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們兩間房子。”鳳頃月對着小二說道。其實鳳頃月此時的說話算不得上是男聲,只是在原本的聲線上壓低了聲音,雖然不再清脆,卻透着一股沉穩的味道。
“好的,請隨我來。”之前鳳頃月就說了兩個字,所以小二還沒什麼反應,這次說了完整的一句話,小二更加的多看了鳳頃月一眼。他總覺得,這個漂亮的公子,有些不同。
跟着小二上了二樓,視線一掃過去就發現,這裏只有那麼三十個住房。發現了鳳頃月的疑惑,小二解釋道,“小店最多隻接三十位客人,這客人多了,陽春白雪可就不夠了。巧的是,二位是最後兩人,所以房間是最後的兩間。有些客人不喜歡吵,所以都在房間裏面修煉,請不要去打擾他們。”
把鳳頃月和狼少白送到了房間門口,並且囑咐了一句,小二就不再理會二人下去了。[
鳳頃月選的是三十號房間,三十號與一號房間對着,狼少白自然就是選的二十九號與二號對着的房間。此時一二號房間房門緊閉,不知道里面住的是誰。
按理說,再簡陋的酒樓住宿,也會有個牀和桌子吧。
這裏倒好,別說是牀和桌子了,就地上那麼一個草蒲團,看起來還是破破爛爛的。家徒四壁都已經不能夠形容這裏的簡陋了,實在是太可憐了。
看那草蒲團雖然破爛,但是卻異常乾淨,鳳頃月還是走了過去。端坐在其中,在坐上去的一霎那,一股強烈的力量忽然涌入了鳳頃月的身體裏。那股力量直接的融入到了血液當中,上竄下竄。
血液逆流就算了,關鍵是還亂流,那股突如其來的疼痛,反倒是讓鳳頃月清醒了起來。一點疼鳳頃月會抱怨,但疼到極致的時候,反而會爆發出一股絕不服輸的倔強。
她雖然怕疼,但是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