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走,陪我去洗澡!”
溫涼:?
你是怎麼堂而皇之的說出這種虎狼之詞的!
她驚恐的看着傅御風,身子不停的往後退,用行動表達着自己的抗拒。
“我就不去了,我沒有淋雨,不想這麼早洗澡!”
洗不洗澡的倒也沒什麼可抗拒的,但是最重要的是,她是真的不敢跟傅御風一起洗澡啊!
這男人平時在牀上的時候都那麼亢奮,如果真的跟他到了浴室裏面,那還了得?
溫涼昨晚用盡了全部力氣才哄好了傅御風,就是爲了今天能夠正常的見諾諾和乘乘,如果臨了見面又被拖到了牀上,那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虧大了!
傅御風挑眉看着她,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真正意圖,笑着說道:
“我沒說要對你做什麼,你怕什麼?”
溫涼看了他一眼,覺得這男人是真的不要臉。
他是沒有對自己說什麼,但是都相處這麼久了,誰是什麼人誰還不清楚嗎?
傅御風的禽獸就禽獸在,他表面衣冠楚楚,脫了衣服,簡直不是個人!
溫涼強力拒絕。
“我真的不想洗!你快點自己去!”
傅御風好笑的看着她,說道:
“腳上都溼了,雨水不乾淨,以防感冒,還是洗一洗比較好。跟我一起。我保證不對你,做什麼,嗯?”
溫涼本來覺得沒什麼,但是被他一說之後,竟然還真的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哪裏都不舒服,忍不住蹭了蹭身體,但還沒忘記拒絕,
“我不要跟你一起洗。你快點去洗,洗完之後我去洗!”
傅御風挑眉,電光火石之間,忽然伸手,一把把溫涼給拉到了自己的懷裏,然後不顧她的反抗在,抱着人就往浴室走。
“一起洗比較省水!”
“啊!傅御風,你這個混蛋!”
一小時以後,溫涼溼淋淋的被傅御風抱着走出浴室,剛一出門,迅速的扯了門口的浴巾把人給裹住,然後抱着溫涼去了裏面的牀上。
溫涼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被傅御風抱着放在牀上,昏昏欲睡。
傅御風卻不讓她睡,晃了晃溫涼的身子,低聲說道:
“寶貝,醒一醒,把頭髮吹乾再睡!”
溫涼睡意正濃,她實在是太累了,咕噥着說道:
“唔…我不擦了,我想睡覺……”
傅御風連忙把她的身子抱進自己懷裏,堅決的說道:
“不行!不擦乾的話會頭疼的。乖,躺在我懷裏休息,我幫你吹!”
溫涼累的一句話都不想說。
任由傅御風擺弄着自己,感受着他把自己的頭放在他的腿上,先用毛巾擦了擦,然後打開了吹風機,吹風機嗡嗡嗡的風聲吹着,她頓時更困了。
吹乾頭髮之後,溫涼甚至不記得自己最後到底是怎麼睡過去的。只記得在自己半夢半醒之間,聽到傅御風開門的聲音,然後室內一片平靜。
傅御風安頓好溫涼以後,出門靠在房間門口的牆上,撥通了路留時的電話。
“在哪兒?”
半個小時以後,路留時匆匆從大雨裏面趕回酒店,傅御風早已換好了底下員工送來的衣服,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等着他。
看到路留時的身影,傅御風伸手打了個響指。
“這裏!”
路留時聽到熟悉的聲音,腳步一頓,轉頭看到傅御風,快步的朝着自己走來。
不知爲什麼,傅御風看着這樣的路留時。一股不祥的預感漸漸襲來,這預感跟在飛機上的時候一模一樣,但當時只是一閃而過,此時卻變得十分濃烈。
待到路留時走近以後,不等他開口,傅御風直接問的:
“發生了什麼事?”
路留時腳步一頓,沒有回答,坐在傅御風對面的沙發上,先給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兩口喝完,然後把一次性杯子捏扁扔進一旁的垃圾桶裏,沉聲說道:
“劇組發生了一些事情,乘乘正在那邊解決。”
傅御風聞言,心裏忽然咯噔一聲,看着路留時,危險的眯起了眼睛。
“溫諾然呢?”
路留時知道他肯定要問諾諾,連忙擺手,示意他不要激動,說道: “你放心,諾諾現在很安全。是劇組的一個配角,劇組裏面做的假山說高也高,說低也低,但是對於我們平常人來說,肯定算是高了。今天本來沒有諾諾的戲份,我們兩個都要去劇組,就把他也帶上了。意外的是,突然下了大暴雨,當時我們劇組被大雨隔斷了,一部分人在距離遠的休息間休息,另一部分有戲份的,就在假山下面的休
息室休息。”
聽路留時說到這裏,傅御風忽然猜到了什麼,眉目沉鬱的看着他,
“發生了什麼?”
他隱隱已經猜到了一些什麼東西,但是沒有說出口。
路留時看了他一眼,滿臉陰沉。
“你猜到了吧,假山山體做的都是臨時的,並不能抵抗這次的大暴雨,造成了山體滑坡,在假山下面休息的人,被埋進去了。”
傅御風猛的站了起來。
冷聲看着他。
“那你還有心情往這邊來?”
路留時暗罵了一聲,說道:
“還不是害怕你擔心,我老婆使勁把我推回來的,不過你放心,事發當時我帶着諾諾在遠處,沒有被波及。跟你說一聲是爲了防止你擔心,我現在還要趕往劇組。”
傅御風覺得不對勁,看着他,蹙眉問道:
“救援隊的人去了嗎?”
路留時狠狠的罵了一句,臉色黑如鍋底。
“別提了,這裏可不是國內,大雨太大了,救援隊答應了會過來,但是沒有說什麼時候過來,在他們到這邊之前,所有的事情只能靠我們自己!”
傅御風聽完這番話,頓時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起身,對路留時說道:
“我跟你一起去!”
路留時轉頭看着他,
“你?”
傅御風頷首。
“我帶過來的有人,可以幫忙。” 路留時有些猶豫,坦白講,這次的事情太大,而且是人命關天的大事,自然是越多人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