人有兩面,一種就是什麼本事也沒有,甚至還缺點兒腦子,在這邊砸場子,似乎也沒有搞清楚這裏是誰的店,進來就挑釁,挑釁結束以後,看到溫涼身

    邊圍着這麼多人,頓時心生怵意,站在原地不前不後的,只能拖延時間。  但是還有第二種,就是他十分了解溫涼,而且身手十分厲害,面對她身邊這麼多保鏢,也依然有把握能夠對她做出些什麼,所以才這麼囂張的站在原地,一直不離開

    。

    溫涼糾結的看着對面的幾人,一時之間也搞不清楚這些人到底是屬於哪一種。

    溫涼說道:

    “對不起,我們店裏不允許抽菸,如果您是來購物的話,那歡迎光臨,如果您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那慢走不送!”

    溫涼的耐心告罄,冷着臉看着對方几人,冷聲說道。

    她跟着傅御風這麼長時間,也學到了他的幾分神韻,面對自己不喜歡的人的時候,往往會表現出一些生人勿近的態度,讓人不寒而慄。

    那人看溫涼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說話,頓時急了,領頭的那個中年男人冷聲說道:

    “溫涼,你不要敬酒不喫喫罰酒!”

    溫涼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到我們店裏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麼,但是根據我的店員所說,你帶着人剛一進來,就趕走了我們店裏所有的顧客,這種行爲本來就是一種挑釁

    的行爲,我們能站在這裏跟你們說道現在,已經十分給面子,請你們也理解我們,趕緊離開吧。”

    可是那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看着溫涼,忽然低笑一聲。說道:  “溫涼是吧?你還有點兒意思,我實話告訴你吧,我今天到這邊來,其實不是爲了砸場子,是受人之託,過來嚇唬你的!可是現在看來,我的工作完成的似乎不算好啊

    ,我看你,似乎也沒有一點被嚇到的樣子!”

    溫涼暗暗翻了個白眼。  不說這麼多年她一個人帶着一個孩子在挪威創業,辛辛苦苦這麼多年,見過了多少大風大浪,就跟傅御風在一起這麼久,從他身上學到的東西,都足夠來應付這種小

    場面。  她在聽到有人過來砸場子的時候,的確有幾分激動和着急,但是在預料到這幾人的行爲以後,就徹底的淡定了下來,現在還站在這裏,純粹是想看看這些人是想要什

    麼,根本沒有興趣聽他們在這裏扯皮。

    溫涼說道:

    “所以,你會告訴我你背後的人是誰嗎?”

    男人嘴角勾起一個弧度,故作邪魅的樣子,但看上去卻噁心至極。溫涼聽到他說道。

    “不好意思,這個是我們的職業祕密,不能透露。”

    溫涼的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轉身就走,說道:

    “哦,那好吧,你們可以走了,再見。”

    爲首的那個中年男人看到這種情況,臉上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不可置信的看着溫涼,一字一句的問道:

    “你就不好奇?不好奇是誰要收拾你?”

    溫涼冷嗤,

    “我好奇,可是你會告訴我嗎?既然你不會告訴我,那我幹什麼還要花費時間精力在你身上?”

    不知溫涼的哪句話刺激到了男人,他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恐怖,作勢就要往前走。冷冷的說道:  “好一張牙尖嘴利的小嘴,看我不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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