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夠了嗎?”低啞的嗓音傳來,彷彿琴絃撩動。
白雲裳怔了下,睜開眼:“你醒了?”
司空澤野望着她,眸子又是那樣波光盪漾。
白雲裳感覺他的身體,熱得不同尋常,探手在他的額頭上比了一下:“你發燒了。”[
司空澤野猛地欺身上來,又壓住她。
白雲裳推搡他的胸膛:“別鬧了,你燒得不低。”
司空澤野握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笑了笑說:“昨晚累麼?”
司空澤野昨晚捲土重來了至少5次……
彷彿只要停止,就會失去她,那是他們最後一次的結合。他不知疲倦地,不休不止的……
好在白雲裳已經給他磨練得體力越來越好,只是擔心司空澤野的身體,幾番勸說,最後在“你好好休息了,以後有的是機會”的說辭下,他才總算罷休。
“還好。”白雲裳剛搖搖頭,雙腿就被他擠開了。
白雲裳又忙點點頭……
司空澤野拿住她的下巴:“又點頭又搖頭的,到底累還是不累。”
“累,司空澤野你也累了。”白雲裳伸手將他掉下來的一縷劉海撥開,“你好好休息,我找醫生來給你看看?”
她的聲音從未有過的溫柔。看他的目光也是那麼柔和。
司空澤野凝視着她,那目光有些奇怪,就彷彿她是一個陌生人。
司空澤野低聲說:“你就是醫生,我的病除了你誰也治不了。”
“什麼病?”
“相思病。”
“……”白雲裳咬住脣,“你果然燒得不清,再睡會吧,餓了嗎?我給你做早餐。”
“餓。”司空澤野勾脣壞笑說,“……你就是我最好的早餐。”
大灰狼又翹起了尾巴,最男性的部位抵着她,她才驚覺男人有時候真的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別鬧了……”白雲裳被他吻得下巴癢癢麻麻的,“你好好休息,我下面給你喫?”
司空澤野的身體猛地頓住,脣角的笑意不減:“下面給我喫?”
“嗯。”
雙腿忽然被疊起。
她根本就沒穿衣服,全身光>
“你不是說下面給我喫?”
“…………………………”白雲裳這才遲緩地明白話裏的意思,臉頰從未有過的燥紅,“我說下面條給你喫!麪條……”
該死,越解釋反而越感覺……她有一百張嘴都辯不清了。
“等等,我還沒有洗……髒……”
蘇蘇麻麻的感覺,令她全身都緊繃起來,白雲裳緊緊抓着牀單,享受着司空澤野最“至高無上”的細緻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