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戰神無雙陳白袍 >第171章 傳說中的男閨蜜
    陳白袍拎着菜回到家,忽然看到鞋架子上多了一雙男士皮鞋。

    歐洲的手工皮鞋,低調而奢華。

    陳白袍倒沒有多想,直接拿鑰匙將門打開。

    開門之後,客廳裏面坐着一個丰神俊秀的男子。這男子有點小鮮肉的味道,一頭碎髮耳朵上打了一個耳釘,一對桃花眼更是有點似笑非笑的意思。

    這樣的男人,對很多涉世未深的女孩來說,簡直就是致命毒藥。

    男子看到陳白袍進來,明顯愣了愣。尤其是看到陳白袍拿着鑰匙進來的,他的表情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

    沙發的對面是赫連柔若,自從陳白袍搬進來之後,她就不由自主懶了很多。在陳白袍面前,她從一個曾經的商場女強人,變成了需要照顧的小女孩。

    她原本還保持着淑女的造型,矜持地坐在沙發上。此刻看到陳白袍回來,頓時興高采烈,差點跳到了陳白袍的身上。

    “好你個陳小白,你再不回來,我就要餓死了。”

    陳白袍無奈地給她抱住,搖了搖頭將買好的早飯交了出來,然後揉了揉她腦袋道:“刷牙、洗臉去。”

    赫連柔若調皮的笑了笑,這纔回頭對坐在沙發的男子道:“不好意思王師兄,我先去刷牙洗臉,你要有事的話,我就不送了。”

    王師兄站起身,笑容宛若和煦春風:“你這個小懶蟲,到現在還沒洗漱呢?你這男朋友纔回來,就把我往外趕啊,重色輕友了。”

    這位師兄說話很得體,語氣也很輕柔。不過話裏話外,透露着說不出的曖昧。一句小懶蟲,讓人感覺兩人關係似乎好到了一定程度。

    赫連柔若聽了這個話,沒有搭理,淡淡一笑:“改天我讓他請同門喫頓飯,不過提前說清楚了,可不要宰他啊,他很窮的。”

    王師兄跟着後面笑了笑,溫和地衝着陳白袍伸出一隻手道:“我叫王明遠,我是柔若的男閨蜜,你可不能喫醋哦。”

    這種半開玩笑的口吻,讓人似乎無法拒絕。

    陳白袍跟着後面笑了笑,和他握了一下手,只是說了一聲幸會。

    赫連柔若卻在一邊,皺了皺眉頭:“師兄你可不要瞎開玩笑,我男朋友心眼小,你亂說什麼男閨蜜,他可是要打我的。”

    “哈哈,有這麼誇張麼?你是故意把自己男朋友說成這樣,讓我們不敢宰他吧。”

    王明遠笑着搖搖頭,“你這個小丫頭,就是心眼多。”

    王明遠很熟絡的樣子,和赫連柔若開着玩笑。

    說完之後,王明遠看到陳白袍拎着菜,他笑眯眯的說道:“我們還是第一次見面,我可和你說清楚啊,要照顧好我們的小公主。不然的話,我代表我們學院廣大男同胞可不饒你。”

    這幅口吻,儼然成了赫連柔若的孃家人。這種感覺,好像反而陳白袍是個外人一樣。這種話,純屬軟刀子刺人,被刺了一刀還找不到傷口的那種。

    陳白袍微微一笑,並沒有計較對方這種挑撥離間的小把戲。

    赫連柔若本就是商場女強人,原本勉強維持着虛情假意,完全是因爲大家拜的是一個老師。可是對方一而再再而三自以爲不留痕跡的挑撥,讓她非常的反感。

    她的笑容淡了下去,並沒有再理會對方。

    “行了,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了。不過今天晚上是老師的生日,已經和你傳達到位了,作爲老師的得意門生,你可不能缺席。”

    王明遠大概是覺得自己的效果已經達到,這纔出門了。

    在門外換了鞋之後,王明遠再度看了一眼陳白袍拎着的菜,搖了搖頭道:“我多嘴要提醒一下,柔若你這幾天特殊時期可不能喫苦瓜和苦菜,性寒對身子不好。”

    說完之後,王明遠這才關上了門。

    關上門之後,王明遠露出一絲冷笑,隨後才大步離開。

    赫連柔若則是臉色勃然,好似一頭想要發作的雌虎。

    這王明遠前面幾句話,還只是不露痕跡的挑撥,最後面這一句,簡直就是不要臉。

    這幾天正是赫連柔若的生理期,女孩子生理期是非常私密的。這種私密從別的男人嘴裏說出來,簡直就是莫大的羞辱。

    赫連柔若氣的嬌軀顫抖,秀拳死死捏着。

    “人渣!”

    赫連柔若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人怎麼能無恥到這個地步。

    隨後她急忙轉身看向陳白袍,生怕這番話刺激到了對方。

    陳白袍溫和地看着她,搖了搖頭道:“你還怕我誤會麼?”

    看到陳白袍的臉色,赫連柔若這才鬆了一口氣,她想到王明遠的噁心言語仍然憤憤不平道:“人怎麼能夠噁心到這個程度,人家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我現在發現有的笑臉人比苦着臉還要欠打。”

    陳白袍看着大門,淡淡道:“這個傢伙的作風的確討厭,讓我想起了一個人。他姓王,他爺爺是不是王青山?”

    赫連柔若詫異地問道:“他爺爺你還認識?”

    “京城清流中的大人物,曾經寫過一首詩,叫做他日青山埋忠骨,明月清風共堯臣。意思是說自己如何的忠義乾坤,堪比古代聖人臣子。現在被人捧得厲害,甚至有人稱他王半聖。”

    陳白袍一板一眼地介紹道。

    赫連柔若笑着道:“你這說的倒是好,不過我可是能夠聽出來,你話語裏面都是諷刺的意思。這個王半聖,多半不是什麼好人。”

    陳白袍淡淡道:“你看他孫子,就知道他爺爺什麼德性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一肚子壞水。對這種人,你不用生氣,你越生氣他越得意,他們就是這個欠打的脾氣。”

    “那如果實在氣不過怎麼辦?”

    赫連柔若表現得氣鼓鼓道。

    “那就打唄,你要是打不過,我幫你打。”

    陳白袍摸了摸她的頭,笑呵呵的說道。

    赫連柔若也笑了,這句話讓她想起了兩人小時候,往往別人欺負了她,都是陳白袍去打抱不平。

    也許是習慣了他的保護,只要在他的身邊,就會覺得很安心、很舒服。

    “既然這麼說,晚上和我一起去赴宴。姜老師邀請我好幾次,我都把推了。這一次他過生日,不去有點不像話。反正我跟在你身邊,你可要保護我。”

    赫連柔若撒嬌的說道。

    陳白袍鄭重的點了點頭。

    赫連柔若又再度好奇地詢問:“我聽同學都說,王明遠他家族很厲害,他爺爺是京城大人物,這個大人物有多厲害,比你厲害麼?”

    “他爺爺的確厲害,一呼百應,誰敢動他們就要惹一身髒。”陳白袍非常實在的回答。

    赫連柔若頓時苦着臉作悶悶不樂狀,好似自己的玩具被人比下去一樣。

    陳白袍卻又淡淡笑道:“不過他爺爺如果沒有老糊塗的話,應該不會主動惹我的,畢竟我是個粗人,一點都不怕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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