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如發微微一愣,。  他是知道的,強制收購一個公司的話,如果被收購者不同意收購,而收購者態度還是灰分強硬的話,是可以走法律程序的,但是傅御風話前的這個有些過節,卻是讓

    他聽不明白了。

    他微微沉吟了一下,繼續問道,

    “傅總,我能不能問一下是什麼過節?”

    傅御風一頓,這個時候,也深深地看了錢如發一眼,說道,

    “錢總跟傳言的似乎有很多不一樣。”

    有哪裏不一樣呢?

    傅御風只是聽說,錢如發並不是一個多管閒事的人。

    而眼前的這位,卻不似如此!

    錢如發被傅御風的這番話說的微微一頓,抿了抿脣,頓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還是坐在錢如發身旁的錢夫人見狀,十分無奈的說道,  “傅先生不要多想,老錢沒有要多管傅總的私事兒的意思,只是這位魏新民,想來也是跟我們家有些關係的。所以這個消息出來之後,老錢就難免過多關注了一些。還

    請見諒。”

    錢如發跟魏新民有關係?

    傅御風蹙眉不展,這件事他倒是還是第一次聽說。於是看着錢如發,也沒有了剛纔的那種不耐,而是問道,

    “不知錢總跟這個魏新民是什麼關係?”

    錢如發看着傅御風,似乎是覺得有些難以啓齒,嘆了口氣,才無奈的開口說道,  “不瞞傅總,這件事說起來,還是十分丟人的。想必您也曾聽說過,這魏新民的妻子,跟他的年紀差的很多,這魏新民今年五十多歲,而妻子,則是一位剛滿三十的妙

    齡女子。”

    傅御風微微一頓,心裏有了某種猜測,看着錢如發,點頭,

    “確實如此。”

    不但如此,業內關於這個魏新民的消息很多,不光是他管理公司方面的事情,更多的,是關於發生在他身上的那些豐富的感情。

    這位魏新民家中的妻子叫做錢瑩瑩,十分年輕,比他小了二十多歲,跟了他四五年,爲他生下了兩個女兒。

    但魏新民並不滿足,在外面又找了許多情婦,能叫得上名字的,就又兩個,分別給魏新民生了兩個孩子。後者劉慧慧,也是生下了兒子,才被魏新民所重視的。

    這種事情在資本家的圈子裏很常見,也就是傅御風,身居高位,身邊卻一塵不染的反而是在少數,所以傅御風也被譽爲商業圈的一股清流。

    傅御風沉思不動,看着魏新民,就聽到他繼續說道。

    “魏新民的這個妻子,其實是我大哥的女兒。也是我的侄女。錢瑩瑩。”

    內心的想法被證實,傅御風微微抿脣,沒有立刻表態。

    錢如發繼續說道,  “說來也是令人生氣,都怪我這個侄女不爭氣,當年... ,當年那魏新民明明有妻子,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遇見了我的侄女,非要跟我的侄女在一起。我侄女被他迷惑,迷迷糊糊的做了他的情婦。我大哥不同意,曾經多次上門逼迫,只可恨那魏新民太過花言巧語,不知怎麼矇蔽了我侄女的眼睛,讓她死心塌地的非要跟着他,我大哥沒有辦法,治

    好逼迫那魏新民趕緊離婚。”

    桌子上的衆人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事情,喫飯的動作都漸漸的慢了下來,看着錢如發。

    錢夫人在這個時候冷哼一聲,說道,  “還不是瑩瑩那個蠢貨,別人都看得清楚那魏新民是個什麼樣的人,一人說他壞,那可能是別人看錯了,兩人說他壞,那也可能是別人對他有所誤解,但是所有人都說

    那魏新民不是個好東西,她卻還是非要往那坑裏跳,這怪得了誰?她不難受誰難受?”

    衆人紛紛沉默不已。

    這社會對於女子本來就不公平。就比如男子出軌,對於女子而言,性子厲害點的可能要鬧着離婚,但是性子懦弱一點的,就只能默默忍受。

    但無論是哪一種人,受到傷害的本質,卻是一點都沒有改變。

    錢如發嘆了口氣,說道,  “是啊,最後在我大哥的逼迫下,這魏新民確實是跟他那前妻離婚了,很快跟我的侄女瑩瑩結了婚。這五年來,瑩瑩生下兩個女兒,可是最近,我隱隱聽說,這魏新民

    在外面竟然有了其他的女人,那些女人竟然也都給他生了孩子!”

    傅御風默默抿脣,他在考慮,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錢如發,他聽到的確實是真的。而且魏新民的那第二個情婦,現在就在他的手裏。

    錢如發十分悲痛的說道,

    “我氣急不已,將這件事告訴了我大哥,我大哥一怒之下,找了人跟蹤那魏新民,然後果然發現他在外面有許多窩點!”  “當我們怒氣衝衝的找去魏新民的家裏,準備把這件事告訴瑩瑩的時候,卻發現,瑩瑩早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她竟然已經在收集魏新民出軌的證據,準備協議跟他離婚

    了!”

    說道這裏,錢如發手掌緊握,十分悲憤。  “我錢家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人家,但是也不會放任兒女出去這樣被人隨意糟踐。瑩瑩經歷了這件事之後,明顯成長了許多,現在她一直在等着魏新民回去,好跟

    他協議離婚。我剛纔也是聽到了傅總你說你跟魏新民有過節這件事,所以才忍不住好奇,問了幾句,請萬萬不要多想。”

    知道緣由之後,傅御風接受起來就十分的容易了。他擺了擺手,對錢如發說道,  “錢總不用客氣。這件事說來也是十分簡單的,不是什麼隱祕的事情。只是那魏新民爲了商業利益,在之前的時候竟然動了傷害我妻子的想法,在昨天的辯論會上面,那魏新民看到木已成舟,公司再也沒有扭轉的餘地,竟然走了下下策,準備好了人手,想要綁架我的妻子!幸好我早有準備,在我妻子身邊安排了人,在外面發現不對之後,我趕緊衝進去,纔沒有讓悲劇發生。魏新民這個雜種,我是一定要親手收拾的。只是今天聽錢總說了這番緣由之後,我想,我倒是可以幫助魏夫人,來打這場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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