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有什麼了?人家有骨氣,自己努力自己喫苦,爲了讓自己的家人生活得更好。你少拿這個當藉口,別用你的無恥去侮辱別人的努力!”唐子珺怒罵道。

    “我上當受騙,告訴你,那不是蠢。那是你永遠都理解不了的,人與人之間的感情。那是人類的本性。至於你這種連畜生都不如的東西,怎麼可能理解?”說着唐子珺又狠狠的踹了順子兩腳。

    順子淒厲的大叫着救命。

    明明院子裏響起了急急的腳步聲,可是接近這個屋子的時候,又全都停住了。

    “來人呀,救救我啊!”順子抻着脖子大喊着。

    唐子珺冷笑一聲,聲音低沉的問道:“你信不信,我殺了你,他們也不會進來?”

    順子的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顫聲說道:“不會的!”

    “知道爲什麼他們不現身嗎?”唐子珺冷笑道,“那是因爲他們不敢讓我看到他們的模樣。得罪了我,我爹的怒火是他們可以承受的嗎?”

    “我不僅是天瀾將軍之女更是皇上親封的郡主。但凡我有點損傷,我爹跟皇上必然傾盡全力將害我之人捉出來千刀萬剮。”唐子珺的語速很慢很慢,微微低沉的聲音好像是隆冬時節冰封的平原上吹來的寒風,如銳利的冰刀一般割裂着他的身體。

    “我不過是不想錯過一個需要幫助的人,而你卻被人利用成爲替死羔羊,你說,咱們兩個到底是誰蠢呢?”唐子珺說完,看着她腳下慘白着一張臉的順子,眼中閃過無情的冷光。

    自己做的事情就要自己負責,選擇了損人利己的路,就要自己去吞那個苦果,怨不得旁人。

    順子惶恐中,突然的感覺到背上的重壓一輕,唐子珺竟然收回了腳,走回了牆邊閒適的坐下。

    順子等了一會兒之後,見唐子珺沒有其他的動靜,這才從地上爬了起來,叫囂道:“怎麼了?不敢殺我了?虛張聲勢的傢伙。”

    唐子珺冷哼一聲,淡淡的說道:“我想他們也是不敢進來收屍的,我可不想把這裏弄臭。”

    “你……”順子剛想發飈,擡起的胳膊帶動他的傷勢,疼得他呲牙咧嘴,也讓他忌憚的往後面退着,“你給我等着!”

    撂下了狠話之後,順子快速的跑了出去,將房門給狠狠的鎖上。

    唐子珺坐在地上,緩緩的勾起了脣角,不見一點緊張的情緒。

    唐子珺是不緊張了,可是有的人卻要急翻天了。

    云溪等了一晚上,也沒有見唐子珺回來,奇怪的去羣芳樓尋找。小姐要是夜宿在羣芳樓會提前跟她說的呀。

    哪裏想到一去了羣芳樓,從綺雨那裏得知,小姐竟然昨天晚上就離開了。

    “壞了,小姐這是倒哪裏去了?”云溪急得不行,小姐可不是這種辦事沒有交待的人。

    綺雨也是萬分着急:“我把人全派出去找找吧。”

    云溪搖頭:“不行。要是咱們的人全都出去的話,會被有心人察覺到的。小姐多年的心血全都白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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