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話題的中心鳳頃月,還什麼都不知道的和溫姑娘兩個人穿着獄卒的衣服,真正的開始了監獄一日遊。

    “哎哎哎,你們兩個過來。”在兩個人走出來監獄的時候,對面牢房的人對着兩個人喊道。

    “你看見我們了?”鳳頃月和溫姑娘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退後了兩步,來到這個監獄的門口,和他們倆不同,這個人雖然也可以走到鐵門口,可是雙手被鐵鏈纏上了。

    “全程目睹。”裏面的人自以爲很瀟灑的甩着劉海,露出了一張年輕的臉,看樣子也是內院的學生。根據這待遇,估計也是個問題少年。

    鳳頃月招了招手,“過來來。”[

    “切,說了全程目睹,你這毒,稍微防備一點就沒有人會中。”少年一伸手抓住了一把粉末,攤開手掌擺在了兩個人的面前,還想繼續炫耀,又發出了哀嚎,“嗷!不要這麼狠吧。”

    只見,溫姑娘對着少年的雙腿之間狠踹了一腳,雖然不會殘廢,看那模樣也得疼個幾天。

    少年還想繼續哀嚎,一把粉末就被鳳頃月倒入了少年的嘴裏,少年乾嘔,可惜入口即化,“啊,你給我吃了什麼?”

    “考驗你意志力的,再見。”既然溫姑娘都這麼做了,鳳頃月當然也要補上一刀,加點料,既然已經很疼了,那就不怕更疼了,果然在加料之後少年一頭栽倒了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溫姑娘看的目瞪口呆,最後拍了拍鳳頃月的肩膀,“幹得好!”

    “你看起來滿溫柔的,怎麼對他這麼狠?”鳳頃月沒事人一樣的走開了,問着溫姑娘的時候,明顯的忽略了自己補刀的情節,

    “這是個人渣,玩弄我朋友的感情,自以爲是情聖,腳踏三條船,害的一個姑娘懷孕休學,他人倒是不見了。原來是躲在了這裏,不要臉。”溫姑娘說着還感覺不解氣,在那個少年的臉上踹了一腳。

    “這樣啊。”鳳頃月想了想,捏開了少年的下巴,又灌進去了一小瓶白色的粉末。

    在鳳頃月灌進去了粉末之後,又一個巡邏的獄卒走了過來,看見了站在門口施暴的兩個人,“你們倆幹嘛呢?私自管教的時候,注意不要弄得太狠了,管教爲主,虐待爲輔。”

    “知道了,你先去巡邏吧。”在鳳頃月想要動手的時候,溫姑娘的聲音忽然變成了男聲。

    “嗯行,我去給你們打個掩護。”巡邏的獄卒聞言,沒有懷疑的走了。

    “你怎麼做到的?”獄卒走了很遠,鳳頃月驚奇的看着溫姑娘。

    “之前我遠遠地聽見了這個獄卒說過這句話,我能夠模擬任何我聽到過的聲音。”說到這裏,溫姑娘的表情很是得意,她聲音的優勢,可不僅僅是唱歌而已,“你呢,你又給他吃了什麼東西?”

    “他不是害的一個姑娘懷孕了嗎,我就讓他體驗一把生孩子的感覺,當然只是疼痛的感覺一模一樣,不會真的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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