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之前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喝過中藥,原本就得沒有什麼,但這次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有傅御風在身邊的原因,看着他這樣跑前跑後的伺候自己,那種越慣越嬌氣的小性子

    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彆扭上來了,竟然越發的感到委屈。

    她瞪着傅御風,噘着嘴說道:

    “你是不是狗變得呀!”

    不然怎麼看到她,就好像看到香噴噴的肉骨頭一樣,難以控制自己的就撲了上去。

    傅御風聞言,也不生氣,只笑了一聲,頭抵着溫涼的頭,低聲說道:

    “我引以爲傲的自制力,在遇上你之後,就已經徹底土崩瓦解了。”

    溫涼無言片刻,看着傅御風身上的睡袍,眼睛忽然瞪大,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你剛纔就這樣下去的?”

    傅御風順着她的視線去看,自己身上的睡袍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正招搖着袒露着他精壯的胸膛。

    傅御風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形象,也對自己十分無語。  他在家裏隨性慣了,特別是在跟溫涼過完夫妻生活之後,一般都是他最放鬆的時候,平常的時候在家裏,溫諾然不出來,他結束之後下樓來找一杯水喝,穿的衣服也

    經常鬆鬆垮垮,這都不是什麼值得驚奇的事情,只是今天,他似乎忘了下面還有張媽的存在。

    傅御風看着溫涼,看着她臉上逐漸爬上又羞又怒的表情之後,終於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慌忙上前去安慰。

    “好了寶貝,我錯了,你別生氣。我剛剛下去的時候不是這個樣子的,是上來之後,在你身邊蹭了蹭,才把腰帶給蹭開了。你別生氣……”

    話到最後,傅御風都有些難以繼續說下去。

    溫涼看着他,十分生氣的朝他身上打了一下,這一巴掌不算輕,但是在傅御風看來,卻依舊如撓癢癢似的,不疼不癢。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嗚嗚嗚……我的一世清白都被你給毀了……嗚嗚嗚……”

    她哭的傷心又難過,可是看在傅御風眼裏,卻十分的可愛,可愛到他忍不住把姑娘抱進自己的懷裏,親了又親。  傅御風哄了好久,溫涼這次才勉強願意同意原諒這個大豬蹄子,但是餘怒還沒有玩去哪消除,傅御風把人抱進自己的懷裏,輕輕地拍着,溫涼的臉上委屈,隨着他一

    下一下的拍着,正在逐漸消失。

    她終於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擡頭看了傅御風一眼,忍不住問道:

    “傅御風,所以,你到底要不要齊叔叔回來?”

    傅御風聞言,沉默了一下,說道:

    “這件事,主要是要看你的想法。”

    溫涼心裏忍不住暗暗吐槽。  世界上的男人果然都是一樣的。在還沒有得到滿足之前,無論溫涼說什麼,都對齊叔叔抱有很深的偏見,就算是溫涼把當年齊一一直堅持要讓溫如慕伏法的真相告訴

    了他,他都還是說,我理解,但是我不能接受。

    這才過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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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也就是一個下午而已,或者說,也就是上了一次牀而已,就立刻改變自己的說辭了。

    溫涼只感覺十分的無語。

    傅御風看出了溫涼的心思,輕笑一聲,有些好氣,又感覺好笑,忍不住在她的腦袋上打了一下。  “想什麼呢,齊一當年帶你出國這件事,我還是不能完全原諒他,但是溫如慕這件事,本來就是你的事情,我可以站在你的身邊幫助你處理這件事,卻不能完全代表你

    的想法去行動,所以,最終齊一要不要回來,亦或者他肯不肯回來,都要看你們之間的協商結果。”  這話說的冠冕堂皇,其實溫涼知道,如果傅御風內心裏不想要一個人回來,亦或者對一個人表現出了十足的敵意的話,那齊叔叔就算是回來,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因爲傅御風這個男人,現在在東城的力量,實在是太過龐大。

    溫涼看着他,說道:  “你不用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不干涉我,其實關於我家裏的這件事情,早已經變成我們兩個的事情了,看似是我一直在應對一些什麼東西,其實不都是你在幫我的嗎?就

    算是齊叔叔回來,他能幫忙的話,也是直接去找你,找你旗下的金律師,說直白一些,我就是一個連接的紐帶而已。”

    傅御風抿了抿脣,說道:

    “的確如此,那拋開我們兩個,寶貝,你覺得齊一,他這次真的會答應你回來嗎?”

    溫涼看着傅御風,十分認真的說道:

    “會的。”

    傅御風挑眉,似乎意外於溫涼的認真和堅定,問道:

    “何以見得?”

    溫涼看着他,說道:  “你可能不是很瞭解,齊叔叔對於我爸爸,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傅御風,這麼多年了,他一直都告訴我,他現在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願望,就是看着溫如慕

    伏法,這樣他才能解脫,去給九泉之下的我的父母一個交代。”

    傅御風蹙眉,雖然他對齊一還是喜歡不起來,但是也還是忍不住震驚於他對溫如臨的感情。

    他說道:  “他這又是何必,岳父已經跟岳母相愛,就算他做了這些,岳父還活着的話,也未必會領情他把責任強加到自己身上,不但不會導致岳父的心安理得,很有可能還會讓

    岳父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寧。”

    溫涼點點頭,說道:  “我最初的時候也是這樣想的,也曾經隱晦的跟齊叔叔提過這樣的事情,可是齊叔叔卻十分堅持。他告訴我,就算是不爲了我的父母,單單是作爲一個當年事件爲數不

    多的證人來說,他也是有責任和義務去當庭作證,把自己手中的那些證據拿出來,還當初事情的一個真相的。”

    傅御風沉默不語。

    溫涼說道:  “你考慮一下,如果同意讓齊叔叔回來的話,我就立刻給他打電話,畢竟,他如果能早一點回來的話,就能早一點跟金律師對接,這對我們的這次案件來說,只會有利

    ,不會有害。”

    傅御風抿脣,沉思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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