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少白在被美女拉着的時候,一步三回頭的看着鳳頃月,大有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情懷。

    不一會兒,每個人都找好了自己的舞伴。整個草地上,唯有青顏,火舞還有鳳頃月三個人是單着的。哦不,還有一個,那就是一直站在那的君隨心。

    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

    “你們兩個一組吧,我不會跳。”鳳頃月仍舊懶懶的坐在椅子上,能偷懶是最好的,沒有舞伴多麼幸福。

    “我也不喜歡,不如讓這個傢伙教你。”火舞偷瞄了一眼青顏,意有所指的說道。[

    青顏剛想說些什麼,就被君隨心打斷了,“不會?作爲代課老師,我親自來教你。”勉爲其難的話,之後施捨的掃了火舞和青顏一眼,明目張膽的以權謀私,“今天考試,不合格的,直至跳到合格爲止。”

    聽着君隨心的話,青顏和火舞站在了一旁,爲什麼君隨心會來代課,而且對一個新生這麼上心?

    “別看了!我對那些繁複的舞步也不熟,本以爲是下個月的。如果不趁早,就做好連跳三天的準備。”火舞一把拉住了青顏,絲毫不在乎什麼男女有別。禮儀課最可怕的事情是,老師不會強求你。比如,你的坐姿不對,那麼老師會看着你坐,直至你坐的標準了才放你走。還有,在喫東西的時候,喫的方式不對,哪怕是讓你在連着喫十幾盤之後,仍舊要保持禮儀的繼續,直至喫的完美的時候纔可以走。

    曾經,火舞可是喫到肚子痛。雖然八卦很重要,但是自己還是更重要。青顏依依不捨的被火舞拉走了,桃花眼望着這邊,可惜卻沒有人看他。

    鳳頃月毫無形象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這個一身優雅的君隨心,整個人像是沒有骨頭一樣,一句話不說,也不站起來,就是懶洋洋的看着他。如果仔細看的話,則是可以發現那一絲絲的惱怒。

    感覺到鳳頃月這麼的看自己,君隨心有點心虛的摸了摸鼻子,而後優雅的擡手,露出一口白牙,在鳳頃月看來就像是給雞拜年的黃鼠狼,雖然這隻黃鼠狼長得有些好看。

    果然,在伸出手之後,君隨心短促的說了四個字,“起來,上課!”

    看着君隨心的手抓過來,鳳頃月一翻身,站到了一邊,讓君隨心伸出的手,那麼尷尬的晾在了那裏。再抓,再跑。追,跑!鳳頃月玩起了花淺語的套路,我不和你打我跑總是可以的。

    一羣在跳舞的少年少女,都是發現了這邊的狀況。

    “他們,不會要打起來吧?”

    “君隨心這麼奇怪的出現在這裏還上課,我覺得可能是想找月輕風的麻煩。”

    “不會吧,君隨心犯得着嗎?”

    “誰知道呢?月輕風最近的風頭,可是有些大了。”

    “快看快看,君隨心出手了,月輕風在躲!”

    “哇!誰能贏?”

    “廢話,當然是君隨心了。”

    “怎麼,像是在鬧着玩?”

    “有古怪。!”

    少年少女在跳舞的時候,眼睛忍不住的飄啊飄,一直往這邊掃來掃去。外院第一牛人和內院第一人的第一次會面,勝負如何?[

    終於,在你追我趕之後,月輕風完勝,一點衣角都沒有被抓到。就在此時,君隨心站在草地邊緣,看着白影也不追了,眉間帶上了一抹哀傷,語氣有些哀怨的,說出了一句足以震驚整個學院的話,因爲他對着月輕風說,

    “跑那麼快,你不打算對我負責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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