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史永澤抱拳開口。

    “何事?”史運晟問道。

    “兒臣想解除與唐子珺的婚約。”史永澤此話一出口,殿上的嘈雜交談聲瞬間停歇。

    殿上安靜得落針可聞,靜得衆人可以聽到自己的咚咚心跳聲。

    史運晟微微一笑,擺手吩咐道:“你們是怎麼看着太子的?太子酒醉難道也不知道扶下去休息嗎?”

    一聽皇上如此敷衍,史永澤猛地站了起來,抱拳道:“父皇,兒臣沒有喝醉,兒臣……”

    “沒有喝醉你怎麼會滿嘴胡話?”史運晟氣惱的瞪着史永澤。

    “父皇,兒臣絕對不能讓一個沒有禮義廉恥無才無德的女子成爲太子妃。”史永澤終於是不管史運晟陰沉的臉色,一口氣說了出來。

    “放肆!”史運晟拍桌而起,“身爲太子,竟然隨意詆譭他人,你……”

    “父皇。”史永澤真的是豁出去了,打斷了史運晟的話,說道,“平日裏唐子珺的風評如何,國都衆人心知肚明。遠的不說,就爲了賞花,無故鞭打王玲詩,這件事情要怎麼說?”

    “有此事?”史運晟奇怪的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可要調查清楚,切莫冤枉了子珺。”

    “怎麼不清楚,全國都的人的都知道。”史永澤說道,“唐子珺你認還是不認?”

    唐子珺好笑的說道:“太子,鞭打王玲詩的事情我可沒有做過,這種流言蜚語,也能隨便輕信?”

    史永澤始終相信,這是唐子珺在推脫抵賴:“是與不是,王玲詩不是就在殿上,我們一問便知。”

    被點到名字的王玲詩心裏一驚,慌忙站了起來。

    “王玲詩,你莫怕,有什麼事情自有皇上皇后爲你做主,你放心大膽的說出來。”史永澤這次要當一個主持公道的人,徹底的撕碎唐子珺的面具。

    “沒有、太子,唐大小姐並沒有鞭打我。”王玲詩就算是再看唐子珺不順眼,也不敢在皇上皇后面前撒謊。

    這誣陷不好,弄到最後很有可能,不僅她被獲罪而且還會連累家裏,她可不敢亂說話。

    “王玲詩,你有什麼好怕的?儘管說出來。唐子珺是怎麼鞭打你的?”史永澤逼問着王玲詩。

    他從小到大都是被衆人捧着,一路順風順水的坐上了太子之位。

    偏偏唐子珺出現在他的生命中,成了他最大的恥辱。

    他絕對不能迎娶這個天瀾第一大草包,那樣的話,即使他日後貴爲九五之尊,又能怎樣?

    那是他永生都洗刷不下去的恥辱!

    “真的沒有。”王玲詩連連搖頭,急得都快哭了。

    史永澤見到王玲詩這樣,心中更是氣憤:“王玲詩,你到底怕什麼?有什麼不敢說的?”

    “太子,王玲詩都說了我沒有鞭打她,你還非要逼着她承認,這是多想把這個罪名按到我頭上來?”唐子珺冷笑的問道。

    “看來你平日積威太重,讓她不敢說實話。”史永澤咬牙怒道。

    唐子珺好笑的問道:“那要怎麼辦?難不成讓王玲詩當中脫衣給你驗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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