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你這麼說話!”鳳頃月狠狠地戳着自己的太陽穴,這樣的狼少白完全無法接受啊啊啊啊!不是她不夠淡定,只要是個認識狼少白的人,就真的接受不了這樣的青衫狼少白!

    “小生……”青衫狼少白繼續火上澆油,持續着走書生的儒雅路線。

    “再說話我把你毒啞!”深呼吸了一口氣,鳳頃月勾起了嘴角,冷眸坑掃青衫狼少白,果然不論是什麼衣裳的狼少白,都是這般的氣人。

    “……”青衫狼少白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又不敢說,唯有深深地嘆息,“哎……”

    “帶我去找武隨雲。”鳳頃月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強忍着把青衫狼少白毒啞的衝動,先把這裏的情況弄明白了再說。

    “我輩不齒與他爲伍。”提到武隨雲,青衫狼少白的臉上露出來了不屑的神情。哪怕是性格變了,果然狼少白還是和武隨雲不對盤,衝着這一點,鳳頃月就可以肯定,這個就是狼少白無誤了。

    “嗯?”鳳頃月冷冷的看了青衫狼少白一眼,橫豎都是不順眼。

    “請隨我來。”感覺到了鳳頃月目光中的森森冷氣,青衫狼少白抖了一下,縱然性格變了,鳳頃月對於他的重要性還是沒有變化的。

    “藍七呢?”鳳頃月四下尋找藍七的身影,把自己的注意力從狼少白的身上移走,不然她很不確定會對這樣的狼少白做些什麼。

    “它和武隨雲是一丘之貉!”作爲和小黑貓藍七同氣連枝的狼少白,穿上青衫之後,態度也發現了轉變。

    “帶我去看看他們。”鳳頃月有點無力了,她剛剛用紅線給青衫狼少白悄悄地把脈了,一點異常的症狀都沒有。爲確保萬無一失,鳳頃月甚至是給自己都把脈了,自己也沒有事,那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這邊有點心,來喫嗎?”湖邊踩踏着湖水的少女,聲音清脆如百靈悅耳。

    “這麼燥的天氣,花兒都凋零了,還哪裏有心情用膳。”迴應她的,是另一個從湖邊走來,聲音嬌柔的少女。

    此女子身着水色長裙,手提小桶,桶內裝有散落的蓮花瓣,一步三嘆息,三步一嬌喘,十步一望天淚落長沾衣。

    鳳頃月眼睜睜的看着那少女從自己的眼前嬌弱的走了過去,然後一點一點的把蓮花瓣葬在土中,一副愁容,自在眉間。可是,那熟悉的模樣,分明就是,“潘,多拉……”

    這是沒有胃口的潘多拉,潘多拉竟然會沒有胃口,還會爲了莫名其妙的事情這般憂愁。鳳頃月也跟着憂愁了,狼少白和潘多拉都走文藝路線了。

    “武隨雲……”鳳頃月在兩個人的打擊之下,忽然對武隨雲的變化產生了些許的期待,文縐縐的武隨雲?

    “找我?”

    鳳頃月轉過身去,這個上半身衣衫凌亂不整,胸口上的傷疤上面印有各色脣印,看起來曖昧異常,身邊左擁右抱,無數美人環繞的人,他!是!武!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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