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今天從外面進來到現在在,一直都是一副強勢的態度,現在終於在自己面前露出這種受人擺佈的模樣,讓魏新民十分的得意,冷哼一聲,說道: “溫涼,你看到了吧,說到底,你就是個女人而已,明知道我這裏不好談,還非要親自前來,你不是有一個厲害的老公嗎?傅御風不是一直都很囂張嗎?他現在怎麼不
來救你了呢?”
溫涼疼得頭皮發麻,聽到這樣的話,咬着牙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沉聲說道:
“魏新民,你可要想好了,如果你真的要用我來威脅傅御風的話,你就是綁架!輸了公司,尚且還有命在,如果你這綁架罪一落實,你就全完了!”
溫涼心裏還是十分害怕的,害怕魏新民這個瘋子真的對自己做出什麼來,更害怕他用她來威脅傅御風的話,傅御風會失去理智,做下不可挽回的事情。
魏新民聽了溫涼的話,不但沒有醒悟,面色反而更加猙獰,沉聲說道:
“事到如今了,你還敢在我面前逞強!溫涼,你搞清楚,現在是你落在我手裏,說話給我小心點,惹了我生氣,看我不弄死你!”
說着,他扯着溫涼起身,說道:
“給我起來,走!”
溫涼的秀髮被他握在手裏,用力的一扯,頭皮發麻,痛的讓她幾乎失聲。
她不願意被魏新民鉗制,於是轉身,抓住他的手腕,在他的手腕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
魏新民喫痛,大叫出聲、
“你這個狗女人,你竟然敢咬我?” 魏新民喫痛的鬆開手,但是溫涼的情況卻並沒有好到哪裏去,海森等人全部都被困在旁邊的角落裏,正在跟魏新民帶來的那羣人打的不可開交,肉眼去看,明顯臉上
已經出現了傷痕。在這樣的情況下,海森仍舊使勁的朝着她這邊衝過來,嘴裏大喊,
“太太!”
只是他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渺小,抵不過三個大漢的鉗制,被死死地困在旁邊,走不過來。
魏新民很快緩過神來,氣急敗壞的咒罵了一句,上前拽住溫涼的胳膊,巴掌就要往要臉上招呼。
溫涼這次知道,自己是真的逃不掉了,於是提前閉上了眼睛,準備好了迎接接下來的巴掌。
但意料之中的巴掌並沒有落在自己的身上,溫涼反而聽到身旁砰的一聲巨響,然後她的身體受到衝擊,朝着前方倒去。
溫涼驚慌失措的大喊了一聲,死死地閉上眼睛,還沒預料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忽然聽到耳邊有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好了,沒事了,乖,不怕!”
這個聲音……
這個聲音是……
溫涼激動不已,猛的睜開了眼睛,轉頭的時候,剛好撞入傅御風溫柔心疼的眼眸之中。
“傅御風!”
溫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猛的鑽進傅御風的懷裏,然後淚如雨下。
傅御風心疼的要命,氣憤的要命,一雙眸子熬得猩
“好了,乖,我來了,沒事了,沒事了,嗯?” 溫涼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她剛剛是真的好害怕好害怕,她害怕魏新民拿自己來威脅傅御風,害怕傅御風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出來,更害怕,如果自己真的就這樣
死了,那以後傅御風怎麼辦,諾諾怎麼辦?傅御風那笨手笨腳的樣子,以後能照顧好兒子嗎?
這些東西,剛纔在她閉上眼睛的時候,腦海裏一一略過,最後還沒來得及實現,她就落入了傅御風的懷抱。
溫涼從來沒有覺得傅御風的懷抱這麼安心過,使勁的抱着他精裝的腰身,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傅御風眼眸中暴戾浮現,一遍又一遍不耐其煩的安撫着懷裏的姑娘,旁若無人。
魏新民剛剛正準備打溫涼,就被會議室撞開的門給推到,他肥胖的身軀,好不容易掙扎着爬起來,就看到傅御風和溫涼擁抱着在自己面前,卿卿我我的樣子。
魏新民看到傅御風的那張臉,面色猛然一變,知道大事不好,迅速的轉身,朝着門口跑去。
可是他快,傅御風更快,在他還沒摸到會議室的大門的時候,傅御風一腳過去,直接把魏新民給踹翻在了五米遠的地上。
傅御風抱着懷裏的溫涼,心口裏有太多的憋悶無法發泄,而看到魏新民竟然網想要逃跑的時候,他再也忍受不住,拍了拍懷裏的姑娘,出聲安撫的說道:
“好了,乖,不要怕,我在這裏,在你身邊,不要怕,寶貝!”
溫涼的情緒漸漸地緩和出來,傅御風看了門外一眼,低聲對懷裏溫涼說道:
“先鬆開一下,我處理一下那雜種,好不好?”
溫涼是傅御風的底線。
這件事東城媒體報道的人盡皆知,只是傅御風到現在爲止,看到這魏新民竟然還敢不知死活的到自己眼前來挑釁,就覺得不可思議。
溫涼看着傅御風嚴重不加掩飾的暴戾,連忙拉住了他,說道:
“算了,傅御風,你不要衝動,他剛纔還沒來得及對我做什麼。”
傅御風聞言,回頭看着溫涼,心疼的擡手,*着溫涼微紅的眼角,冷聲說道:
“沒做什麼,你哭什麼,嗯?”
溫涼抿了抿脣,原本她並不想讓傅御風爲了自己而惹禍,但是看着他那雙炙熱的眼眸,她想要爲魏新民辯駁,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艱難的說道:
“爲了這種人渣,不值得髒了你的手!”
傅御風聽出了溫涼的心中所想,重重的握了握溫涼的手,說道:
“我知道了,寶貝,只是這口氣如果不讓我發泄出來,我實在是難以平復。你乖乖等我,我保證不闖禍,好不好?”
溫涼擔憂的看着他,
“傅御風,你……”
傅御風卻已經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在她的脣角親了親,對一旁剛剛擺脫控制的海森說道:
“保護好太太!”
海森看到傅御風,彷彿打了雞血,迅速的點頭,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