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既委屈又大氣，以退爲進反倒襯的顧菡煙既惡劣又小氣。
對於這一網上的風向變來變去，已經到了撲朔迷離的感覺，所有人、包括網上看着這一幕的情況人，也都不知道到底佔那邊了。
顧菡煙被她的話逗笑了，“所以我還要感謝你的不追究是不是？”
姜圓圓一臉委屈，“顧小姐，我好聲好氣的跟你講道理，爲什麼你說話總是帶刺。”
“不需要。”
她表現的越柔弱，周圍的人看着顧菡煙的眼神就越不善。
畢竟有的時候人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東西，現在事情雖然還沒有水落石出，但是所有的情況針對顧菡煙很不利。
她踏入屋子，走進那血滴處最多的地方，看了一眼地上的血，眸色微微閃爍了一下。
姜圓圓也隨着她的動作，呼吸慢慢的變得緊張。
衆人不知道她想做什麼，越看越覺得迷糊，很多人也有些不耐煩，一致認爲顧菡煙就是在拖時間。
好一會兒，顧菡煙忽然轉向姜圓圓問，“姜小姐剛剛說我是用眉刀劃破了你的臉，我的確是有一把眉刀貼身帶的，粉紅色，不知道當時我是左手還是右手拿着眉刀劃破了你的臉？”
她突然發問，姜圓圓愣了一下，緊接着笑了，“顧小姐是故意的嗎，明明你的眉刀是天藍色的，怎麼會是粉紅色。”
呵，還觀察過她，有意思。
顧菡煙面色一點也不變，“故意談不上，只是有兩把，金姐你去把那把眉刀拿過來。”
因爲要召開記者會，所以包包並沒有隨身攜帶。
此刻所有人都沒有出聲，他們有種預感，真相馬上就要揭穿了，到底是誰污衊誰呢？
金歌只花了幾分鐘就把一隻眉刀拿了過來。
顧菡煙伸手接過，扭頭就問姜圓圓，“是這把嗎？”
所有人都伸長了脖子看着燈光下面的那把眉刀，跟姜圓圓說的一樣，天藍色的眉刀。
姜圓圓認真的看了一眼，確定這眉刀是顧菡煙用的那把，“是。”
“你確定？”
顧菡煙意味不明的再次問。
姜圓圓被她問的心慌，到現在爲止都不知道顧菡煙到底想做什麼。
本來確定的答案開始變得不確定了。
她看向顧菡煙，發現後者的眼底掠過一抹慌亂，瞬時怒了。
這個賤人，又炸她！
“我確定。”
她語氣高出了不少，十分肯定，一雙眸子充斥着冷笑看着顧菡煙，就好似在說：賤人，以爲我會上你的當？做夢！
顧菡煙脣角緩緩勾起弧度，她把玩着眉刀，問的漫不經心，“那是左手還是右手？”
“右手。”
姜圓圓眉頭輕皺，看了一眼顧菡煙拿着眉刀的手，快速回答，她自己也是右手。
“很好。”顧菡煙忽然笑了，轉頭看向一旁警察，“警官，我問完了。”
所以呢？
衆人不明所以，搞不懂顧菡煙這一系列的問題到底想說明什麼。
“顧小姐？”那警官也一臉疑惑，看了一眼姜圓圓，尋求她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