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松臉色也不好,“做這行生意自然要來這裏,看來鄧老闆這新手對此還不太瞭解!”
鄧老闆臉色頓時難看,“老手又如何,還不是要被我們新人給打壓下去!陸老闆歲數大了,像這種體力活,怕是不適合你了!”
“我看鄧老闆還是先站穩腳再放大話吧!”陸松冷哼了一聲。
鄧老闆聽了笑得有些自傲,“這點不勞煩陸老闆擔心!我身邊這位王總,可是京城玉石行業的領頭人,這次的賭石定是冠軍!若是被我搶了這賭石冠軍的玉石運輸的活計,想必今後在雲省玉石運轉行業,可不是你們一家獨大了!”
聽罷,那位王總虛僞的擺擺手,嘴裏只稱自己只是運氣好些,但神色卻是頗爲自得!
看到鄧老闆身邊的王總,陸松神色一僵,剛剛有幾塊表象不錯的好料,都是被這王總拍去了,若是不出意外,最後勝出的很有可能是他!
鄧老闆輕蔑的看了看唐玲和劉展鵬,嗤笑一聲,“莫不是陸老闆沒落的要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和一個小小的珍寶齋老闆?呵呵,看樣子陸老闆真是山窮水盡了!”
珍寶齋在北方雖然發展的不錯,但是沒有進入南方市場,在國內玉石行業來看,只能算得上是中游!
看着陸松微微沉下的臉,鄧老闆便哈哈大笑起來,身邊的王總也是一臉的不屑,他拍下來的那些料,可都是花了大價錢的,誰還能和他相比!他可是想趁着這次機會,進入到“國家玉石總會”呢!
嘲笑了陸松一通,鄧老闆覺得渾身舒爽,笑呵呵的同王總離開!留下了一臉窩火的陸松!
陸松一路臉色難看的跟着唐玲二人申請了賭石,唐玲拿了手牌,讓劉展鵬去休息室搬她做好標記的兩塊毛料,陸松先去解石區候着,她則是來到了私賭這邊!
因爲賭石不是誰都可以參加,所以大會還準備了私賭,就是賭誰能最後奪冠!
唐玲清楚了私賭的規則,看了看下注的情況,拿着手牌下了注,然後在衆人的眼皮下,堂而皇之的走了出去!
“那女孩下注賭誰贏?”八卦的心理不止限於女人,有時候男人的八卦精神更甚女人!
“我看見了,是一百二十八號!”能進出這裏的人都有手牌,而手牌上便是拍賣會的號碼!
“一百二十八號?怎麼有點耳熟?”
“好像是有點耳熟!管他的!趕緊去下注,我看那三十六號不錯,不少好料子都被他拍走了!”
“恩,走走,下注去!”
唐玲找到劉展鵬他們時,二人已經在解石區就坐,人沒有剛纔拍賣時那麼多,卻也不佔少數!
那個鄧老闆和王總就坐在陸松旁邊的位置,言語間帶着譏誚之色,陸松的臉色一直不太好!
唐玲回到座位時,解石便開始了,唐玲
很不巧的是,劉展鵬和那個王總的解石機位置相鄰,解石的時候氣氛有些緊張!
陸松和鄧老闆互相瞪着眼,王總乾脆沒將劉展鵬放在眼裏,鄧老闆不過是在庸人自擾而已,這次的第一名必定是他!
劉展鵬此刻解的毛料是唐玲覺得還算不錯的一塊,小塊的毛料,只有兩拳大小,霧氣不錯,應該會是不錯的翡翠!
“依我看,陸老闆還是別在這裏浪費時間了!王總已經答應將他的玉石運輸工作交給我辦,今年玉石運輸業的最大份額,你陸老闆怕是無緣了!”
雲省玉石運轉業一直是由陸松把持,如今他鄧宇插手玉石運轉行業,不管之前雲省老大是誰,現在都應由他說了算!
“如今勝負未分,鄧老闆還言之過早!”陸松冷哼了一聲,但心中卻底氣不足!
劉展鵬的那塊毛料不一會兒便解了出來,他按唐玲所說,從一頭一刀切開,晶瑩的綠光一瀉而出,劉展鵬加快了手腳,用打磨機將剩餘的外皮打磨掉,很快一枚拳頭大小的翡翠展現在衆人眼前!
淺淺的綠色中飄着碎花,在冰塊似的翡翠底子上飄着淡淡的翠色,圓潤細膩,通透無暇,清新脫俗!在燈光的映射下,藍綠色的飄花猶如迎風飄動,滿是柔和之色!
“出了!那邊出綠了!”聽到有人喊出綠,劉展鵬這邊立馬引起了衆人的注意!
當他們看到劉展鵬手中捧着的翡翠,漸漸都圍了過來。
“是冰種飄蘭花翡翠!是藍綠花!”一人叫出聲來!
“這翡翠水頭足底子好,飄花若隱若現,實在是難得啊!”
“飄花翡翠雖然有雜質,但這冰種飄蘭花卻是難得的上品!價值不菲!”一名老者中肯的評價道,略微點點頭,摸了摸鬍鬚。
“確實不錯,可惜小了些,這塊翡翠市價差不多在五百萬左右!”另一名老者招來了工作人員,報上了翡翠的價值!
“那兩老人是誰?”一個新人好奇的問旁邊的人。
“不是吧!玩玉石的竟然不認識‘國家玉石總會’的楊老和白老!我看你還是回家玩磚頭吧!”一旁人嚴重鄙視了問話的人!
“和他說那麼多幹嘛!正事要緊!”
問話的人臉色僵了一下,眼珠轉轉,衝着劉展鵬先開口道,“老闆,你這冰種飄蘭花賣嗎?剛剛白老說這冰種飄蘭花市值500萬,我就出500萬!劉老闆你看如何?”
劉展鵬一見說話之人,愣了愣,仔細看了看,然後起身大步走了過去,朝着說話之人直接抱了上去!
“阿廣!你怎麼在這!”劉展鵬難掩激動之色,被劉展鵬稱作阿廣的男子也是開懷的和劉展鵬抱了抱!
“展哥!沒想到還能見到你!多少年了!我還以爲這輩子就這麼過去了!”阿廣眼中含淚,竟然在衆人面前流出了動人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