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留時十分委屈的看着蘇乘,不放過一丁點的機會爲自己謀福利。
“老婆。你看你都這樣冤枉我!”
蘇乘本來無話可說,但是一聽到路留時的這番話,頓時跟炸毛的獅子一樣怒吼,
“路留時,別在那兒放你的屁,誰他媽是你老婆?”
路留時頓時更加委屈。
“你啊,你不是我老婆,還能有誰是?老婆,剛纔涼涼說我是你的老公,你都沒有反駁,是不是意味着,在你的心裏,也是把我當老公看待的呀?”
蘇乘大大的翻了個白眼,
“沒有,是你想多了,謝謝。”
路留時這次卻十分的不依不饒。
“我沒有,你剛纔就是這樣的。你不要再否認啦!”
蘇乘狠狠的翻了個白眼。拉着溫涼就要往外走。
一邊走一邊說道。
“走,我們快走。離這個智障遠一點,不然的話,我怕一會兒我們都會被傳染了!”
溫涼哭笑不得的被蘇乘給拉着往外走。正在這個時候,一直在樓上拼樂高的溫諾然,終於拼完了他的樂高,慢吞吞的往樓下走,還沒走到位置,就朝着樓下大喊,
“張奶奶,張奶奶,我餓啦!” 本來中午的時候喫飯,傅御風是準備上樓叫那小鬼下來喫飯的,可是溫涼制止了他。說諾諾一旦玩起賴樂高,就會忘記時間。這個時候,爲了不打擾他的思路,最好
是不要去打擾他,等他自己結束一段思考的時候,就會自己下樓找喫的的。
傅御風聞言,只是挑了挑眉,沒有再說什麼。
所以,剛纔他們在喫飯的時候,他們都很知趣的沒有去叫溫諾然下樓。
張媽最喜歡溫諾然這樣喊着自己要喫的的樣子,頓時笑的眯起了眼睛,十分開心的說道,
“哎,小少爺,我給您專程準備了喫的,您快來喫吧!”
溫諾然眼睛瞪大,三步並作兩步往下跑。剛跑到一半的時候,才注意到家裏來了人。
看到來人,他頓時激動起來,對那邊的張媽匆匆說道,
“張奶奶,我一會兒再喫!”
然後快步跑到蘇乘和路留時身邊,看着他們激動的說道,
“乾爹,乾媽,你們怎麼來啦。我好想你們呀,你們這次來,是法國那邊的戲份都完成了嗎?”
路留時把溫諾然一把抱起,抱在懷裏狠狠的親了幾口,說道,
“臭小子,快點讓爹來親親,想死你爹我了!”
溫諾然被他親的咯咯直笑,躲避着他的親密觸碰。
蘇乘好笑的看着他們,忍不住說道:
“路留時,你給我放開我兒子,我還沒抱呢,怎麼就被你給搶了先!來兒子,乾媽抱抱!”
路留時連忙避開了蘇乘的手,對她笑嘻嘻的說道,
“老婆,咱兒子太重了,你就不要抱了,我替你抱着就行!”
溫諾然聽到路留時對蘇乘的稱呼,頓時瞪大了眼睛,看看路留時,又看看站在自己身邊的蘇乘,小心翼翼的湊到路留時的耳朵邊問道。
路留時聽得心肝一顫,看了眼蘇乘,也學着溫諾然的樣子,湊到他的耳朵邊低聲說道,
“那當然,你乾爹追誰,什麼時候失敗過?”
溫諾然壓根就不信,乾爹在乾媽面前喫的虧多了去了,就連在自己面前嘚瑟也得避着乾媽,就這個膽子,如果真的把乾媽追到手了,那他肯定就要大肆宣揚了。
可是他沒有。
但溫諾然已經習慣了不拆穿路留時的小得意,抿了抿脣,對他說道,
“乾爹,祝你好運。”
一旁的蘇乘看着他們兩個這個樣子,忍不住皺眉瞪着路留時,
“你們兩個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有什麼不能讓我們聽得?路留時,你少在這裏教壞我兒子!”
路留時面對蘇乘的時候,頓時換了一張臉,再也沒有之前面對溫諾然的時候那種小得意,連忙說道,
“老婆,你想多了,我跟兒子說那些原石的事情呢,你們去公司的去公司,去店裏的去店裏,我就不跟你們一起去公司了,我下午帶兒子去找原石去!”
蘇乘一聽到他說的那堆原石,就無力的翻了個白眼。
“你去就去,少帶着我兒子,那都是什麼環境,諾諾還小。別受到傷害了!”
路留時笑着說道,
“只是去看看石頭,其他的啥都不做。”
說着,路留時看着自己懷裏的溫諾然,
“兒子,想去嗎?”
溫諾然連忙點頭,
“想想想,乾爹,你說給我的那堆原石,什麼時候給我呀?”
這個問題一拋出,路留時的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不輕不重的在溫諾然的屁股上打了一下,說道,
“臭小子,什麼時候學的跟你爹一樣,這麼扒皮,連你乾爹也不放過?”
溫諾然看着路留時,
“難不成乾爹是想反悔?”
蘇乘對着路留時沒好氣的說道,
“兒子不就要你幾塊石頭,你怎麼這麼小氣?”
路留時哭喪着臉看着蘇乘, “老婆。他要的可不是幾塊石頭,更何況,我也沒說不給啊,只是原石本來就難弄,一些好的原石更是十分不容易被發現,那些原石,都是我這麼多年一直累積的,現
在全部被這個臭小子給我掏走了!”
蘇乘聞言,看了他一眼,
“那也是你活該,你就這麼一個兒子,你的東西不給他給誰?少在那裏丟人現眼出洋相了!”
蘇乘對於溫諾然,那是真的喜愛,對於她來說,溫涼的兒子就是她的親兒子,對待親兒子,自然是什麼都豁得出去,兒子要啥,她就給啥。
路留時嗚嗚出聲,傷心的哭泣,對溫諾然說道,
“臭小子,我會教給你查找原石的技巧,到時候你自己找!剩下的那些原石都留給你,但是運回國內的,爹有大用!”
溫諾然頓時亮起了眼睛,
“好啊,好啊!乾爹教我的話,那些原石我就都不要啦,都給你啦!”
路留時拍了拍他,說道, “你還是要吧,免得你乾媽說我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