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的都是不真切感。
傅御風擡眸,看着對面的三人,出聲說道。
“既然土地的事情已經說好了,那我們現在就來談一談融資的問題吧!”
傅御風的話讓三人回神,陸逸柯深深地吸了口氣,看向對面的傅御風,說道。
“傅總,實不相瞞,關於這次的融資,我們其實是有所顧慮的。”
“哦?”
傅御風微微挑眉,看着陸逸柯,
“什麼顧慮,不妨說出來,只要有問題,就一定會有解決的辦法,只有說出來,才能被解決。”
傅御風依舊是那幅溫聲細語的樣子,坦然至極,倒是讓對面的施諾然三人有些慚愧。
陸逸柯抿了抿脣,說道, “傅總,我們知道,我們初來乍到,公司還是剛剛成立的,用年輕來形容我們,怕都是一種奢侈,市場對於小公司的容忍度本來就不高,要想闖出一片天,非常難。所以,我們如果融資的消息一旦放出,怕是會有很多公司爭相過來探討項目,如果我們都拒絕了他們,反而跟河岸融資的話,可能會出現許多模仿的公司,到時候會出現養
老院遍地的現象。”
傅御風微微挑眉,看着陸逸柯,說道,
“這個你們不必擔心,一旦確定跟河岸合作,那麼這個顧慮相當於無。沒有人敢在河岸的場子下搶項目。” 傅御風的語氣很淡,說出的話卻十分的不可一世,如果這番話換做別人來說,施諾然等人一定會覺得這個人狂妄自大,不可一世,但是這話從傅御風口中說出來之後
,他們卻十分淡定,看着傅御風的眼神只會更加尊敬,彷彿他本應如此!
楊嘉諾聽了傅御風的話,心裏有了新的想法,抿脣問道,
“傅總,如果真的這樣的話,豈不是坐實了河岸要扶持荊生集團的傳言?”
自從他們的荊生開到東城之後,這邊就有很多傳言傳出,當然最多的還是因爲他們三個年少無知的毛頭小子,搶了傅御風的地皮之後傳出來的。
這些傳言大多數對他們十分不利,都是想看看傅御風最後會怎麼收拾他們才傳出來的。
可是上次他們跟傅御風一起喫飯的消息也不知道是被誰放了出去,轉眼,市場的輿論風向就變了。
傅御風不但沒有出手對付這個小小的荊生,反而出手跟他們談合作,這瞬間驚掉了一羣人的下巴,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傅御風到底是在想什麼!
然後這個時候,傳出來最多的傳言,就是說荊生是河岸暗中扶持的項目,以後是要跟彼岸一個發展路子的消息。
施諾然和楊嘉諾以及陸逸柯他們三個人,初來乍到,雖然兩手空空創辦了公司,但是對於輿論的影響力,還是十分了解的。
在這個信息極度發達的年代,筆桿子利用的好了,可以賺錢,利用的不好了,也足可以殺人。
傅御風聞言,忽然擡頭看着他們,說道,
三人渾身一震... 身一震,還是楊嘉諾迅速反應過來,看着傅御風,問道,
“傅總何出此言?”
傅御風挑眉,說道,
“現在東城,有誰不想跟河岸攀上關係,你們是第一個,聽到了要受到河岸庇佑之後,避如蛇蠍的人!”
楊嘉諾一頓,說道,
“傅總言重了,我們並沒有如此作想。只是荊生還是一個相對而言十分年輕的團隊,實在是不敢做那麼遠的打算。”
傅御風抿脣,思考了一下,說道,
“那你們的意思,是要拒絕河岸的融資,是這個意思嗎?”
三人沉默了。
傅御風看他們這個樣子,毫不客氣的輕嗤,說道,
“打着河岸的名號,把對外的威脅消除,然後再借此來融資,最後快要成功了,一腳把河岸給踢開,你們是抱着這種想法來的,是嗎?”
傅御風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語氣頗爲嚴厲,顯然,已經明顯動了怒氣。
三人連忙搖頭,陸逸柯慌亂不已,頻頻的朝着自己的隊友投去求助的眼神。
這裏面最先鎮定下來的,還是楊嘉諾。他看着傅御風,說道。
“我們並沒有這樣的想法,傅總不必多想。我們之所以這樣,是因爲準備吧我們公司的股份,拿出一部分來送給傅總,藉此來表達傅總對我們的幫助的謝意!”
傅御風瞥了他們一眼,
“你們覺得,你們這樣一個小小的公司的股份,我會看得上嗎?”
這話其實十分打擊人,但是施諾然他們由不得不承認,傅御風說出的話全部都是事實。
楊嘉諾繼續說道。 “傅總,雖然現在來看,荊生的確是一個十分渺小的公司,但是我們跟您保證,用不到十年,我們一定會讓荊生在商界有名號可講,而我們對傅總做出的承諾永遠不會
變,只要您想跟我們合作,我們一定第一考慮您,決不食言!”
傅御風其實對着三個年輕人的一番話毫不動心。 站在高位久了,看着他們三個用一些輕飄飄的東西來對自己做一些無謂的承諾,其實這是十分諷刺的,但是不得不說,這種諷刺的事情,也只有他們這樣的年紀能做
的出來。
傅御風抿脣,說道,
“我不會參與你們公司的股份。”
他看了對面三人一眼,說道,
“但是,這個項目,我要佔利20%!”
三人微微一頓,互視一眼,楊嘉諾只是猶豫了一下之後,就答應了下來、
“好,我們答應您!”
傅御風頷首,
“易凡,去準備合同!”
“是!”
易凡匆忙離去。
今天這場生意其實談的十分諷刺。
我三個屁大的娃娃,跟傅總談的是一筆空穴來風的生意,但偏偏傅總這樣常年在商界飄的人,見過萬千謊言,還是選擇了相信他們的話。 或許,年輕人的誠信和真誠,他也是欣賞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