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沒有想到國寶君的肉身形象竟然真的和國寶像了個十成十,反倒是獸魂狀態的時候,毛髮和眼睛的色澤不一樣。
雖然國寶君的形象真的不怎麼樣,可是無礙南宮冽等人對它的渴望。
每個人的速度都很快,伸手想要把國寶君抓入手裏。
只是這一次,光柱阻擋了他們一切掠奪的行爲,無論他們怎麼努力都無法觸碰到國寶君,這一情況讓南宮冽等人個個變色。
靈鳩還來不及幸災樂禍,隨之而來的一幕也讓她變色了。
“咿呀~”國寶君在虛空踏着小短腿,帶着光華歡樂的向她的方向跑來。
靈鳩深刻的感受到南宮冽那羣人望向自己,幾乎可以把自己射穿的視線,無語的盯着國寶君,“我說,你就不能先裝一下,讓他們自相殘殺一會兒?”
這句話靈鳩沒有直接說出口,不過她強烈的情緒還是傳達到了國寶君那裏。
“咿呀~?”國寶君歪了歪腦袋,已經來到靈鳩面前。
幾乎是同時,一道道毫不留情的襲擊打向了靈鳩。
一道身影飛速來到靈鳩身前,爲她阻擋了襲擊,一人終抵不過幾手,這人悶哼一聲嘴角流血。
“南宮冽?你以爲在小女孩面前演一出英雄戲碼就能博得她的好感,把奇獸送給你不成?”書生樣子的男子第一個嗤笑出聲。
這個保護靈鳩的身影赫然就是南宮冽。
“我做事還不需要你這個小白臉來評價。”南宮冽哼笑,回頭看了眼靈鳩。
靈鳩朝他甜甜一笑,“義父~”
這一聲義父震驚了所有人,然後書生樣的男子他們個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盯着南宮冽的眼神也變得極爲不善。
原來他們是一夥的!
“趁着小獸還沒有認主,祕境大門沒開,先解決了他們!”書生模樣的男子冰冷提議。
這小獸明擺着對那個小女孩表現出好感特殊,繼續留着她的話,指不定就讓南宮冽得到了最後的好處。
靈鳩聽到他的話,心頭暗暗一跳,對國寶君問道:“祕境什麼時候纔會再開讓人出去?”
這個祕境的主角是國寶君,那麼國寶君都已經出生了,祕境大門是不是該重新打開了?
“咿呀~”國寶君發出懶洋洋的叫聲。
明白到它的意思的靈鳩頓時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就是個坑貨!”居然告訴她,它還在消化信息中,開門這事要等一會才知道怎麼做。
“咿呀~”國寶君跳上靈鳩的腦袋,就跟當初魂體一樣,用前肢拍拍靈鳩的額頭,以示安撫。
靈鳩則用懷疑的眼神盯着它。
這眼神刺激到了國寶君,當即自以爲威武的“咿呀呀喵嗚”叫了幾聲,籠罩它身上的光華擴散,先南宮冽一步阻擋在書生模樣男子面前,將他又打來的一道天雷化爲虛無。
“這!”書生樣的男子頓時面露驚色,盯着國寶君的眼神更加炙熱。
南宮冽也驚訝的看着國寶君,又看看靈鳩,眼神頗爲的感嘆。
他就不明白了,這個天地奇獸爲什麼偏偏對靈鳩表現如此不同,甚至還很熟絡的樣子。
不管其他人這時候有什麼樣的心思,確定自己安危無憂之後,靈鳩就完全鎮定下來,一邊等着國寶君的消化傳承知識,一邊朝它低聲好奇問道:“爲什麼你靈魂會和肉體分離?”
“咿呀~”國寶君歪頭想了想,覺得這事情解釋起來太麻煩,就一爪子拍在靈鳩的腦袋上,將一段傳承信息傳入她的腦袋裏,讓她自己看去。
這樣向人腦海直接傳輸信息的手段並不容易,如果不是兩者本來就有魂契,靈鳩靈魂本能就會排斥抗拒外來記憶的進入。另一種讓人毫無抵抗就接受外來記憶的辦法則是,外來記憶的施法者比接受者強大許多,讓對方連抵抗的念頭都沒辦法有。
一股隱晦的記憶深入腦海,內容字體並不被靈鳩所熟悉,可她偏偏就是能夠理解其中的意思,原因不用想就知道又和國寶君有關。隨着她深入瞭解,對國寶君魂體和肉體分開一事也漸漸瞭解。
在外人看來,靈鳩是動了動嘴脣和天地奇獸說了點什麼,然後就陷入了沉思,一動不動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難道是在和天地奇獸定靈契?!
這個念頭浮現每個上界高人的腦海,頓時讓他們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住手!”粗狂男子一聲高呵,再也無法保持平靜。他的手中出現一柄血色大斧,一步就踏出數十米遠,幾乎是眨眼之間就來到靈鳩的面前,一斧子想要取了靈鳩的性命。
“嗷嗚!”在靈鳩頭頂的國寶君微微擡起眼皮,不滿的看着這粗狂男子。
兔兔幼崽是歸它所有的,說好了會保護她安然無憂,怎麼能被人傷害了!?
籠罩它身體周圍的光華一陣晃盪,輕易化解了粗狂漢子的這一擊,並且將他整個人撞飛出去。
這輕描淡寫的化解反擊看得衆人一陣的無力,讓他們不禁產生一種無論做什麼都是徒勞的消極想法。
“光華在減弱。”留有長長白鬍子的謝玉山突然說道:“這光華可以被打散消耗!”
他的話語驚醒了所有人,其他人都仔細朝國寶君身體縈繞的光華看去,果然看見光華晃盪忽明忽暗。
無論謝玉山說的是不是真的,只要有一線希望,他們就不會放棄。再一次,所有人都毫不留情的施法朝靈鳩打去,雖然每次都被光華輕易化解,他們不但沒有失望反而漸漸興奮起來——他們看見了,光華果然在減弱。
注意到這一幕的南宮冽不由有點心急,他保護靈鳩並不是沒有私心在,不是奢望靈鳩把奇獸送給他,而是博得她的好感。只要和她的感情深厚了,奇獸在她的手裏,一樣能對他產生幫助。
可,眼看着那神祕的光暈一點點被消耗,也代表着靈鳩的性命一點點在步入險境,他一人之力可無法阻擋一羣人。
眼看着光華就要被耗盡,若隱若現的樣子,國寶君眼裏浮現一抹怒火,“嗷嗚嗚~”
它的叫聲依舊稚嫩,並沒有威懾力可言,偏偏引發了一陣陣兇悍的兇獸吼叫。
之前消停下來的高級兇獸又顯出身影,一個個對謝玉山等人怒眼相視,似乎他們做了什麼讓它們恨極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