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爲葉梓居然在機場,大庭廣衆之下,吻了他。
這是多麼具有里程碑意義的一件事啊!
以前別說在公開場合吻他了,就連跟他牽個手都跟小偷一樣,左顧右盼,小心翼翼的。
看來他這次算是因禍得福了。
按李詩邇的話說,就是他小人得志正得瑟着。
但不管李詩邇是多麼的妒忌,他都不用理會她。
反正她是喫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理。
回國後,李銘遠並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回了公寓。
進了屋後,李銘遠就要求親親了,以解這三個星期來的幾渴。
可是葉梓完全無視他一臉慾求不滿的表情,而是問道,
“你要先洗澡還是先喫東西?”
“喫東西,我要喫荷葉排骨飯,還要喫海鮮麪。”李銘遠立刻應道。
“這麼多,你喫得下嗎?
中午先喫白米飯,我炒兩樣菜,下午喫荷葉排骨,明天再喫海鮮麪,我明天早上再去喫買海鮮。”葉梓直接說道。
“那你剛纔還問我想喫什麼?”
“我沒問你想喫什麼,我只是問你要先洗澡,還是先喫東西!”葉梓澄清到。
“那我要先洗澡!”李銘遠轉念一想應道。“你幫我洗!”
葉梓上下掃描了李銘遠一眼,然後問了一句,
“對了,你這樣可以洗澡嗎?”
“廢話,不能洗難道要等生蟲子啊!”
“那之前誰幫你洗的?”葉梓又問了一句。
李銘遠頓時喫癟了。
說護工幫他洗的吧,葉梓肯定又要喫醋。
說自己洗的吧,葉梓接下來肯定也不會幫他洗。
“我已經快一個月沒洗澡了,哎呀癢死了,臭死了!
老婆,快幫我放洗澡水。
我要洗香香!”李銘遠笑米米地說道。
葉梓頓時一頭黑線。
進了浴室先幫李銘遠放了熱水。
然後用去拿保鮮膜,幫李銘遠將受傷的手和腿包好,這才推着他進了浴室。
好不容易折騰了一番,終於扶着李銘遠坐在浴缸裏,受傷的那條腿還要翹在浴缸沿上。
葉梓看着李銘遠此刻的樣子,真的很像是小狗撒尿。
忍不住就笑了。
李銘遠頓時有些不樂意起來,
“我都傷成這樣了,你還笑,小沒良心的!”
“我沒笑。”葉梓死鴨子嘴硬到。
開始幫李銘遠搓背洗澡。
李銘遠聞到了葉梓身上的淡淡的香味,頓時心猿意馬起來,湊到了葉梓的肩窩,膩歪起來。
“別搗亂了!”葉梓忍不住嬌嗔了一句。
下一秒李銘遠就直接用沒有受傷的手,扶住的葉梓的後腦勺,脣也跟着急切地印了上去。
不能怪他心急,他已經快當了一個月的和尚了!
什麼,還差十天才一個月!
靠,別計較得那麼清楚好不!
等葉梓醒來已經是黃昏了,所謂的白米飯還沒影。
唉,她都要懷疑李銘遠根本沒受傷,而是精蟲酌腦了。
葉梓忍不住鄙視到,
“你不是受傷了嗎?”
“是啊,手和腿受傷,那裏又沒有受傷!”
“。。。。。。”
“老婆,我們明天去領證!”李銘遠又笑米米地說道。
“沒空!”
“明天是週末,你又不用上課!”
“週末,民政局也沒有上班好不!”
“完蛋了,我居然沒想到這個。
要不,讓民政局工作人員加班一下?”
“你以爲民政局是你家開的啊?”
“那特殊情況總得特殊處理吧!”
“想太多了吧,腦袋壞了吧!”葉梓伸手探了探李銘遠的額頭說道。
“腦袋壞了,也還記得我家老婆!”李銘遠笑嘻嘻地拉下了葉梓的手應到。
葉梓直接無語了。
過了一會兒,問道,
“你餓了吧,我去做飯。”
“我現在很矛盾,
一邊是餓肚子,一邊又不想讓你離開我半步,
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要不你在*上做飯好了!”李銘遠可憐兮兮地說道。
“銘遠,你滾蛋!”葉梓直接退開了李銘遠。
“哎呦——”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有沒有怎麼樣啊?”葉梓一下子就急了,眼眶都紅起來了。
“老婆,親親我就沒事了。”李銘遠應道。
葉梓擡眸看向李銘遠,過了幾秒後,直接推開了他,
“你去——討厭!”葉梓掀開被子,才發現自己沒穿衣服,只好一臉鬱悶地去更衣室換上了家居服。
至於李銘遠則躺在*上哎呦哎呦的,葉梓一律無視之。
葉梓正在淘米做飯,決定改煮一鍋排骨粥好了。
李銘遠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還是喫點易消化的食物比較合適。
沒一會兒,就聽到一蹦一跳的聲音,轉過頭來就看到李銘遠已經站在廚房門口了。
受傷的腿像殭屍那樣翹着。
葉梓連忙擦手走了過來,
扶着李銘遠並質問道,
“你想幹嘛?”
“不幹嘛,就看你做飯!”李銘遠笑着應道。
“你別添亂了,不知道自己受傷了啊!”葉梓沒好氣地說道。
“老婆,我保證不添亂,你就讓我陪你吧!”李銘遠可憐兮兮地求道。
葉梓最後被李銘遠打敗了,還是去推出輪椅,讓李銘遠坐在輪椅上,推到了客廳。
自己在拿着菜在客廳擇着。
這樣李銘遠也不用擠在廚房,她也可以繼續準備晚飯。
“老婆,這些日子,你有沒有想我啊?”
葉梓再次一頭黑線,這句話,李銘遠基本上是每天問一次了。
“有,不但有,還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呢!”葉梓轉過頭來一本正緊地應道。
“真的嗎?你看我們分開了二十天,那就等於六十年了。
哎呀,都老夫老妻了,我們居然還沒有領證。
這實在太說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