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和徐叔沒有想到自己站在一旁不說話,只是安安靜靜的喫瓜,還能喫到自己身上。張媽連忙說道:  “哎呦喂,先生,這怎麼行啊,這外面做的東西,怎麼能跟家裏的相比,何況太太還在生病呢,先生,更不能喫外面那些不乾不淨的東西了。先生,我這就跟老徐我們

    回去,先把粥給燉上,等傍晚的時候,我們再過來送晚餐。”

    傅御風這次倒是也沒有堅持,聽到張媽這樣說,也十分爽快的點了點頭,

    “好,那徐叔,你開車帶着張媽回去,雨還在下,記得路上小心。”

    徐叔連忙點頭,

    “哎,好,先生放心。”

    溫涼看着傅御風這一副迫不及待就想把人給趕走的樣子,十分無語,對張媽和徐叔說道:

    “徐叔,開車一定要小心啊,還有,如果雨下的很大的話,晚上就不用過來了,這周邊也有很多不錯的粥鋪,我們到時候在周邊喫就好了。”

    張媽擺手,說道:  “太太,你不要擔心,老徐都開了這麼多年的車了,什麼惡劣的天氣沒有見到過,今天這樣的天氣啊,不算什麼,他開車穩重着呢,放心吧,我們晚上一定會過來給你

    們送晚餐的,你們可別出去喫什麼東西,您的身體不好,可不能出去喫什麼隨隨便便的東西啊!”

    溫涼知道張媽是擔心她的身體,一直拒絕的話反而是引得張媽擔心,所以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好,我記住了,那晚上就辛苦張媽和徐叔了!”  聽到溫涼這樣說,張媽頓時開心起來。老人家辛苦操勞了一輩子,忽然清閒下來,發現什麼都用不到自己了,反而有一種失落的感覺,現在這種被溫涼需要的感覺,

    才讓她十分的開心!

    “不辛苦,不辛苦,哎呀,先生,太太,你們一定要記住啊,等我們來送晚餐!”

    溫涼笑着點點頭,

    “好,我記住了。謝謝張媽!”

    張媽叮囑了這麼多次,終於放心的笑了出來,笑着說道:

    “哎,好,我這就趕緊回去準備,老徐,走了!”

    說完,張拉着徐叔迅速離開了病房。

    終於送走了兩位老人,傅御風耳根子都清淨了不少,摸了摸溫涼的腦袋,走到一邊倒了一杯溫水,往裏面插了一根吸管,遞到了溫涼的脣邊。

    “乖,喝點水。”

    沒有了張媽和徐叔,溫涼看向傅御風的眼神又大膽了一些,一邊喝水一邊看着他,問道:

    “你真的不用回公司嗎?易祕書一個人在公司裏面,能忙得過來嗎?”

    傅御風伺候着他喝水,聞言眼睛都不眨,說道:

    “不用,說了你不用操心這些。怎麼不聽話!”

    溫涼噘嘴,跟溫諾然面面相覷的對視了一眼,然後都我心照不宣的移開了眼睛。

    溫涼喝夠了水,微微偏頭,躲開了傅御風遞過來的水杯。

    傅御風順從的把杯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抽出一張紙巾給她擦了擦嘴,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一點都沒有違和感。

    就在這個時候,易凡去而復返,手中還帶着厚厚一沓文件。

    “總裁,這是最近幾天緊急需要處理的文件。”

    溫涼看到那像是小山一樣的文件堆,眼睛都看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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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這麼多!”

    她偏頭看向傅御風,

    “這就是有錢需要付出的代價嗎?”

    傅御風只聽這話,就知道她腦子裏在想什麼奇奇怪怪的想法了,忍不住擡手,在她的腦門上狠狠的敲了一下。

    “收起你那些奇怪的想法,有哪些時間不如繼續睡覺,你身體還很虛弱!”

    溫涼癟了癟嘴,不滿的看了他一眼。

    傅御風根本不看她,對身邊的溫諾然說道:

    “你守着你媽媽。”

    溫諾然乖乖點頭,然後就看到傅御風起身,走過去坐在了病房的桌子前面。拿起易凡手上的文件一份一份的看了起來。

    易凡站在傅御風身邊,小心翼翼的看了溫涼一眼,然後低聲說道:

    “總裁,民安集團的事情都處理好了。文件在最下面那一份。”

    傅御風一頓,看了他一眼,然後放下手中的文件,拿起易凡剛纔所說的那份文件看了起來。

    傅御風一目十行的看完文件之後,把文件放下,對易凡說道:  “對民安集團的收購行動正式開始,先從他們內部的股東開始,一個一個打電話過去私聊,告訴他們,我給他們三天時間,如果三天之內,他們願意拋出民安集團的內

    部股份,河岸願意高價買入,如果超出了三天的期限,後期如果想要拋出的話,無論什麼原因,河岸都不再收購。”

    易凡連忙點頭,

    “是!”

    正在那邊拉着溫諾然說話的溫涼聽到傅御風的話,忍不住擡頭看了他一眼,

    “你又要去收購別人家的公司啊!”

    傅御風抽空擡頭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而是對易凡說道:

    “你先回去吧,易凡這些東西看完之後,我會打電話,到時候你找人過來拿!”

    “是!”

    易凡點頭,然後又看了溫涼一眼,

    “太太,那我就先走了!”

    溫涼連忙點頭,

    “好,易祕書,注意安全。”

    易凡離開了病房,傅御風擡頭的時候,看到溫涼還在盯着易凡的背影看個不停,頓時不滿的說道:

    “人已經走了,你還要盯着他看多久?”

    溫涼回神,看了傅御風一眼,

    “你在瞎說八道什麼!”

    傅御風輕哼一聲,

    “溫涼涼,既然生病了,你就給我老實點躺在那裏,別給我想一些不該有的心思!”

    溫涼哼了一聲,又問道:

    “你還沒告訴我呢,你們怎麼又要去收購別人家的公司呀?這個公司又得罪你了嗎?”

    傅御風抿了抿脣,說道:

    “公司戰略發展需要,不是我自己的決定。”

    溫涼聽着他這麼官方的話,不情不願的哦了一聲,拉着溫諾然的手玩,也不想搭理他了。

    原本一個下午就回這麼安靜的過去,未料下午三點的時候,病房的門再次被人敲響,護士在門口,看着傅御風,十分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個,傅先生,外面有個人,說是您的朋友,想要進來探望傅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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