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頃月抱着小黑貓,毫不猶豫的就走了出去。其實,她是想問,如果狼少白真的那麼心疼的話,她會把小手絹還給他,不過顯然狼少白沒有那麼寶貝小粉手絹。

    在鳳頃月抱着小黑貓出去的時候,地上那根尾巴,在地上飄着跟在鳳頃月的身後。

    回頭看了君隨心一眼,君隨心無辜的攤了攤手,視線交匯了一番之後,鳳頃月不再多言,她感覺得到君隨心是沒有惡意的。不知道爲什麼,從小她對於危機就有着一種莫名其妙的感應,那種感應讓她躲過了一個又一個的危機。

    雖然,她很苦逼的被雷給劈了,但是鳳頃月很淡定的推給了天有不測之風雲。這個,是不可預測的危機,天知道什麼時候打雷。

    而且,她現在的心思全都在小黑貓的身上。作爲一個無神論者,雖然鳳頃月不是特別相信那種血契的真實,但是既然連穿越這種情況都有,那麼血契的真實性就大大的增強了起來。[

    “麻煩借過。”鳳頃月一邊想着,一邊推了推門口那些被定住了的傭兵團的人,在那些人殺人的目光下,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如果不想這輩子都這樣定住的話,最好求求我,我這個人最心軟了。”

    “我最討厭那些貌似和善,其實心底說人壞話的人了,既然連求我都不會,那麼你們就站在這裏三天好了。”說完之後,鳳頃月隨手又是甩出來了一把白色的粉末。

    揮一揮衣袖,留下一羣人形雕塑。

    而後面的一羣傭兵團的人,都是一臉的悲憤,眼看着鳳頃月這樣張揚跋扈。不是他們不想求饒,大丈夫能屈能伸,這沒什麼。關鍵是,他們被定住了,根本不能說話,這個鳳頃月絕對是故意的。

    領隊的那個人,眼睛裏都要噴出來怒火了。不就是一個大家族的七小姐嗎,是個私生子不說,還是個廢柴,居然敢這麼欺負他們傭兵團的人!雖然他們只是團裏的小兵,但是他們的團長,可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這個鳳七小姐,簡直是太過分了。作爲三大傭兵團之一的荊棘花傭兵團,一個廢物小姐居然敢看不起他們。

    傭兵團的人怨毒的在心底賭咒着,想要把這件事加油添醋的告訴給他們家團長。卻早就忘記了,是他們在之前敢對着鳳頃月射箭的。

    感受到了那個領隊的人的目光,鳳頃月掃了他一眼,沒有太過於在意,這種眼神她見得多了。自以爲是卻沒有真正實力的人,最喜歡那種依靠他人威風的做法了。這是她最討厭人,雖然她現在的這個身體貌似也是這個性格,頭痛的揉了揉腦袋,感嘆了一聲世事無常。

    想要囂張跋扈,最起碼應該有那個資本吧?之前的那個鳳頃月,居然白癡到了那個份上,哪怕是長了一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鳳頃月也很是好奇,爲什麼那麼草包的人,居然才死。其實,她很想問問,那些想害她的人,到底是多麼的廢物,才能夠讓那個囂張跋扈的草包活了那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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