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濤先生內心充滿着敬畏與好奇的期待,眼睜睜的看着門被五老給打開了。

    然後,就看見門後桌邊坐在那拿着小罐子在逗弄螢火蟲的人。當環顧四周沒有發現別人的時候,陶濤先生做了一個很幼稚的舉動,他很天真無邪的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錯了。

    “小師父,你快看。”五令把陶濤先生給扔在了桌子上。

    “徒弟,你把整根針都扎進去了。”鳳頃月看見了陶濤先生褲子外面那一點寒芒閃爍着的銀針,扶額嘆氣。

    當聽見這對師徒的對話之後,陶濤先生揉着眼睛的舉動,差點變成了自戳雙目。掙扎的地坐在桌子上,結果坐到了那根銀針,疼的陶濤先生馬上的竄了起來,在即將撞到房頂的時候,被五老給拽了下來。[

    陶濤先生一手指着鳳頃月和五令,震驚都無法完美的詮釋陶濤此時的心情,義正言辭的看着倆人,“你們,你們有違綱常,學生怎可收師父爲徒……”

    只是,某不良院長在做如此大義炳然的事情的同時,另一隻手在屁股上面拔那根銀針,前面所有的嚴肅都被屁股上面的那隻手給毀的一塌塗地。猥瑣這個詞完全就是爲了他而量身打造的,這世間再沒有第二個詞可以表現他的氣質。

    話說到一半,針被拔了出來。

    “啪。”

    “有意見嗎?”

    師徒二人,一個一柺杖掄了過去,一個一把粉末扔了出去,配合的完美無瑕。

    “俗話說,再一再二不再三,我是不會第三次再中你的招兒的。”對於五老,陶濤先生那是一點脾氣都沒有。可是對於這個新生嘛,哼哼。一把抓過粉末,陶濤先生表情很是囂張。打不過老的還打不過小的嗎?雖然,在鳳頃月和五令當中按照輩分老的輩分小一點。但是,按照年紀來說,這個小的還不是任由他捏扁搓圓?

    “你看看你的雙手。”鳳頃月溫和一笑,指了指陶濤先生抓住粉末的手。

    “嗯?”陶濤先生攤開了手掌,發現手心裏抓的居然不是白色的,而是帶着熒光的紫色粉末,這粉末,有點眼熟啊。在陶濤先生思考的時候,整個人發生了變化。

    “這是,從它身上而來的。”鳳頃月把手中小罐子給陶濤看了看。

    “聖階夢幻螢火蟲後,外院的那隻?”看見了這個小東西,陶濤先生就感覺整個人都癢了起來。任他再怎樣厲害,這種東西他還是對付不了,所謂術業有專攻,這種屬性奇葩的蟲子他就算是打得過自己也得倒黴。

    “癢,倒是不會。”鳳頃月一句話讓陶濤先生止住了抓癢的舉動,指了指角落裏的那面鏡子,一笑傾城,“不過,你會光彩照人。”

    陶濤先生走到了鏡子面前,看見了鏡子裏面的人,那是一個渾身散發着淡紫色熒光的男人,如果去掉這些熒光的話,那麼這個人就是他自己。

    發現陶濤先生的表情呆滯了,乖徒弟五令又替師父補充了一句,“持續半個月的時間,無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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