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這麼嚇唬人吧?我們公司雖然比不上河岸和東風這樣的大公司,但是也是在東城榜上有名的,你這樣威脅我,我是可以報警的。”
傅御風輕嗤一聲,看着魏新民,說道:
“魏總既然想報警,那就趕緊報好了,正好讓警察過來看看,到底誰說的是真的,誰說的是假的!” 魏新民臉色陰晴不定的看着傅御風,在傅御風的威嚴之下,他本來就戰戰兢兢,現在又被他當面拆穿自己做了什麼事,一顆心簡直就是七上八下的,起起落落落,一
直落到了谷底。
他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只是哆嗦着的雙腿出賣了他,他看着傅御風,認真的問道:
“傅總,你到底爲什麼要這麼冤枉我?”
魏新民知道,他不能承認,就算是傅御風真的把所有的證據都清清楚楚的擺放在他的面前,他也不能承認。因爲只要一承認,他就完了!
傅御風對付自己的對手,只要一確定自己的想法,就誰都難以更改。他剛纔也說了,他要讓自己永遠發不了財!
發不了財,這意味着什麼,意味着他這前半輩子所有的努力和堅持,全部都打水漂了!
他這麼努力,這麼努力的想要躋身於富豪的行列,卻被傅御風一腳踹回現實,對於魏新民來說,這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傅御風根本不想在魏新民這個油嘴滑舌,腦筋又下作的老鬼面前浪費太多時間。聽到他的這番話之後,他冷哼一聲,不欲與他多講,直接就想往外走。 魏新民瞪大了眼睛,慌亂的上前去拉傅御風的衣服,可是他起來的太過匆忙,撞到了桌角,桌子晃了一下,剛纔被服務員拿過來放在桌面上的那瓶上好的茅臺,在搖
晃了幾下之後,失去了重心,猛的就往下倒去。 魏新民只顧着去拉傅御風,看到茅臺掉到地上的一瞬間,已經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淘來的好酒碎了一地,滿室的酒香,卻衝不散他心中愈演愈烈
的不安,還有驚慌失措的憂愁。 “傅總,你不能這樣啊傅總,就因爲別人的一句陷害我的一句話,你就這樣對付我,這對我不公平啊,傅總,我們都是生意人,你知道的,這公司就是我魏某人的一切
,如果丟了這個公司,我這輩子就完了啊,傅總!”
傅御風停下腳步,轉頭看了他一眼,眼神冷酷,
“你這輩子會如何,關我什麼事?魏新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外面傳得一句話。”
魏新民瞪大眼睛看着傅御風,喃喃問道:
“什…什麼話?”
傅御風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容,說道:
“不要去招惹傅御風!”
的往前走。
魏新民雙腿一軟,直接在地上跪了下去。
他反應過來,慌忙的朝着傅御風離開的方向追去。
“傅總,傅總你聽我說,我是被冤枉的傅總,你這樣武斷的下結論,然後就打算對付我,這對我不公平啊,傅總!”
傅御風原本不受魏新民的影響,自顧自的往前走着。不知聽到他的哪一句話,忽然停下了腳步。
他轉過頭,看着魏新民,臉色淡然,眉眼沉鬱,聲音陰沉的說道: “對你不公平?魏新民,看你年紀不小,誰知道這麼多年的米,喫的都是遭老鼠啃過的壞米,不知道別人的東西不能動嗎?可是你不但想動,還想動歪心思去獲取成功
,在你早些時候敢做出這樣的舉動,你就應該想到現在你的下場。就別在這裏哭哭啼啼的,惹人厭煩!”
魏新民頓時不敢說話了,看着傅御風的背影,目光哀慼。
傅御風往前走了兩步,忽然想到了什麼,再次頓住,轉身看着魏新民,說道; “差點忘了說,魏先生,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是要來告訴你,關於東風和河岸中間所有的合作事宜,會在明日開始全部停止。賠償金我會及時打到你的賬戶上面,至
於之後的合作,我們更是沒有談判的必要。因爲你還有你旗下的公司,我全都要了,請你們做好準備!”
魏新民聽到這番話,頓時崩潰了,朝着傅御風大聲喊道:
“傅御風,你就不能放過我嗎?我說過了,我是無辜的,我是被冤枉的!”
傅御風冷笑一聲,不作言語,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傅御風不是聖人,尤其還是面對一個剛陷害過自己妻子的人,他更是提不起一點的同情心。
所以,在對魏新民說完那番話之後,他十分果斷的就離開了祥和飯店,朝着讓春光走去。
出來的時候告訴過溫涼喫飯不用等他,只需要等着他去接他們母子就好了。傅御風現在有些後悔。
早知道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解決完這件事,他就讓溫涼和溫諾然等着他回來一起喫飯了。
傅御風心裏微微有些遺憾,腳下的步子走的更快,進了餐廳之後,,快步的朝着溫涼和溫諾然所在的位置走去。
餐廳的老闆很快就看到了傅御風,他連忙迎了過來,親切的問道:
“傅總,您這麼快就回來了,應該還沒喫飯吧?我讓人給您送一副碗筷?”
傅御風看了他一眼,微微頷首,
“麻煩你了!”
老闆連忙擺手,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說完之後,迅速地退下,去安排人開始給傅御風上碗筷。
傅御風來到之前溫涼和溫諾然所在的餐廳,不出所料,他們兩人已經快要喫完。
看到傅御風進來,溫涼和溫諾然都是一愣,溫涼問道: “這麼快就處理完了嗎?喫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