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敵意,溫涼還覺得是傅御風大驚小怪,現在才發現,傅御風看人的眼光着實是毒辣,這個鄭先生,簡直就是一個披着儒雅的外衣,在這裏道德綁架的賴皮!
先不說傅御風走到當今這個地位靠的是什麼手段,但就憑東城的百姓對他這愛戴的程度,溫涼就不相信他是像鄭舒然口中那樣一個不堪的人。 而這位鄭先生,他只是*到東城來,對傅御風的瞭解,也僅僅是止步於在電視和新聞報道上面,甚至都沒有真實的見到過傅御風本人,*見面,就對人家進行人格上的
折損,明明自詡文化人,卻用着最不堪的字眼去貶損別人,實在是有失風雅!
鄭舒然沒有想到溫涼竟然會開口幫傅御風說話,他有些呆愣的看着溫涼,也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剛纔說的那些話似乎有些言重了,抿了抿脣,想要開口彌補。
“溫小姐,我只是……”
溫涼看着鄭舒然,嘴角掛着得體不失禮貌的笑容,說道:
“鄭先生,剛纔我先生已經糾正過你了,請叫我傅太太!”
此言一出,鄭舒然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差勁。
已經得罪了人家夫妻二人,他也是個要面子的,心知自己恐怕是再也不能再到這邊來欣賞萬壽先生的作品了,除了遺憾之外,鄭舒然心裏涌出了一股濃烈的不甘。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對着傅御風,滿是真誠的說道:
“傅先生,對不起,我爲我剛纔的言語向你道歉,不過,我是真的有心要買這幅《悲聲》的,如果你覺得錢不夠的話,我可以再加五百萬,還請你考慮一下。”
傅御風擺手,根本不想再跟這個人說任何的話,冷淡的說道:
“沒什麼好說的,慢走不送!”
他當年買下《涼目》的時候,都花了三千萬。溫涼的每一幅作品,在他的心裏都是無價之寶。 這個鄭舒然明顯不是溫涼的粉絲,他口口聲聲說自己有多崇拜萬壽,但是在討價還價的時候,卻把萬壽的作品貶損的一文不值,這樣沒有道德操守的粉絲,不要也罷
!
鄭舒然看出傅御風和溫涼這次是鐵了心的不打算把畫賣給自己了,他悻悻的看了他們一眼,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直到鄭舒然徹底離開星辰以後,傅御風立刻走過去,把牆面上的空調改爲換氣,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溫涼說道:
“空氣總算是好了一點兒!” 出乎溫涼的意料,傅御風看起來並沒有哪裏有心情不好,恰恰相反,在鄭舒然離開之後,他我面帶微笑,不知是不是溫涼的錯覺,她感覺傅御風跟自己說話,臉上都
一直帶着似有若無的笑意。
溫涼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問道。
傅御風挑眉,似乎感覺她的話有些好笑。
“我爲什麼要生氣?”
溫涼抿了抿脣,說道:
“剛纔我也沒有料到這個鄭舒然是這樣一個人,我就是把他當成一個普通的顧客來對待的,如果早知道他會說你的壞話,我是絕對不會讓他進來的!”
傅御風看着她緊張的樣子,存心想要逗逗她,故意恍然大悟的說道:
“聽你這樣說,我還的確是有一點生氣。”
溫涼聽到這話,頓時急了。
“哎,你別生氣呀!我…我也不知道他是這種人呀!傅御風,你大人有大量,沒必要跟他這樣一個不重要的壞人計較吧?”
傅御風看溫涼似乎真的很着急的樣子,輕笑出聲,說道:
“好了,好了。逗你呢,沒生氣。我老婆都在人面前這樣維護我了,我怎麼可能還會生氣!”
溫涼一愣,看着傅御風笑意盈盈的面孔,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被刷了。
她狠狠的推了一把面前的男人,
“什麼人嘛!你竟然逗我!”
傅御風笑着把溫涼拉進自己的懷裏,笑着說道:
“原諒我,每次看到我家寶貝維護我的樣子,我都感覺好幸福!”
溫涼的臉紅了紅,忍不住推了他一把,說道:
“你真是夠了!”
但這力氣跟傅御風相比自然是不值一提,傅御風緊緊的抱着她,享受着這一刻兩人獨處的時光。
晚上回到家裏,溫涼忙着聯繫挪威總部,商量給這邊的店鋪補貨的問題。 星辰在青年廣場的商業街開的店鋪,生意好的超出預期。原本溫涼以爲,這種類似於小文藝的東西,不怎麼受到大衆的歡迎,充其量也就是在到這邊喫飯的時候,隨
便的逛一逛星辰這種小飾品店,買點東西帶回去收藏。
但是她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身份後來會被公衆扒出來,更沒想到自己跟傅御風會發展到現在這一步。 星辰自從被曝光是溫涼開得店以後,生意就十分火爆,有些是衝着她的情懷來的。畢竟國內這種把所有寫實畫印在作品上面的小飾品並不多見,但更多的是衝着溫涼
這個人來的。 傅御風在東城人民心中的影響力十分強悍,他單身這麼多年,身邊不見有女人出入的新聞也是十分火爆。大家都十分好奇,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能把傅御風這
樣的男人給收服。
這樣下來的後果就是,星辰內部的貨物儲備量嚴重不足,這纔開業沒多少天,就面臨着要再次進貨。
溫涼正拿着個計算機噼裏啪啦的算着,傅御風坐在她的身邊,看着她手指在上面印出來的一個個數字,挑眉問道:
“這麼晚了,還在算什麼?”
溫涼無奈的嘆了口氣。 “算貨物儲備呀,沒想到生意這麼好,現在儲備的貨物嚴重不足,我要想辦法進貨纔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