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沒有*?”
傅御風憋着笑,說道:
“就是抱起來不舒服的意思!”
溫涼憤怒,打了他一下,
“我怎麼感覺你現在越來越不好了?總是消遣我!”
傅御風大喊冤枉。
“我哪裏敢?”
溫涼連忙說道:
“你就是有,你是個壞人!”
傅御風忍着笑,在她的脣角親了親,說道:
“好了,乖,不鬧了,我們喫飯,好不好。嗯?”
溫涼正好也餓了,點點頭,
“好啊,我餓了!”
傅御風起身,去廚房把那兩碗麪給端了出來,放在餐桌上,對溫涼說道:
“去洗手,洗完手就可以喫飯了。”
溫涼去了洗手間,快速的洗了手,然後走了出來。
“喫飯啦!”
傅御風被她的好心情感染,也跟着說道:
“嗯,喫飯了!” 跟溫涼生活在一起的時間越久,傅御風發現,自己跟她的情緒就越是融洽,有時候不需要她開口,只是一句話,傅御風就能精準的感受到她的情緒,然後自己莫名其
妙的就會變成跟她一樣的情緒。
這樣的自己,已經拋卻了之前他那冷靜自持的性格,但是傅御風卻一點都沒有遺憾。
相比而言,現在這樣跟溫涼在一起,感受她的喜怒哀樂,感受被她依靠的感覺,更是傅御風想要的感覺。
傅御風的麪碗要比溫涼的麪碗大上一圈,可溫涼的碗裏面卻堆滿了牛肉。
溫涼坐下之後,看到這一幕,忍不住說道:
“你怎麼把牛肉都給我了呀!你也要喫一點呢!”
傅御風說道:
“我剛纔在廚房試菜的時候已經喫過了,乖,專程給你做的,喫吧。”
溫涼看着自己碗裏滿滿的牛肉,心裏甜滋滋的,看着傅御風,說道:
“老公,你怎麼這麼好!”
傅御風眉眼含笑,聲音十分有磁性。
“我對你好,是需要回報的!”
溫涼一頓,擡頭的時候,剛好撞進傅御風深沉如海的眸子裏,她忽然明白了什麼,整個人身子一僵,面上十分羞怒:
“不要臉,我不跟你說話了!”
她埋頭苦喫,熱氣蒸騰,掩蓋了她紅彤彤的小臉。
在喫過飯之後,傅御風藉着消食的名頭,拉着溫涼在牀上胡來又胡去,折騰的昏天暗地。溫涼最後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渾身痠軟,癱軟在傅御風的懷裏沉沉睡去。
傅御風愛憐的看着懷裏的姑娘,在她的脣角親了親。看着溫涼身上的青青紫紫,他心裏涌上了一股既驕傲又心疼的複雜情緒,忍不住把人抱在懷裏親了又親。
這個寶貝疙瘩,真是讓自己愛不夠,疼不夠!
下午的時候,傅御風悄悄的起了身,去了二樓
的房間,把從星辰裏面拿回來的畫作,全部給攤在了房間的地面上。
爲了防止出現潮溼的情況,傅御風還專程去儲物間拿來了一塊質量上乘的地毯,把房間裏面的每一個角落都鋪了個遍,然後把那些畫一幅一幅的擺放在了地面上。
她剛一動作,渾身就好像被車子碾過一樣的生疼。
溫涼嘶嘶抽氣,在心裏忍不住把傅御風又給罵了幾十遍,然後掙扎着起身,去了浴室。
好好的泡了個澡,溫涼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身上帶着氤氳霧氣,披上浴袍,走出去在外面的小客廳給自己倒了杯水。端着水杯開始在房子裏找尋起傅御風的下落。 他中午的時候說過,他下午會一直在家裏陪着她。荒唐了一下午,別說是去公司了,就連事先說好的,要整理那些從星辰拿回來的作品,也沒有機會付諸實施,溫涼
輕輕嘆了口氣,攏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去了二樓。
中午的時候,溫涼只是聽說傅御風把那些畫拿回來都放在了二樓的房間裏,但是卻沒有說是哪一個房間。
下了二樓,溫涼抱着一間一間尋找的想法啊,下意識的打開了第一個房間的門。房間門打開,裏面擺放的整整齊齊的畫映入眼簾,讓溫涼微微一愣。
她發現,從星辰拿回來的畫,已經全部被分類擺放整齊。溫涼進來的時候,感覺到腳下有*的觸感,她蹲下身,摸了摸地上的地毯,忍不住有些咂舌。
產自波斯的自貢羊絨地毯,質地醇厚,踩上去十分綿軟,傅御風直接鋪了一整個房間這麼大,這塊地毯不下於七位數。
這麼昂貴的地毯,只是用來防潮,未免也太奢侈了些!
溫涼忍不住想道,剛想轉身,身子就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一直伴隨在自己睡夢中的木桔花香味忽然清晰了起來。溫涼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口氣,纔來得及擡頭,問道:
“你去哪裏了?”
她自己沒有意識到,她剛剛睡醒,聲音裏還有着嬌憨,說起話來的時候,喃喃的,十分可愛迷人。
傅御風沒有忍住,在她的脣瓣上親了親,說道:
“剛弄完這裏面的作品,去了洗手間。什麼時候醒的?怎麼不喊我?”
溫涼唔了一聲,下意識的回頭去看房間裏面被傅御風擺放的整整齊齊的作品,說道:
“剛醒沒多久。你一個下午都在擺弄這些嗎?也沒有睡覺嗎?”
傅御風點頭, “自然是睡了的,陪着你睡了一會兒,睡不着了,看到你還睡得很香,就沒捨得打擾你,起來幫你搞這些東西了。只是可惜,這些牆面裏面沒有摻和金屬,所以這些畫
粘貼不上去,我也不想毀壞作品的背面,所以,只能這樣鋪在地上了。”
溫涼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用好幾百萬的地毯用來給我的畫防潮,這件事也只有你能幹得出來了!”
傅御風聞言,眉目之間神采飛揚,說道:
“那又怎麼樣!我老婆的作品,在我這裏就是無價之寶!只是區區一塊地毯而已,有什麼捨不得的!”
溫涼無奈的看着他,
“傅御風,我發現你真的是越來越油嘴滑舌了!”
傅御風輕笑, “老婆,你要驚訝於你對我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