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
顧菡煙好奇了，白曉也沒繞關子，直接開口，“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我有查過崔浩在之前跟你那個妹妹就是顧悠然關係還不錯，雖然不能百分百確定，但是按照我處理案件的直覺，他大概是有些喜歡你那個妹妹的。”
“上次姜圓圓的事情讓《致年少時候的你》栽了那麼大一個跟頭，尤其是顧悠然也收受到那麼大的影響，如果他真的喜歡你那個妹妹，恐怕很難不嫉恨你。”
“你的臉是在劇組擦了不該擦的東西，劇組雖然是人流混雜的地方，可是要在那裏動手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尤其是擦臉上這麼近身的東西，只可惜那合霜不見了，沒有證據也沒有切確的人證。”
“你懷疑是崔浩？”
“難道你不懷疑？”
白曉反問。
她一臉嚴肅，即便此刻已經身爲經紀人，可是那律師氣息好像已經成了她骨子裏散發的常態了。
顧菡煙挑眉，“自然也懷疑。”
“那就對了。”
“你說這句話的時候好像很肯定。”
顧菡煙聽白曉的語氣突然變了，興致的問。
白曉認真的看她，“連你都懷疑了，正常情況下，當事人的感覺雖然不一定是百分百，但是有百分之六十是完全準確，在加上我的判斷，幾乎可以確定了。”
顧菡煙：“……”
真應該說不愧是律師嗎？
“可現在沒有一點證據。”顧菡煙微微往後靠，支着手揉太陽穴。
“很快就有了。”
“恩？”
白曉沒有說話，而是拿出公式電腦，打開電腦在上面敲擊了一下，推給顧菡煙看。
顧菡煙看到上面的內容時，臉色頓時微微變換，湊近指尖點開所有內容。
越看，眉頭越是擰緊。
“你覺得呢？”
直到看完，身體微微仰坐起來，白曉出聲問。
顧菡煙眸色冷凝，看了許久，開口：“你怎麼找到的？”
無疑，這是一個小號。
發佈了一則有關於顧菡煙的毀容消息。
只是字也沒有艾特任何人，並且沒有配圖，時間凌晨兩點，距離現在也不過是十個小時，算是冷門時間，可是竟然熱度還挺高，已經有上百人評論了，幾十人轉發。
傳播速度很快了，正常情況下，一個小號應該做不到這麼強的散播能力。
“剛纔我已經說過了。”
“崔浩？”
顧菡煙輕眯眼。
白曉點頭，“是他，在前幾天我關注他無意中看到他評論的那行字後，剛開始我也太放在心上，只是有點好奇，可後面你出了事情之後，我就對他的關注多了起來，今天又讓我找到了這個，在這條微博消息發出來不到一分鐘時間，他就點了一個贊，緊跟着……”
她手指動了動，點開裏面的評論——純屬謠言。
如同此地無銀三百兩一樣，也許其他人暫時並不會懷疑，可是白曉知道顧菡煙的情況，看着這四個字自然就變味兒了。
看似簡單的四個字，隨着後面的蔓延絕對會引起軒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