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兼閨蜜如月有些無語地看着她,並問道,
“你到底是怎麼了?大姨媽又來啦?”
用到又這個字是因爲距離上次雲希來大姨媽還沒半個月呢!
而且雲希因爲會痛經的關係,每次來大姨媽,就跟病入膏肓似的,想不知道她來大姨媽都困難。
“不是,這次比來大姨媽更慘!”雲希呻吟到。
“你懷孕啦???”如月瞪大雙眼驚叫到。
一下子引來了咖啡廳裏其他顧客的側目。
雲希連忙捂住瞭如月的嘴,壓低聲音應道,
“你才懷孕了呢,你全家都懷孕了!”
“我家要是全家都懷孕了,那就是怪物了。”如月直接翻了一記白眼,然後問道,”不然有什麼比來姨媽更慘的事啊?”
“唉,說來話長,我回去睡覺了,下午你幫我請假一下。”雲希說完,病怏怏地起身。
總不能跟如月說,她昨晚糊里糊塗將老闆給睡了吧!
現在想起來,都很想一頭撞牆,死了一了百了!
“還讓我幫你請假,你這星期才上幾天班啊,公司大門都快不認識了吧!”如月只差咆哮了。
“就再請假下午這一次,以後都不請了。拜託了,如月,我最愛你。”
“你的話,要是能相信,母豬都能上樹!”如月撇嘴應道。
“前段時間新聞都播出來了,母豬真的能上樹。”雲希笑眯眯地說道。
“……”如月已經不想搭理她了。”食言的話,就胖成豬!”
“對於經常食言的女人,就是要狠一點!”
“好,算你狠!”
雲希回家,直接進了臥室,爬上了牀,矇住被子就睡。
結果越睡越清醒,根本睡不着。
腦海裏不停地浮現出一早的悲劇。
清晨,雲希在鬧鐘聲中醒來,只覺得雙眼痠澀,幾乎睜不開。
這就是太晚睡的後果,何況她昨晚還喝了酒。
只好又閉上了雙眼再眯一會兒緩和一下,下一秒就感覺到有人伸手幫她蓋被子。
有人幫她蓋被子!!!
她的公寓就她一個人住啊!
驚嚇過度的雲希,惶恐地睜開了眼,轉過頭去,就對上了肖御墨深邃的雙眸。
一下子所有的瞌睡蟲全部都跑光了,咻的一下,就從牀上爬了起來。
如果有什麼比做噩夢更嚇人的。
那就是她居然跟老闆睡同一張牀上。
而且這個老闆不是別人,還是她的監護人,更準確的說是她成年之前的監護人,現在則毛關係都沒有。
肖御墨跟她其實是一滴血緣關係都沒有的監護關係。
她媽在她十六歲那一年改嫁了,嫁入一戶小豪門裏,然後她跟着雞犬升天,住進了繼父家,念着名校。
肖御墨是她繼父的表弟,比繼父小了十幾歲,比她也就大不了幾歲,是肖家產業的唯一合法繼承人。
換一句話說,肖御墨是典型的富n代。
爲什麼說是富n代呢,因爲誰都說不清楚,肖家到底富過幾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