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將你當成小孩。”肖御墨平靜地應道。
“你現在不就是。”雲希撇嘴反駁到。
“我只是關心你!”
“哥,我知道你關心我,但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你可以適當的給我一點自由和自主權。”雲希大拇指和食指比出一點點的距離說道。
“如果是好的,我可以給你無限的自由。但這個不行。你慢慢喫,我先回去了,啤酒沒收!”肖御墨淡然地應道,拿走了兩瓶啤酒,又去檢查冰箱,確定沒有落下的。
“哥,你不會是想沒收回去,自己喝吧!”雲希有些賭氣地問道。
“我想喝的話,需要沒收你的酒嗎?
當然你要這樣認爲也行。”肖御墨平靜地應道。
雲希覺得肖御墨真是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而且關鍵是那種波瀾不驚的氣死人的方法,換句話說,就是他靜如死水,都可以將你氣得抓狂。
雲希送肖御墨到門口,擺了擺手並說道,
“哥,晚安!”
“晚安!”肖御墨點了一下頭,進了電梯。
雲希目送着肖御墨離開後,才關好了門,回到屋裏。
“我的龍蝦,我的螃蟹,我來了——唉,可惜啤酒被沒收了!”雲希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總覺得小酌兩杯,是一種享受人生的方式。
不過她要是不貪杯,也不會喝多了,撲倒了肖御墨,也就不會有現在這麼多事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算了,還是戒酒吧,畢竟借酒消愁愁更愁。
雲希喫撐了,終於將肖御墨帶來的龍蝦和螃蟹給解決了。
雲希坐在辦公桌前,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大姨媽好像提前報到了——
“雲希,張祕書找你!”同事經過她的辦公桌並轉告到。
“哪個張祕書啊?”雲希不解地問道。
“祕書室的張祕書,肖董的首席祕書。”同事解釋到。
“哦!”雲希應了一聲,並沒有動。
“怎麼了?”
“我好像大姨媽來了。”雲希壓低聲音應道。
“你沒有帶嗎?我有備用的,先援助你。”
“我這邊有,我去一下洗手間。”雲希說完,拿了東西,快步走出了部門,去洗手間了。
到了洗手間後,才發現虛驚一場,大姨媽根本沒來,只是單純的肚子不舒服而已。
雲希嘆了一口氣,一定是昨晚海鮮喫太多了,真是得不償失。
雲希只好回到座位,繼續做事,但肚子真是不舒服啊!
人家說肚疼要拉屎,她在馬桶上都快坐十五分鐘了,也沒個動靜。
回到座位,又很難受。
難道還要請個病假不成,可是這個月她已經沒有假期可以請了,病假也超額了。
這時,雲希座位上的座機響了。
雲希接了起來,是張祕書讓她上樓找她一下。
雲希只好答應着,掛了電話,忍着腹痛,還得上樓去找張祕書。
也不知道張祕書找她有什麼事,如果是肖御墨找她的話,都是直接給她打電話的,很少通過張祕書的。
但除了肖御墨外,雲希也想不到張祕書會有什麼事情,找她這個部門的小職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