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途中,蛙獄只覺有一陣微風穿身而過,卻不太留意,等到密室一看,藍思竟然不見了。
蛙獄喝道:“誰誰幹的”纔想剛剛那一陣風,於是急追出狐山,打開神識,方圓兩千米內的一舉一動,均在他的監視之下。
發現沒有賊人,又換了個地方搜,一連將叢山原林搜遍,也發現不了賊人。
“吼”怒得血火沸騰,一聲大吼振出。
驚得萬妖們都紛紛在原地跪拜磕頭。
一時找不到,就氣紅着一雙眼睛,回到狐山。
靈姬急問:“蛙獄,這是怎麼了”
蛙獄道:“思妹被賊人盜走了”
靈姬道:“能避咱們耳目潛入狐山來,難道是鬼族乾的”
蛙獄搖頭道:“不會是鬼族,鬼身能遮耳目,卻藏不了玉棺,就算是空間戒指和空間袋也藏不住,而剛剛我只覺有一陣風,什麼也沒看見。”
說着突然一掌將一顆石頭拍碎,狠狠道:“原來是人族乾的,媽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犯我,這回他們死定了。”
“你確定是人族乾的”
“哼能做到這一點的,世間惟有幾大神器之一的鬼渡傘,而鬼渡傘當初已被人族修士從鬼王手中奪去了。”
急叫:“刀蜂,讓你的子民潛入人類,搜尋思妹的下落,一有消息,立刻報我,其餘的,皆留在這裏,一有人類入林,不是朋友的,殺”
蛙獄這次真的氣得不行了,正要出林去找藍思呢,卻有兩個男子駕霧前來將他攔下。兩人還看了看他們手上的畫象,確定畫中的人就是蛙獄了。
一人道:“小子,你輕薄九天玄女,隨我二人到天宮領罪。”
蛙獄這時候正因藍思的事氣在頭上呢,哪想跟他們多事,只怒道:“滾別來煩我”
兩人被喝得一時生氣了。金犬揚眉怒目道:“小子,敢對本仙這等態度的,必受天罰。”揮出一道仙力凝結而成的骨頭向蛙獄打來。
“哼不自量力”蛙獄空手一揮,就將那道仙力打變了方向,落到一旁的樹上,把樹都炸折了腰。
金犬見這一招沒打中,又拿下脖子上的圈子投來。
圈子一脫手,立馬變大,還嗡嗡作響。
直到這時候,蛙獄才知道,這人原來就是所謂的金犬,正是鬼王的那朋友,當初封住鴉族死氣的傢伙。
他曾聽老烏鴉說,此人的鐵圈很是詫異,一旦被套住,便什麼都動不得了。
蛙獄自知自己現在很強了,但也沒有一點輕視,他可不想因自己一時大意,着了這兩人的道。
於是翻手揮出一道血印掌去。咚的一聲響,鐵圈一時承受不住,炸碎開來。
這鐵圈是金犬的靈器,是與他心神相通,鐵圈被毀,他的心神便受了重創,猛吐出一口鮮血來。
“什麼”金犬他大喫一驚,不敢相信蛙獄竟然能毀了他的寶貝。
另一個人看金犬拿不下蛙獄,冷哼一聲,掏出一把弓箭,二話不說,就向蛙獄射來。
“會拐彎的箭。”蛙獄看到這一幕,急閃身躲了。內心越是不想跟這二人糾纏了,隔空一掌喝道:“滾”
這一聲,動用了殺意,這一掌更是用了三層的力量,只把空中二人打吐鮮血,倒飛而出。
等那二人墜落在地,滿臉皆是驚色,再也不敢戰,匆匆的狼狽而逃。
蛙獄心急妻子並沒追那二人,只一心尋人,但出了叢山原林,就一時爲難了。
因爲他到現在還不知道,奪走鬼渡傘的那老頭到底是哪個,又是哪宗哪派的,根本就一點頭緒也沒有。
最終決定,不知道,那就一個個挨着找。
然而離這裏最近的城池是高城,高城外有兩大宗門,一個是空冥洞,一個是丹宗。
於是先鎖定了這兩個宗門。
令他想不到的是,劍宗一間上等房間內,藍思正靜靜躺睡在牀上。一臉豬哥的赤逍遙正在牀邊緊盯着呢
赤逍遙嘿嘿奸笑,激動得又吞口水又搓手的,看了看身邊無他人,伸手便要去解藍思的衣服。
不想突然就被一巴掌將他打翻在地,還沒等反應,便被一老頭揪出了房間,扔到地上喝道:
“小子,將這女子擒來,是用來對付那妖王的,可不是擒來給你享用,你若敢動她的身子,誤了大事,我定要你的命。”
赤逍遙摸着自己疼痛的半邊臉,道:“老祖宗,就才一個蛙獄而已,用不着拿女人去對付他,挺我一個就能收拾他了。”他想着當年的蛙獄弱得都不禁他一拳頭。
“啪”老頭又狠狠打了赤逍遙一大耳光,怒道:“混賬,你懂個屁啊,連我們都奈那妖王不得,就挺你,哼再不聽話就滾,我會讓嬌嬌她來辦此事”
赤逍遙一聽不讓他接近藍思,他就急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別別我聽,我聽話,我再也不打藍思她的壞主意了。”
看他這般真城,老頭才平定了心火,道:“聽清楚了,你只能用話打動她,卻不可對她毛手毛腳,不然被那妖王嫌棄了,她也就沒用了。”
“是是是”赤逍遙內心不甘,卻不敢有半點不聽的意思。
老頭走後,赤逍遙擦了擦嘴角被打出來的鮮血,眼下皆是記恨,喑自決定,等他武訣大成之時,定將這些通通討回來。
回到房間,看着牀上的美女,又忍不住一陣心動。美實在太美了。
他就這樣裸的緊看着不放,不多時,只聽藍思悶哼一聲,睜開眼來,望了望身邊,沒見鬼王,也沒見蛙獄,只見一臉紅腫的赤逍站在那。
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有肉了,說明她已經活了,可是心裏一直掛念的人卻不在邊身,一時悲喜相交。
“藍思姑娘,你終於醒來啦”
“赤公子,我相公呢”
“藍思姑娘,莫再提蛙獄這人了,自從你的魂被鬼王捉去,他就對你不管不問的,現在正在叢山原林逍遙快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