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紅在心裏暗想,看向的宋雪衣的眼神既尊敬又懵懂。
至於周圍的人聽到閆紅的話,又是引起一陣的騷亂震動。
大多人都用羨慕的目光盯着閆紅和她身邊的疾風雪狼,沒有想到這疾風雪狼不僅被治好了傷勢性命,竟然還要突破了。
這就是祖醫纔有的神奇力量,這是一位手段高明的祖醫。
“祖醫大人,您看您是否還需要點什麼?”一名長相普通,可裝扮挺整齊的男人走過來,對宋雪衣客氣的說道:“只要您看得上的,都可以拿走!”
靈鳩眨了眨眼眸,這是免費的節奏啊?
沒等兩人有反應,周圍的人一個跟着一個的走上來套近乎,“祖醫大人,您看這株引靈草怎麼樣?”
“祖醫大人,我這裏有一頭奔雷獸的小崽,生得特別漂亮,還厲害,正好可以給您身邊的女人。”這個人夠心細,說出來的話一下就戳中了重點。
這麼多人的聲音裏,宋雪衣第一個對他的話語有反應,轉頭看向那人攤子的奔雷獸。
奔雷獸的名字很剛強,可是模樣是真的可愛可人,生得像是小狗似的,白色和藍色的毛髮混合在一塊,水汪汪的藍色眸子,小小年紀就已經有了兇悍的氣息。
靈鳩看了幾眼,沒有收回視線。
“喜歡?”宋雪衣問道。
那個本來是抱着一試態度的男人眼睛立即就亮了。沒想到這位祖醫大人真的很在乎那個女人啊,是親妹妹嗎?還是……
在大部分本地人的眼裏,靈鳩這個樣子就是沒成年,怪不得他們沒往愛人哪方面去想——他們也不敢隨便猜疑尊貴的祖醫大人是個戀童癖吧。
靈鳩搖了搖頭。
她只是看着那小獸,忽然想到了國寶君而已。
說起來,現在的國寶君應該在傻爹那裏吧。而且南宮傻爹也把它照顧的很好纔對。
宋雪衣端詳她幾眼,發現她是真的沒有興趣後,也沒有再看那男人的攤子。
男人眼神一下暗淡了下來。
只是有了男人這個成功的例子,其他人也找到了點子,不止叫喊祖醫感興趣的植物,也拿出女人感興趣的東西。
宋雪衣和靈鳩看了一圈,發現不少外面沒見過的草木珍寶,品階也許不算高,卻貴在效用特別。
宋雪衣並未占人的便宜,遇到看上的靈植就讓人將奴獸放出來,他給做一次治療。
這樣的好處是個人都不會放過,就怕客氣客氣就有了這個村卻過了這家店,不是所有人的奴獸都面臨死境,可也想讓宋雪衣看看,說不定也能遇到讓奴獸突破的運氣呢?
宋雪衣也沒有讓所有人失望,所有經過他手治療過的奴獸,精氣方面都有明顯的增長。因爲兩者之間的特殊主奴的特殊聯繫,讓他們不需要去看,直接用意識去感受就知道自己奴獸的改變。
“不需要吞噬血晶,就能夠讓奴獸的精血更加的精純,精氣也飽滿起來,這就是祖醫的強大之處嗎?”如此的念頭在每個奴獸受到宋雪衣治療的人們心中浮現,他們看着宋雪衣的眼神也更加的崇敬,以及敬畏。
這位足以大人的醫術這麼強悍,那麼他自身的實力也更大的強大吧?
因此每一位祖醫,實在都是一位高手。
木搖等了好一會兒,見宋雪衣和靈鳩明顯已經在中央擺攤處找不到自己需要之物後,就知道自己的機會終於來了。
她立即走上前,壓抑着激動的情緒,低聲道:“祖醫大人,這邊請。”
靈鳩和宋雪衣都知道她這是要請他們去哪裏,正好也中了他們的下懷,便隨木搖一起離去。
中央廣場的衆人目送他們的背影,得到宋雪衣福澤的人一臉歡喜,沒有得到的雖然遺憾卻沒有表現得太明顯。
木搖把兩人帶到了百草樓的主樓。
這裏面已經有了不少人,見宋雪衣和靈鳩的到來也沒有反應。
木搖心想:這是你們不知道我身邊這位是多麼尊貴的大人,等你們知道了後悔都來不及呢。
這種心情讓她的笑容更加的燦爛,親自去找管事的人說了幾句悄悄話,回來的時候就給宋雪衣和靈鳩安排了貴賓的位置。
不僅如此,這百草樓的管事沒多久也親自到來了。
他聽到木搖的講述之後並沒有立即趕過來,是爲了去探知宋雪衣身份的真假,很快從外面得到宋雪衣的確是祖醫之後,他就坐不住了,連忙親自來到了宋雪衣和靈鳩所在的貴賓房間裏。
管事是個看起來介於青年和中年之間的男人,自稱木嶠。
雖然都是姓木,可他和木搖並非親戚,只是荊棘城中的人大多都是這個姓氏罷了。
“祖醫大人是爲了荊棘血藤而來嗎?”木嶠直接的問道。
靈鳩已經明白這羣本地人不太懂得繞彎子,這樣說話倒正好符合她和宋雪衣的味道。
宋雪衣點頭,坦然的接受並且演繹了祖醫這個身份:“還有其他的植物。”
木嶠毫不猶豫的說道:“祖醫大人請騷等,我這就去把樓裏新得的寶貝都送來給您挑選。”說完這句話,他用眼神投給木搖一個讚賞的眼神之後,才轉身離去。
木搖還在爲那個眼神而感到驚喜的時候,卻聽到宋雪衣的聲音響起:“出去。”
木搖一怔,臉色就白了:“祖醫大人,是我哪裏沒有做好嗎?”
宋雪衣搖頭,木搖又連忙說道:“祖醫大人,我哪裏做錯了自願受罰,您不要趕我走。”
如果被知道她被祖醫大人趕出去,不僅僅得不到獎賞,還可能被管事認爲是自己怠慢了祖醫大人,到時候可能連這個好飯碗都要丟了。
這會兒靈鳩從宋雪衣的身旁探出腦袋,朝木搖輕輕一笑,用口型無聲的說:悄悄話。
她的笑容有種天然的親和力,輕易的安撫了木搖的身心,沒等木搖疑惑這份奇怪的感覺來至哪裏,已經不知不覺的走出了房間站在門外候着。
過了兩秒之後,木搖才猛然瞪大了眼睛,額頭驚出了冷汗。
原本以爲只是個沒成年的孩子,誰想到竟然有這種可怕的影響力,無聲無息的就控制了自己!?
真不愧是跟在祖醫身邊的人,差點就小看她了!
木搖在心裏驚歎着靈鳩的能力,對於兩人的身份也更加的堅信不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