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敢上前去敲門。
劉太太當然也知道她打擾到溫涼了,但是在她看來,只要經過溫涼達成了自己的目的,那所有的臉面都形同虛設,都是可以拋棄的。
她對溫涼可以這樣,但對傅御風,卻是不敢放肆。
劉太太聞言,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傅總,你和傅太太今天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啊,昨晚沒回家嗎?”
傅御風看了她一眼,眼眸裏有着深深地不耐煩,聞言說道:
“劉太太,我不喜歡別人打聽我家的事兒,如果有事的話就說,沒事的話我就走了。我還急着去找我的太太!”
劉太太聞言,臉色有一瞬間的難堪,但她這些年,經歷過丟面子的事兒多了去了,只是瞬間,就緩和了過來,看着傅御風,說道: “啊,是這樣的啊,傅總,前段時間呢,我跟傅太太說過了,說我們做鄰居也這麼長時間了,還沒切身實地的坐下來喫個飯,所以啊,我就想,等這周,我們兩家人一
起出去,我們做東,表達一下我們對你們的歡迎啊!”
傅御風冷淡的看了她一眼,淡聲說道:
“這周沒時間。” 確實是沒時間,今天已經週四了,明天他們就要啓程去法國接溫諾然回家,說不定要在法國那邊磨蹭多長時間。再說了,他和溫涼都對這個劉太太一家人沒有什麼好
感,有這個時間,寧願在發過那邊待的時間長一點,也不願意回來跟他們一起喫飯。
劉太太呆了呆,喃喃說道:
“啊…啊?傅總,可是傅太太答應我們,說……”
傅御風十分煩躁的瞪了她一眼。這一眼,可以說是沒留一點情面。 “劉太太,我看你是一個女人家從來都沒開口說過你,但是已經警告過劉先生很多次了。我告訴過你們,我太太在家裏,是需要安靜的,不是要你們隨便過去打擾的。你藉着送早餐的名頭,去打擾我太太,這已經觸及了我的底線,是我太太勸我,不要跟鄰居鬧得不好看,所以我才忍耐到了現在,可是現在,你竟然還敢拿這個來威脅我
們!你們是什麼大人物?難道跟你們喫頓飯,我和我太太都要推了所有的工作來陪你們一家人嗎?”
劉太太似乎也沒有想到傅御風竟然會發這麼大的火,一瞬間面如菜色,連聲說道:
“傅總,傅總,您誤會了,我從來沒有那個意思的……”
傅御風冷淡的看了她一眼,沉聲說道:
“無論你們是什麼意思,既然我太太打印你們了會跟你們一起去喫飯,那我一定會赴宴,只是這時間,由我來定!”
劉太太這時候見識到了傅御風的厲害,連忙說道:
“那是自然,自然……”
傅御風不再看她,直接邁步進了挽風壽苑。 劉太太見傅御風離開,終於可以重重的鬆了口氣。她回想了一下,發現今天自己也沒說什麼,不知道爲什麼就惹怒了傅御風,難道溫涼在他心
要到只要打擾到她,傅御風就會直接跟人翻臉?
她摸了摸額頭,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
劉太太喃喃說道:
“真是要命。”
傅御風回到挽風壽苑,臉部識別進入,沒有在一樓找到溫涼的影子。
他微微一頓,把車鑰匙隨手扔在大廳的桌子上面,然後起身上了樓。
溫涼在樓上,剛進洗手間洗了臉,傅御風進去的時候,她已經在衣帽間準備換衣服了。
傅御風靠在衣帽間的門口,看着溫涼,輕笑着說道:
“怎麼也不等等我,一個人上樓就開始收拾了,嗯?”
溫涼不喜歡化妝,平時出門的時候因爲工作需要,也只是畫個淡妝,回來之後,妝容也不難卸,簡單的幾分鐘,臉上就收拾乾淨。
她剛洗完臉的時候,臉蛋光潔,像是水煮蛋一樣光滑,每次這個時候,傅御風都喜歡過去捏一捏她的臉蛋。
這次也不例外。傅御風上前,剛想捏溫涼的臉,就被溫涼一把甩開。
“走開,好討厭!”
傅御風低低的笑出了聲。
溫涼瞪着他,十分氣憤的問道:
“你不去找什麼劉太太好好聊一聊,等我們離婚之後跟那劉敏敏的戀愛問題,來找我幹什麼!”
傅御風不輕不重的嘖了一聲,上前一把把她攬進懷裏,重重的在她的臉上捏了一把,說道:
“又開始說胡話了。那兩個字現在在你嘴裏就這麼容易都能說出口,嗯?”
溫涼白了他一眼,不想跟他說話,故意拿他的話來氣他,
“你不是說要我回來睡覺嗎?還不閃開?”
說着,她伸手去掰傅御風攬在自己腰間的手。
只是男女的力氣畢竟懸殊,溫涼用盡了力氣,也沒能讓傅御風鬆開一點,她泄了氣,忍不住瞪着他,
“你要幹嘛!”
傅御風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用十分無辜的語氣說道:
“寶貝兒,我真沒跟那女人說什麼。那劉敏敏,在看到你下車之後,就自知其辱的離開了。”
溫涼不信的看着他, “劉敏敏離開了,不還有劉太太嗎?我倒是忘記了,現在東城,誰不想找傅先生當女婿,如果你真的願意的話,恐怕連見家長這一步都可以免了,那劉太太,肯定恨不
得把戶口本雙手奉上,讓你來娶她家的女兒。”
傅御風說道:
“又在說胡話了。我什麼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外面,只是跟那劉太太說讓她們一家以後不要來打擾你,真的沒說其他的事兒。”
溫涼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到底也是想相信傅御風的脾氣秉性的,沒有再繼續鬧下去。
“真的?”
傅御風就差對天發誓了。 “比真金白銀還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