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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是偶像又是競爭對手,強大到令人望而生畏。
沒有人敢在傅御風的眼皮子底下做出任何違揹他的事情,在東城,傅御風就是那片最高的天,在商界,他說一不二,是真的說一不二。 他們在買下那塊地皮的時候就想過,萬一這件事跟傅御風正面衝突,又或者說是傅御風並沒有那麼的心懷寬廣,知道他們搶他地皮的時候要惡意報復,到時候他們該
怎麼辦。
也是因爲考慮到了後續的重重壓力,施諾然他們把自己公司的名字取名爲荊生,荊棘而生。意味着他們已經做好了後續所要面臨的重重困難。
楊嘉諾走過來,對傅御風真誠的說道,
“傅總,我們是晚輩,按理說,這頓飯應該是我們請您的,不光是禮貌,還有對您的道歉,抱歉,之前並不知道您也鐘意那塊地皮,是我們冒進了!”
無論這三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不知道那塊地皮是傅御風的,在這一刻開始,他們說不是,那也已經沒有了挽回的餘地。 三個年輕人把自己全身的身家全部都搭了進去,屁股後面還揹着一堆的貸款,如果現在讓他們把這塊地吐出來,那不光是他們的事業會遭受打擊的問題,光是這買地
的貸款,就足夠壓死他們!
傅御風不動聲色的看着這個楊嘉諾。
其實外界最近一段時間對於荊生集團的這三個人的討論並不少。畢竟在東城,敢在傅御風的手下搶地皮的,這三個年輕的小夥子還是頭一份!
傅御風面不改色的說道,
“不用在意那些虛禮,你們既然選擇到東城來發展,我們作爲東道主,理應歡迎。”
這番話一出,施諾然三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一抹尷尬的神情,然後十分不自在的笑了笑、
傅御風並不在意別人的想法,寒暄之後就擺擺手,說道,
“坐吧,不必客氣!”
說着,他拉着溫涼先坐在位置上。
施諾然和楊嘉諾以及陸逸柯見狀,才慢慢的坐了下去。 陸逸柯是鄰市的富商陸家的小公子,這一點傅御風早在前來跟他們一起喫飯的時候就已經調查清楚,現在這三個年輕人坐在一起,雖然還沒有鍛煉出上位者的凌厲,
但是年輕氣盛,身上那股不服輸的氣勢,卻隱隱已經展露,傅御風十分心上的暗暗點頭。
“想必三位也猜到了我這次請你們一起到這邊來喫飯的意圖。”
傅御風向來不是拐彎抹角的人,在落定之後,等菜上齊,他照顧着溫涼喫飯,一邊跟施諾然等三人寒暄,一邊出聲說道。
施諾然三人身子微微一頓,互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裏看到了幾分詫異。
他們早就聽說過,東城的首富傅御風,不但身家雄厚,而且還... 而且還是一個十分狂妄,做事不喜歡拖泥帶水,且還睚眥必報的人!
可是想象中的報復並沒有到來,反而接到了傅御風祕書的電話,說傅御風親自請他們三個一起喫飯!
三人頓時慌亂,就連平時不動於色的楊嘉諾,都微微變了臉。
“嘉諾,你覺得傅御風這次請我喫飯是爲了什麼事情?” 陸逸柯倒是沒有太大的感覺,聽到傅御風要請喫飯,只覺得有些納悶兒。他本來就是一個只知道燒錢,其他的啥都不會的公子哥,所以在知道了傅御風請他們三個喫
飯,第一反應並不是害怕,而是茫然。
茫然這到底是爲什麼。
楊嘉諾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說道, “我們初來乍到,一聲招呼就沒打,就直接搶了傅御風的地皮,這個地皮的位置對於他來時十分重要。中心位置就是他前兩年剛建立的商場,如果這塊地皮真的被我們
給建起來養老院的話,那這個商場基本上救算是報廢了!”
施諾然連忙點頭,說道, “嘉諾說的沒錯,如果我們要建的項目不是養老院,那這個項目河岸他們那邊或許還有轉圜的餘地,可是現在我們是要建立養老院,養老院一旦項目真的落成,就相當
於把傅御風新建的那個商場周圍的客源全部堵死了,這樣的情況下,他不會坐視不管。”
也正是因爲大家都瞭解這其中的內幕,所以施諾然三人心裏才更加的忐忑。
他們三人裏面,最淡定的是楊嘉諾,在傅御風聲音;落下之後,他只是微微一沉吟,就點頭,
“不敢瞞傅總,我們的確知道您這次叫我們來的目的,是否是因爲城北的那塊被我們買下來的地皮?” 傅御風看着楊嘉諾,看到出來,這個楊嘉諾在他們三人的這個團隊中間算是一個領導人的角色,他忍不住審視了他一番,眼神凌厲,但楊嘉諾卻絲毫不畏懼,直直的
跟傅御風的視線碰撞在一起。
傅御風眸子裏閃過幾分訝異,然後不動聲色的收回自己的視線,開口說道, “是因爲這個。在我們談這件事之前,我想跟三位瞭解一下,城北那快地位置還算不錯,你們爲什麼萌生了想要建立養老院這樣的想法?養老院一建立,就算以後你們
想要在周邊發展什麼業務,恐怕也是發展不起來了。”
施諾然眼觀鼻鼻觀心,面不改色的說道,
“傅總,我們知道這一點,但是我們沒有其他路可以選擇。”
“哦?”
這倒是激發了傅御風的興趣,
“爲何沒有其他路可以選擇?願聞其詳!”
施諾然看了看身邊自己的兩個好兄弟,開口說道, “既然今天坐在這裏,那我們就跟傅總坦然相待了,東城這個地方,早已經過去了風口的年代,現在這裏的大錢賺不到,小錢賺起來讓人戰戰兢兢,稍不注意就要賠進去全部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