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讓洪飛有種不願意醒過來的感覺,只是,這想法,在洪飛的腦子裏只存在了片刻,片刻之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努力的睜開沉重的眼皮,長時間處於黑暗與朦朧之中讓他的眼睛幾乎不能接觸這平時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陽光,刺眼的陽光穿破薄弱的眼皮,如同利劍一般。
“這是,哪裏?”洪飛虛弱的連聲音都變得那麼微弱。
“哎呀,你不要動,醫生說了,你要是能醒過來,千萬不能亂動。”|
一襲白衣,鵝黃色的發尖劃過洪飛的臉頰,癢癢的,麻麻的,燦爛的陽光已經不那麼的刺眼,洪飛看不清楚,但通過聲音知道對方是個年紀不大的女孩。
女孩穿着一身白色的長袍,是那種類似於傣族的衣服,太陽光穿過房間透明的玻璃散在女孩的頭髮上,使得女孩的頭髮帶着一股神聖的味道。
“你是誰?我現在在哪裏?”洪飛嚥下了一口乾澀的口水,說話的聲音異常的沙啞,因爲長時間的昏迷,讓洪飛的眼睛不能聚焦,所以,女孩的面目,朦朦朧朧的呈現在洪飛的腦子裏。
女孩搖了搖頭,銀鈴一般的笑容在洪飛的耳邊迴盪,但是,他卻看不清女孩的樣子。
乾澀的嘴皮突然一涼,一股清涼的液體灌入洪飛的嘴裏,洪飛一愣,伸出麻木的手迅速抓起杯子,將杯子裏的液體猛地往嘴裏灌。
喝完水之後,洪飛滿足的呼了一口氣,眼睛也開始慢慢的適應了起來,這個時候,洪飛纔看清女孩長什麼樣。
“你是誰,我現在在哪裏?”洪飛一邊打量着周圍的壞境,眼睛裏帶着說不出的迷茫。
女孩見洪飛這樣着急,也只是笑了笑從旁邊的水盆裏擰出一條毛巾,幫洪飛擦掉了眼角的污垢之後,才慢慢的對洪飛解釋清楚。
原來,洪飛當時在空中遭遇了九頭蛇的襲擊,爲了躲避戰鬥機的子彈,洪飛割斷了降落傘,從空中直接摔了下來。
由於海水不深,洪飛摔下來之後受了重傷,頭部受到猛烈撞擊,昏迷了過去。
這裏是馬來西亞羣島的一個小島嶼上的一個漁村,女孩是島上的原著人民,叫做安丹,安丹在海灘玩的時候,看到了昏迷了洪飛,於是便將洪飛背了回來,這個時候,洪飛已經昏迷了大約半個月了。
洪飛昏迷到醒來,已經差不多過去半個月了,這半個月來,華夏到底發生了什麼,洪飛一概不知。
這個小島還處於很落後的狀態,就是那種交通基本靠走,通訊基本靠吼的狀態,整個島嶼,就最東邊的一個政府設置的水情站有一部電話,由於路程過遠,洪飛只能等自己傷好了之後,再去想辦法聯繫電子人他們。
晚上很快就到了,洪飛身體恢復的很快,一天的時間,便能下牀走路了。
在喫過晚飯之後,洪飛便回到了牀上準備休息。
房間外面,安丹還在縫補着漁網,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洪飛能聽到,安丹走過去開門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