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唐子珺似笑非笑的看着衛澤清問道,“你也知道我們是被冤枉的?”
“這個是肯定的。”衛澤清輕笑着說道,“剛纔我們陛下已經說過了,邪帝要是想讓一個人消失,自然是不會用這樣的方法。”
“只是,這個陷害邪帝的人用的手法也是相當的拙劣。”衛澤清冷笑一聲說道,用眼角餘光瞟了一眼一直懶洋洋的斜坐在椅子上的鄔思航。
“不知道是誰要打邪帝的主意。”鄔思源輕嘆一聲,說道。
“陛下,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衛澤清繼續說道,“什麼人會在邪帝出事之後得到好處,自然就是這個人做的。”
“這話不對吧?”鄔思航好笑着開口,阻擋了衛澤清繼續胡亂猜測的說法,“有的時候,弄一些拙劣的栽贓嫁禍也是可以的。”
“栽贓嫁禍?”衛澤清奇怪的看着鄔思航,“不知道九王爺這是何意,是否可以明示?”
“當然可以。”鄔思航輕笑一聲說道,“很簡單,也許最開始的時候,不是邪帝做的。但是有人故意的弄出一副好像是有人栽贓陷害給邪帝的模樣。”
“你要知道,就算是阿財再喜歡銀子,他回身去屋裏的時候,那平地也不會摔跤的。”鄔思航慢條斯理的說道,“跟何況,放下一塊石頭到地上,還是拳頭大小的石頭,能一點聲音都沒有嗎?”
“這樣的舉動,栽贓得也太不敬業了。擺明就是要讓知道,這個是栽贓。”鄔思航笑着說道,“若是真的栽贓的話,必然不會用如此拙劣的方法。可見栽贓邪帝並不是目的,目的是栽贓他想栽贓的人。”
說完,鄔思航還笑着問了一句:“你說是吧,衛大人?”
衛澤清的臉色變了變,他怎麼會聽不出來鄔思航話裏的意思呢?
這樣的冷嘲熱諷不就是變相的去指證他纔是那個栽贓陷害的人嗎?
“九王爺,是與不是都不是你我能說了算的,還是要請陛下明鑑。”衛澤清輕輕鬆鬆的將這個問題推給了鄔思源。
“陛下,你怎麼看呢?”鄔思航微微一笑,笑容不深,卻透着一股囂張。
他一點都不擔心鄔思源的說法,好像是喫定了鄔思源對他沒有任何辦法一樣。
“這件事情自然是要請邪帝他們一起來調查。”鄔思源開口說道,“畢竟這件事情將邪帝給牽扯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