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沒聽過,自己的名字會被他叫得這麼心痛。
比莫流原叫她的時候,還要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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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白雲裳上午睡了一覺,中午司空澤野又是叫人把飯菜端到臥室裏來的,專門在□□支了個小桌子,陪着她一起喫。[
菜的口味什麼的,都以她的喜好爲主。
而她每喫哪盤菜的第一口,他都要問一句:“味道怎麼樣?”
不回答一定會逼問到回答爲止。
如果她說好喫,他就讓她多喫,恨不得連着碟子一起都給她塞進嘴裏;
如果她說不好喫,他會問哪裏口味不合,下次改進,或者立即叫來傭人拿去加工。
整個過程,他又是給她端茶遞水,又是用紙巾擦嘴的,殷勤的不得了。
不過司空澤野的這一套,白雲裳已經感受過太多次了。
但人都是有免疫力的,第一次無法抵~抗,第二次就有了防衛之心。
所以不管他表現得再好,白雲裳都很麻木,表現得相當散漫和冷淡。
她不想死,想活着……
纔會忍受這種種的一切。
可現在她有病了,醫生都查不出來她是什麼病,如何根治,以後會如何惡化,能活多久?
本來就黑暗的未來,連最後的一絲曙光都在消失……難免對生活的一切都失去了興趣。
司空澤野不管怎麼逗她,跟她說話,白雲裳的反應都是淡淡的,遊魂一樣。
經常她一靜就是幾個小時,不說話也不動,其它時間就是睡覺,睡得多了,連地都懶得下。現在司空澤野反而希望她每天花點時間去練舞。
她如果在練,是還在乎自己的夢想。
他明白舞蹈對白雲裳來說有多重要,夢想有多重要……
一旦連夢想都放棄了,證明,白雲裳放棄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