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讓人對你的舉動,感到輕浮可笑!”
魏新民原本還不以爲意的臉,在聽到溫涼的這番話之後,臉色倏然一沉,盯着溫涼,沉聲說道:
“你這是在威脅我?”
溫涼目光坦然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說道:
“有句古話說的很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魏先生現在這麼心虛,是不是代表,你已經當衆承認了你當初的所作所爲呢?”
“屁話!”
魏新民暴躁出聲,盯着溫涼,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想必溫涼現在已經死了不知道幾百次。
他目光沉沉的盯着面前這個比自己幾乎要小一輪的女娃子,難以忽略她那周身散發出來的王者氣概。
這種認知讓魏新民有些心慌意亂,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心慌,只感覺自己根本不敢去看溫涼那雙攝人心魄的眼睛。
幾乎是惱羞成怒的,他直接轉身偏過頭去,沉沉的說道:
“我說我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你們不用拿不到證據,就到我這裏來隨便試探,這一招對我一點用都沒有!”
溫涼冷聲說道:
“有或者沒有,並不是你說了算的,當然,我說了也不算,事情的真相,最後都要讓事實來說話!”
魏新民面色猙獰,盯着溫涼,目光沉沉的說道:
“溫小姐,你不要以爲你男人是傅御風,就可以在東城爲所欲爲。我告訴你,在我這裏,就算是你搬出傅御風的名頭,也是不管用的!”
海森聽到魏新民的這番話,只覺得噁心至極,冷眼看着他,沉聲說道: “是嗎?既然魏先生你這麼看不上我們傅總,那你之前的時候又爲什麼去找我們傅總合作?而且聽說,當時的時候你們的合作十分不愉快,魏總的公司出現了一些貨源
上的問題,想要找我們傅總合作,然後被拒絕?”
當時的難堪重新被人提起來,魏新民的臉色頓時不好看了起來,才瞪着海森,沉聲說道: “聽你們的口氣,好像傅御風在這個東城,有多麼的高不可攀,只是一次小小的商務合作,失敗之後就被你們到處宣揚成這個樣子,倒像是我們民安有多巴不得跟他傅
御風合作一般。難道,外面的人都在傳說傅御風是東城的土皇帝,他就真的吧自己當成了土皇帝不成?實在是囂張至極。” 溫涼算是看出來了,這個魏新民嘴上的話一套一套的,而且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甚至不要自己的那張臉皮,溫涼跟他說再多,也都是對牛彈琴,根
“魏先生,我再最後問
你一遍,你手中的企劃案,到底給不給我們?”
魏新民一頓,然後玩味的擡頭看着溫涼,眼眸深處有明顯的玩弄心思,笑容不達眼底,微微沉思,說道:
“我如果拒絕呢?溫小姐,你準備怎麼辦?”
魏新民今天就是打定了主意,想要看看這個溫涼到底有幾把刷子。
他話音剛落,就看到溫涼以及坐在她身邊的所有人全部都站了起來,面對着魏新民,說道: “原本想着民安集團收購事宜,之前魏先生跟廖凡先生對於我的利益損害行爲打算之後再說的,可是現在看你們的所作所爲,似乎一點都沒有要悔過的意思,既然如此
,你也不要怪我做事決絕了。”
魏新民聞言,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看着溫涼,眼睛慢慢的眯了起來,
“你這是在威脅我?溫涼,你算算你從到了我們民安到現在,威脅了我們幾次了?效果你也看到了,有用嗎?”
溫涼這次卻再也不想跟這個人耍嘴皮子,沉聲說道: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海森,我們走!”
魏新民臉色突變,立刻出聲說道:
“等等!”
溫涼這次是鐵了心的不想再在這裏浪費時間,聽到他的話頭都不回,步子也一刻都沒有停。
魏新民怎麼會不知這次自己是把溫涼給惹惱了,面色微沉,說道:
“給我站住!”
溫涼的步子微微一頓,轉頭看着魏新民,譏諷出聲,
“我們如果不站住,魏總是不是又要說我們不把你放在眼裏了?”
魏新民這次卻再也笑不出來。
他目光陰沉的盯着溫涼,沉聲說道:
“溫涼,你當我這裏是雜貨鋪嗎?你向來就來,想走就走?沒那麼簡單!”
溫涼眉心一凜,沉聲問道:
“你想幹什麼!”
魏新民朝着溫涼身後使了個眼色,然後原本站在門口的保安,瞬間把會議室的大門給關了上去。
海森對於這樣的場面見怪不怪,但是此刻身邊還護着一個溫涼,他還是不得不謹慎對待。
他與所行的一羣人把溫涼擋在身後,看着魏新民,沉聲說道:
“你想做什麼?”
魏新民冷笑一聲,說道:
“溫小姐,你說的不錯,我知道我現在的局面是什麼樣子的,而且我還知道,這次的事情,無論我如何掙扎,都是逃脫不掉你和傅御風的手掌心的。” 溫涼並沒有因爲魏新民的而突然示弱就掉以輕心。就如傅御風所說的那樣,魏新民這個人,爲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而這個民安集團,幾乎是他一輩子積累下來
的心血,他怎麼可能會願意把這個公司白白拱手相讓!
溫涼看着他了,強迫自己冷靜下里,揚聲問道: “所以,你現在把我們拘禁在這裏,是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