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身子有損害。
傅御風沒有說話,拿過大廳旁邊雨傘架上的雨傘,撐起來大步走了出去。
溫涼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雨幕中,微微咬着下脣,心生擔憂。
張媽看着她這個樣子,忍不住說道,
“太太,您別擔心,先生他就是最硬心軟,這位齊先生,他既然是您的朋友,那先生就不會對他做什麼的!”
溫涼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是她還是擔心,害怕溫涼到時候見到齊叔叔的時候,兩個人會發生什麼摩擦。
好在,傅御風這一趟出去的時間並沒有很久。
不到十分鐘,就大步走了回來,身後還跟着一個人。
正是好久不見的齊一。
溫涼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看到齊一,飛快的就想撲上去。
“齊叔叔!”
可是中途卻被傅御風給按住了肩膀,。
“溫涼,你敢抱他一下試試看!”
傅御風眼神冷凝,語氣凌厲,瞪着溫涼,像是看自家不爭氣的娃子!
溫涼撅了噘嘴,偷偷朝着齊一做出一個鬼臉,然後總算是站在了哪裏。乖乖的打招呼。
“齊叔叔。您總算是回來了!”
齊一看着溫涼的活潑的樣子,十分欣慰的點頭,
“在瑞士那邊耽誤了一點時間,讓你們久等了。涼涼,看到你現在過得很好,我發自內心的爲你和諾諾感到高興。”
說着,他微微一頓,朝着周圍看了一圈,問道,
“怎麼不見諾諾那孩子,下着雨,去學校了嗎?”
溫涼搖搖頭,說道,
“齊叔叔,諾諾現在在劇組拍戲,乘乘投資了一部戲,現在諾諾跟着她在劇組拍着呢!”
齊一聞言,微微晃神,
“原來如此,諾諾從小就喜歡各種有意思的嘗試,現在有了更大的挑戰機會,讓孩子出去看看也是很好的!”
傅御風聽着他這番官方的話,忍不住輕嗤一聲,
“齊一,你教育人也看看地方,我傅御風的兒子,用得着你來說三道四?”
齊一被噎了一下,頓時說不出話來。
他苦笑着看着傅御風,十分真誠的脫下帽子,彎身對傅御風道歉。 “傅先生,我爲我六年前的所作所爲想向你道歉,實在是對不起,但是當年那樣的情況,太過混亂,說到底,是我判斷不準確,才導致了你和涼涼還有諾諾一家人分離
。”
傅御風看到他這個樣子,就十分火大。 “齊先生沒必要跟我道歉,因爲你的道歉我註定不會接受。如果不是溫涼,你不會有資格進到這裏面。說白了,你這次回來,是爲了解決溫如慕所遺留... 所遺留下來的歷史問題
,等到結局完了之後,我希望你從哪兒來還回到哪兒去,我不想看到你!”
當年他和溫涼,認認真真的經營着一段感情,卻被齊一這個小人從中挑撥,導致兩人分隔長達六年!
這六年裏,溫涼還懷着孕,在異國他鄉獨自生下了他們的孩子。
傅御風只要一想起來溫涼這麼多年到底遭受到了一些什麼,都難受的快要停止呼吸,覺得怎麼對她好都不夠。
而這一切,都是拜眼前的這個人所賜!
是齊一導致了這一切,而他現在站在自己面前,輕飄飄的對自己說着對不起,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妄圖把當年他所做下的一切揭過。
不是所有的對不起都能換來沒關係。
在傅御風面前,齊一是最不會得到自己原諒的那個人!
溫涼覺得傅御風的話說的十分的重,忍不住拉了拉他的手。
“傅御風!”
她軟軟糯糯的開口,喊着他的名字。 齊叔叔是她的父輩,是她尊敬的人,這麼多年在挪威,雖然不能跟傅御風見面,心存愧疚,但是多虧了其叔叔的照顧,而傅御風,是她這輩子都要決定去愛的男人,
這個男人是自己的丈夫,是她孩子的父親,她不希望他跟自己尊敬的長輩之間發生什麼不可挽救的矛盾。
齊一抿了抿脣,看着溫涼,說道,
“涼涼,不關傅總的事情,你不用幫我求情了。”
他看着傅御風,十分認真的說道。 “傅總,我知道我換不來你的原諒,說白了,我這次來到這裏,也沒有奢求能得到你的原諒,但是我只是覺得,我的這句對不起,遲到了太多年,但是無論遲到多少年,總歸是要說的。這次我回來,固然是爲了處理溫如慕的事情,但是其實,也是爲了彌補當年我私自帶走溫涼的錯誤行徑,我會盡力彌補,如果你需要我做什麼,請儘管
開口!”
傅御風冷着臉,拉過溫涼,
“不必!”
齊一尷尬的站在那裏,十分無力。
溫涼連忙問道,
“齊叔叔,你喫飯了嗎?”
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這個時間齊一出現在這裏,八成是剛一下飛機就趕過來的。
齊一微微一笑,對溫涼說道, “我在飛機上喫過了飛機餐,就不用麻煩了,涼涼,我會住在老宅,瑞士那邊的東西我已經拿到手了,我過來,是爲了把這些東西交給你,交給你之後,我就回老宅裏
去!”
說着,他打開了自己的公文包,從裏面拿出了一張光盤。 “事情過去的太久,這光盤裏面的東西已經很難復刻,好在這張光盤被保存的很好。這裏面是我當年收集到的,足以置溫如慕於死地的證據,現在交給你們。如果有需
要的話,我隨時可以出庭作爲證人。”
傅御風接過了那張光盤,放在手裏看了幾眼,然後說道, “你就住在這裏,哪裏都不要去。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你回來。溫如慕最近蠢蠢*,所有的證據,都要等到最後再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