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史永睿一說完,傅婉婷立刻迫不及待的起身。

    到了一間廂房,逐風打開了房門,傅婉婷一踏進去,就呆住了。

    地上捆綁着一個男人,就連嘴巴都被塞上。

    見到他們進來,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不停的磕頭求饒,動作十分的怪異。

    史永睿微微的皺眉:“怎麼這個樣子?”

    “他不肯來,屬下不得不出此下策。”逐風說着,過去一把扯開了堵着男人嘴的布。

    “饒了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全都是他們讓我做的。”大夫不停的磕頭哀求,“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您放了我吧。”

    史永睿皺眉:“這是怎麼回事?”

    逐風回稟道:“屬下去問他關於江淑珍的病情,他一直都是支支吾吾的,甚至還想要聯繫丞相府的人。屬下覺得有問題,便直接帶回來了。”

    “我們不過是問個病人的情況,你總是推三阻四做什麼?”史永睿問道。

    大夫眼睛一轉,無奈的說道:“那位夫人的身體已經是無效可治了,我這樣也不過是怕砸了我的招牌。”

    聽到大夫這麼說,傅婉婷踉蹌的往後退了一步。

    自己知道孃親的身體跟從大夫嘴裏說出來,感覺還是完全不一樣的。

    她更希望有奇蹟可以發生的。

    史永睿看着大夫,搖頭,沉聲的說道:“要是病人本身無藥可救,跟你當大夫的有什麼關係?其中一定另有隱情!”

    大夫趕忙的叫屈:“這裏能有什麼隱情啊,都是您自己胡亂猜想的。”

    史永睿皺眉:“要是沒有隱情,我的人去找你,你爲什麼想要去丞相府通風報信?”

    “你打聽人家府上的女眷,我不該給人家通風報信嗎?”大夫倒是相當的有理,只是讓史永睿更覺得可疑。

    “逐風,去把他的家人找來,我看看他說還是不說!”史永睿吩咐道。

    “你們要幹什麼?”大夫焦急的大叫,“想對我家人做什麼?”

    “我要聽實話!”史永睿沉聲說道,“不說的話,小心你的家人。”

    大夫急得不行,咬着牙什麼都沒有說。

    史永睿看了看大夫說了一句:“你要是說了,我派人送你跟你的家人遠走高飛。你要知道,你要是沒有利用價值了最後同樣是沒有好下場。”

    大夫額頭冷汗直淌,最後重重的嘆息一聲:“罷了。”大夫認命的說道,“丞相大人讓我過去給他們府上的一位夫人看病,只是,讓我吊着她的性命,卻又要讓我用要拖着她的身體。”

    “什麼意思,你說清楚。”史永睿冷聲吩咐道。

    “就是調養她的身體,又不讓她好起來。”大夫苦笑一聲,“其實何必呢?那位夫人的身體已經快要油盡燈枯了,哪裏還需要相剋的藥物去破壞她的身體?”

    “你害她?”史永睿怒問道,“藥方呢?帶來了嗎?”

    大夫哆哆嗦嗦的說道:“那藥方開的就是調理身體的,但是,另外一個藥方只有丞相大人手裏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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