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要見溫涼?你怎麼會知道她在這裏?”
溫暖十分委屈的看着傅御風,不明白他爲什麼見到自己之後就這樣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但還是十分誠實的回答道:
“外面…外面的人都知道了啊,我進來的時候,還看到外面來了好多媒體記者。我還是偷偷鑽進來的。生怕被人看到圍堵!” 傅御風聞言蹙眉,越過溫暖,迅速的走到醫院的大門門口,果然看到在雨幕裏面,不停的有車子往這邊開過來,那些車子的上面畫的都是不同的媒體企業。看得傅御
風眉眼越來越冷。
他轉身走進醫院大廳,然後抽出手機,撥通了易凡的電話。
“易凡,醫院門口爲什麼會有記者?記者是怎麼知道的!”
易凡那邊的聲音十分嘈雜,語氣急切,聞言連忙對傅御風說道:
“總裁,我正要告訴你,您送太太到醫院的時候,是不是被人看到了,消息就是從清風佳苑的小區裏面傳出去的!現在在外面正傳得沸沸揚揚,消息都算不得好!”
傅御風沉聲問道:
“現在輿論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易凡沉吟了一下,也沉了聲,
“不算嚴重,但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應該已經上了熱搜了。”
傅御風早已經想到的,就連溫暖這個女人都已經找到醫院裏來了,那外面怎麼可能還能瞞得住!
從小區裏面傳出去的,小區裏面,傅御風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剛剛被他罵走的劉遠山夫婦,臉色頓時變得極爲難看。
他說道:
“易凡,控制一下輿論的節奏,既然消息已經被傳開了,那就不用遮掩了。但是要注意,不要讓輿論往不好的方向發展!” 易凡那邊現在也是忙得焦頭爛額。在發現這件事的第一時間,他就迅速的着急了公關部的所喲人員開會,現在接起傅御風的電話,也是在公司的會議室裏面,他坐在
首位,下面坐着的是公關部全體的人員。 河岸的公關部是跟隨者傅御風還這麼多年一起打天下打下來的。什麼樣的場面沒有見到過,今天這樣的事件,對於他們來說,其實並不算的上是什麼大事,只是這件
事涉及到的人是總裁夫人,這性質就變了。
易凡掛了電話,對下面的人說道:
“總裁剛纔的話你們也都聽到了,現在各自行動,公關部的部長去監督,傍晚的時候,我要這件事拍板釘釘,不能出一絲一毫的差錯!”
“是!”
傅御風打完電話之後,頭都不回的往樓上走,溫暖跟在傅御風身後,高跟鞋在地上發出噠噠噠的聲音,讓他想忽略都很難。
傅御風忍無可忍的停下腳步,轉身看着她,
“這裏不歡迎你,你可以走了!” 當日溫涼到警察局碰到溫暖的事情,溫涼雖然沒有瞞着他,但是告訴他的也不算多,發一份沒有多問,但並不代表他不知道,反正眼前這個女人給溫涼帶來的,絕對
不是什麼好的回憶。
溫暖瞪大了眼睛,連忙對傅御風說道:
涼,並不是我自己來找她的,是有人託我來找她的。”
傅御風看着她,
“誰?你父親嗎?”
溫暖想要說出口的話一頓,看着傅御風,咬着下脣,一字一句的說道:
“不…不是,是劉…劉南迴劉叔叔。”
她不清楚傅御風知不知道自己父親和劉南迴之間的關係,更害怕傅御風知道了這件事之後會從中插手,阻止他父親出來。這一切的一切都足夠讓溫暖擔憂。
傅御風看了她一眼,果然不出溫暖所料,他嘴角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容,
“你父親的轉達,和劉南迴的轉達,有區別嗎?我倒是不知道,劉南迴在東城,也不算是什麼小人物,怎麼就想不開,去做了溫如慕的走狗!”
溫暖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這…不…不是的,我爸爸,他,他是被冤枉的!”
溫暖想要解釋,卻發現解釋十分的蒼白。
傅御風頓了段,說道:
“你走吧,以後不要出現在我和溫涼麪前。”
溫暖瞪大了眼睛。
“傅總!”
傅御風冷聲說道: “你別以爲我不知道劉南迴讓你過來幹什麼!如果你真的想得到答案的話,那就回去告訴他,溫如慕這輩子想出來,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讓他們都不要癡心妄想,你
也一樣!”
溫暖的臉瞬間蒼白無比,搖搖欲墜。
傅御風說完這句話之後,就直接轉身,上了樓,根本不管身後的溫暖是什麼表情。
溫暖內心複雜,她不敢怨恨傅御風,就把所有的仇恨都放在了溫涼的身上,咬牙切齒的說道:
“溫涼,我要讓你血債血償!”
溫暖出了門,刻意的沒有戴口罩。一直在外面蹲守的記者看到她出來,眼睛齊齊一亮,頓時圍了上去。
“溫暖小姐,請問你出現在醫院,是爲了看望你的姐姐嗎?”
“溫暖小姐,請問傅太太是否如傳言所說,生了很嚴重很着急的病情?”
“溫暖小姐,請問你跟溫涼小姐的關係,現在是否跟六年前一樣?”
溫暖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得體的笑容,說道:
“當然,什麼外界的事情都不能影響我們姐妹之間的感情,至於我姐姐的身體嘛……”
她故意打了個彎,若有所思的看了媒體一眼,但這一眼在他們看來,卻有了另外一番意思。
“傅太太的身體是否如傳言所說,真的不好了?”
媒體接收到信號,頓時來了興趣,把話問的更加大膽了一些。
溫暖害羞的笑了笑,說道:
“我姐姐的身體確實不怎麼樣,但是也沒有到媒體說的那麼嚴重的地步啊!”
記者瘋狂的抓着她拍照。 這些有錢人嘴巴里的話怎麼能當真,他們說他們有一萬塊,那手裏最少就有一百萬,他們說病情不是那麼嚴重,那溫涼的情況,應該就是十分不好,很有可能已經病入膏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