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都是第一,其餘的事情都要往後排,明白嗎?”
溫涼被迫直視着他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推了推他的臉,
“幹嘛突然跟我這種話,真是讓人怪不好意思的!”
傅御風輕笑,直起身,說道:
“既然可以走路,那起牀吧,現在是下午三點,洗漱結束後帶你去喫點東西,爭取晚上之前趕到蘇乘在這邊的劇組!”
終於提到了重點,溫涼忍不住看着傅御風,問道:
“我們要怎麼過去?”
傅御風挑眉看着她,
“自然是坐飛機,不然你真的要坐一天的車子,晃晃悠悠的軋過去?”
溫涼慌張的搖頭,最初乘乘跟自己說要坐一天的車子的時候,她嚇得差點沒有暈死過去!
溫諾然從出生到現在,從來都沒有離開過溫涼這麼久,溫涼十分的不適應,從來沒有想象過有一天想見自己兒子一面竟然會這麼困難!
傅御風看出了她的心思,把人攬進自己懷裏,說道: “彆着急,左右我們現在已經在法國了,只要在一片土地上,見面是遲早的事兒,我已經調查過了,我們坐飛機過去,一個半小時就到了,保證你能在晚上之前見到溫
諾然。”
這句話真的安慰到了溫涼,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傅御風,認真的問道:
“真的嗎?”
傅御風頷首,
“自然。晚上如果見不到那小鬼的話,我隨你處置!”
想起他昨天晚上故意讓自己“處置”他的行爲,溫涼的臉一熱,推了他一把,說道:
“我纔不要處置你,你好不要臉!”
傅御風被取悅,愉悅的笑出了聲。
溫涼起牀之後,傅御風帶着她到附近的餐廳吃了個飯。
溫涼心裏記掛着溫諾然,迫不及待的想要飛過去,所以喫飯的時候也是馬馬虎虎的,沒喫多少。
傅御風本想斥責,但是又一想到溫涼最近一段時間每天跟溫諾然打電話,臉上都難以掩飾的思念,責備的話又咽了下去,說道:
“多少再喫一點,那小鬼可是在那邊喫好喝好,沒跟你一樣絕食的。”
溫涼瞪了他一眼,
“哪有你這樣說自己兒子的呀!”
傅御風輕嗤,
“總有一些東西是他一聲爹買不回來的!”
溫涼好笑的看着他,
“有什麼東西是一聲爸爸買不回來的?”
傅御風深情款款的看着她,毫不猶豫的說道:
“你!”
一頓飯在溫涼的臉紅中匆匆忙忙的結束,在此之前,傅御風就已經聯繫好了這邊的機場航道,下午的時候只要過去,隨時都能騰開航道飛行。
傅御風帶着溫涼來到機場,此時時間剛好是下午五點。法國這邊的天
氣不比國內的炎熱,溫涼穿着一件全身裙,之外,身上還被迫套着一件傅御風的外套。
溫涼心懷激動的上了飛機,坐在傅御風身邊,眼睛時不時的往外看,想要確定一下現在走到哪裏了。
傅御風說道:
“早着呢,昨晚沒睡好,現在再休息會兒。乖!”
溫涼卻倔強的搖了搖頭。
“我不想休息,我白天睡了一天了,已經睡飽了!”
傅御風抿脣,將人抱在自己腿上,輕聲哄着。
“乖,睡一會兒,長途跋涉,會很累!”
溫涼本來不願意睡覺,但是在他蠱惑的聲音之下,不知道什麼時候閉上了眼睛,一覺睡到了目的地。
法國的這個小鎮叫做昂賽多,是一個很著名的風景小鎮。只是溫涼和傅御風過來的時機顯然十分不好,在飛機還沒有落地的時候,這邊就下起了很大的暴雨。
飛機在大雨中勉強着地。窗外雨勢非常的大,外物根本阻擋不了,爲了安全,隨行人員建議傅御風和溫涼暫時不要下機。
傅御風抱着溫涼,看着窗外的大雨,抿脣,心裏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他身邊跟着一個當地分公司的副總裁,這個副總裁是本地人,但之前的時候也在荷蘭那邊進修過幾年,比較熟悉傅御風,所以這次被派來給他們做導遊。
傅御風看着他,問道:
“像今天這樣的大雨,在法國上次發生是在什麼時候?”
副經理看着外面的大雨,正在這個時候,機場背面的一棵有一人環抱那麼粗的大叔,忽然被狂風颳得翻到在地,樹根暴露出來,被雨水澆灌,十分恐怖。
傅御風看到這一幕,狠狠蹙眉。
副經理說道: “總裁,我也沒有見到過這麼大的暴雨,雖然我是法國人,但是我之前在荷蘭進修。也是在十年前纔剛剛從荷蘭回到法國,我在法國這十年裏面,是從來沒有見到過這
麼大的大雨的。”
溫涼也十分的擔憂。
“傅御風,我們不會去不了了吧?也不知道乘乘和諾諾這個時候有沒有在拍戲!”
傅御風抱着她,把人塞進自己懷裏,不願意她過多擔憂,說道:
“放心吧,蘇乘一定有所準備。”
溫涼聽着,只能默默地點點頭。乘乘真的會有準備嗎?
溫涼不知道,但是她猜想,這個可能性恐怕是微乎其微。
如同剛纔那個副經理所說的那樣,這次暴雨是近十年內的*,沒有人能預料到竟然會下這麼大的暴雨,劇組那邊是什麼情況,在拍什麼戲份,他們都不知道。
傅御風抱着溫涼,說道:
“去準備一下,我們下機,先去蘇乘他們劇組所在的酒店,其他的,等見到了人再說!”
副經理一愣,似乎是沒有想到傅御風竟然會要強行離開,只能點點頭,
“是!boss,我這就去安排!”
他迅速的離開,房間裏只剩下溫涼和傅御風兩人。
傅御風對溫涼說道: “別擔心,只是下雨而已,我現在就帶你去找溫諾然,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