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大佬崩人設後浪飛了 >第70章 攝政王養的小姑娘超兇的(30)
    而現在,雲迢只能眼睜睜看着遲奕將畫妥帖收起,據爲己有。

    那一瞬間,雲迢只有一種感覺:羞恥度爆棚!

    然而她並不知道,羞恥度這個東西,是沒有上線可言的,等某天,她會體會一下,什麼叫大爆特爆。

    拿到了想要的,後面的畫拍遲奕就沒再關注。

    不動如山的等待競拍結束。

    雲迢也沒放心思在畫拍上,她的目光不停在遲奕身上游移,陷入沉思。

    她要怎麼看他後頸,以及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那畫給拿回來呢?

    在線等,挺急的。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今日的競拍終於結束。

    其他官員們還在互相吹捧寒暄,遲奕已經帶着雲迢離開,打道回府。

    一路上雲迢也沒找到一絲機會。

    回了府更不用說,遲奕拿着畫卷,和雲迢分道而行。

    看着那道修長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裏,雲迢嘆了口氣:行吧。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這樣了。

    反正只要臉皮夠厚,羞恥度就追不上她。

    第二日,雲迢到了女課,拿到了賭局的獎勵。

    因爲押她的人少的可憐,雲迢賺了個鉢滿瓢盆。

    那送銀子來的學生看到她,臉色臊的慌,誰能想到之前冷嘲熱諷最不好看的人,真拿了第一,還是她們不得不服的那種。

    雖說按實際水平來講,雲迢那副畫比舒小姐的楓葉圖差了些,但不管怎麼說都是甲上的作品,得到了夫子們的讚譽。

    而整個女課,甲上的作品也就兩幅。

    就算差,也輪不到她們這些連甲上都拿不到的人來說,甲上的作品都差,那她們的算什麼?

    而有資格不服氣的舒小姐,那日以後就告了假,沒再來女課。

    時間一長,夫子們商量了下,便取消了她的梅班名額,由一名蘭班學生來頂上。

    爲了這個名額,蘭班甚至進行了一場班內考較,又參加了一次大考成爲蘭班一員的雲迢,也獲得了競爭資格。

    考較過後,雲迢毫不意外的拿到了這個珍貴的名額。

    而她在進入梅班之前,威名已傳遍女課。

    至此,她稱霸女課的小目標達成。

    接下來的日子始終平靜無波。

    最多是那位姚小姐隔三差五的來攔路,口頭威脅不成,乾脆撒潑打滾,爲了達到目的,也是犧牲良多。

    三皇子那邊,卻始終沒太大的動作。

    雲迢暗暗稱奇。

    這可不符合三皇子的人設。

    他一定在暗暗憋什麼大招!

    #

    九月底,倒是發生了一點不大也不小的波折。

    小皇帝突感風寒,臥牀不起,朝會一連幾日未上。

    爲此,遲奕忙的不可開交,忙着處理各種事務。

    一直到十月,小皇帝的身體也未曾好轉,反倒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

    然而此時,卻迎來了三年一度的狩獵之日。

    這對於皇室而言,是個很重大的日子,何況這是小皇帝登基以來,經歷的第一個狩獵,缺席不得。

    所以,狩獵還是如期進行,小皇帝撐着病體參加。

    這個決定是大臣們在小皇帝寢宮裏吵了一天才得出的結果,遲奕被吵的耳朵生疼,臉黑的沒法看。

    回到府上,已經是深夜裏。

    一連幾日未曾安眠,遲奕鐵打的人也受不住,早已睏倦不已,卻不想回房。

    他站在在分叉口沉思片刻,毅然改了道,踏上通往雲迢小院的石子路。

    篤篤,篤篤。

    雲迢睡得正香時,就被敲打窗櫺的聲音給吵醒,那聲音極有節奏,兩長一短,慢條斯理的,也不知道敲了多久。

    活似閻王爺在牀頭敲梆子似得。

    雲迢捂着耳朵,忍了又忍,憋着一肚子起牀氣下牀,鞋也沒穿,光着腳丫子打開窗。

    冷冷盯着罪魁禍首:“王爺,大半夜的,有事?”

    她其實更想說,王爺您是不是腦子有病?

    她手裏還抓着撐窗的杆子,目光不善的落在遲奕頭頂,尋思從哪邊開瓢比較合適。

    淡淡的月光下,一身玄衣長身玉立的少年擡起頭,漆黑的眸閃着細碎的光,像是星辰落在他眼中,長而捲翹的睫毛有氣無力耷拉着,投下小小的扇形陰影。

    俊美的臉上明明沒什麼表情,卻讓人覺得有幾分可憐。

    像是被遺棄的大狗,眼睛溼漉漉的求疼愛。

    他抿了抿薄脣,目光裏沒什麼焦距。

    “芙芙,本王有點累。”他第一次叫這麼親暱的稱呼,聲音冷淡沒有起伏,卻像極了撒嬌。

    雲迢的心瞬間就軟的一塌糊塗,不是她立場不堅,實在是少年的美貌太惑人。

    又實在楚楚可憐,是個人都沒法狠下心來。

    怒氣也自然消散。

    手從撐窗的杆子上移開,雲迢趴在窗上,略圓的貓瞳黑如星子,白皙的臉泛着奶白色柔光,聲音也柔軟極了。

    “累了就快回去休息啊,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就好了。”

    遲奕望着她,遲緩的搖了搖頭:“累,不想走了。”

    雲迢:……

    她沉吟了兩秒:“那怎麼辦呢?”

    仿若無害的少年攝政王看向她身後,耷拉着睫毛,極有禮貌的詢問:“本王可以進去嗎?”

    雲迢一呆:“當然不可以!”

    少年抿抿脣,眸子裏流露出幾分受傷和失落:“真的不可以嗎?”

    雲迢:“……可以。”

    行吧她輸了,她就是爲男色所惑,她就是卑劣的饞人家的身子。

    她捂着臉讓開,少年攝政王便靈活的鑽進來,身姿之矯健,看不出一絲疲累來。

    那瞬間,雲迢都覺得剛纔是他裝出來的。

    但看看攝政王那張又奶又冷的臉。

    雲迢心底的天平可恥的偏了。

    這麼漂亮的男孩子怎麼可能撒謊騙人呢對不對?

    肯定不會的!

    內心os:就算被騙本尊也認了!

    心底正上演着一出虐心大劇,遲奕就突兀的抱住她,彎着背,將頭放在雲迢肩頭,長睫撲扇了兩下,輕輕閉上。

    因爲身高差有些大,這個姿勢很是不舒服。

    他卻彷彿毫無感覺,在雲迢耳邊輕輕說:“過幾日便是狩獵,本王帶你去玩好不好?”

    狩獵?

    雲迢的興趣頓時被勾起來:“好啊。”

    遲奕彎了彎脣角。

    卻沒睜開眼,同時呼吸也漸漸平穩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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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今天的推薦票,我覺得我又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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