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之福來運轉 >第六十九章 官和富的區別
    夏末是被一陣喧鬧聲吵醒,她也沒想到自己會在荒郊野外露天睡着。她看着攔住不讓一羣人靠近自己的球童和韓樂樂,不是很清楚現在是什麼給情況。

    “喲,這是醒了。我說韓樂樂你這眼光是越來越差了,一個土老帽你還藏着掖着,我看也不怎麼樣嗎?”一個少年張狂的說着,眼神不住的打量着。

    韓樂樂有些生氣:“富曉波,嘴巴放乾淨點,有氣衝爺來。別整這些不上臺面的事情,牽扯不相干的人。”

    璐璐上下打量着夏末,笑着說:“這高爾夫球場不是說最高級的嗎?怎麼什麼人都進的來,這一身打扮一看就是地攤貨,莫不是混進來的。”一羣人哈哈大笑。

    被人笑多了夏末反而覺得沒什麼,上下打量了一下前面一身小香洋裝的小女孩,其實歲數和夏末相仿:“有時間多看看書或者看點有品位的電影,比如十九世紀歐美的電影。小妹妹看來是不知道高爾夫的由來,以及女士服裝的變化,這也不怪你,畢竟你不常來。”

    璐璐不樂意的說着:“怎麼,你很有品位嗎?說話前先看看自己。說的你是常客似的,說大話也不怕風閃了舌頭。”

    夏末沒有理會,拿起帽子輕輕帶上,風過紗裙飛揚,放在腹前的手自然自然放鬆,壓着帽子的手正好擋住了夏末的半邊臉,只露出那高傲諷刺的笑。優美的脖頸,讓夏末看起來神祕高貴。

    紅脣微啓:“走了,這裏的空氣讓我難受。”韓樂樂突然間就相信了夏末的話,關於她是某小國公主的鬼話。

    韓樂樂笑着說:“我家女王今天心情不錯,不然你們可以試試惹她的後果。”帶上女伴,準備離開。

    富曉波被夏末剛剛的神情晃到了,跟上前一步攔住:“這位美女看着好陌生啊,很少出來玩吧。自我介紹一下,富茂地產少東家富曉波,你可以叫我富少。”

    夏末沒有正眼看他,轉頭看着韓樂樂說:“原來是家族老對手,怪不得對你的態度有着這麼濃烈的敵意,我這算是無妄之災嗎?上個季度鑫城國際的銷售金額是富茂地產的三倍,看來富總沒少背地裏罵你家老頭子。哎,也是我該,亂花錢。”

    韓樂樂傻了,這事他也是昨晚才聽說,怎麼夏末就知道了?難道是李卓新說的?只是現在不方便問,他配合的說:“可不是,你那幾百萬可是及時雨。你的款子一下來,銀行立馬加大放款,連時間都減半。老頭子想請你喫飯,去不?”

    被人忽視的滋味富曉波怎麼可能會忍受,在他開口之前,他們這羣人中一個外圍的人叫囂道:“我們富少和你說話沒聽到呢?幾個意思啊,倒是說呀?”

    “就是,給點顏色就找不着北了,說什麼大話,隨便花花就是幾百萬我們還能不認識你?衝什麼大尾巴狼。”另一個幫腔道。

    這話倒是點醒了富大少,他上下看着夏末,完全沒有印象,絕對不在不能惹的人物行列。語氣輕佻:“妹子倒是有點意思,裝的有模有樣的。不過,我好奇的是韓樂樂怎麼變得如此孬種,居然和個不知道什麼角的一搭一唱?鑫城國際改行唱戲了?”

    衆人很捧場的哈哈大笑。

    說話間富曉波的手就往夏末的臉蛋伸去,夏末也不躲,就這麼隔着墨鏡看着。韓樂樂快步上前,卻被其他幾個攔住:“我c,富曉波別怪我沒提醒你,她可是你惹不起的人。”

    富曉波反問道:“惹不起的人嗎?我偏要試試惹了又能怎麼着。啊。”一個高爾夫球正中他的眼眶,旁人只聽見一聲慘叫。

    璐璐尖叫的上前:“富少,你怎麼樣?是誰,那個不長眼的東西?”衆人四處的張望着。只見幾輛電瓶車緩緩的開來,下來幾個着裝精緻的青年人。

    李卓新拿着球杆一步步走來,夏末也不迎,靜靜地站着。

    李卓新毫無誠意的說着:“對不住了,沒找準目標,傷着了吧,高經理愣住做什麼,快打電話叫救護車啊。別擔心醫藥費我絕對出,區大院甲一號院姓李那家就是了。”

    馬凱一臉嫌棄的看着韓樂樂:“你也太不中用了吧,力氣都在牀上使玩了嗎?這點小事還要哥哥們出手,改天把你送亮哥那練上個把月。給我鬆開,要小爺動手不成。”他掃視了一圈,看着都是面生的年輕小夥,估計都不是惹不起的。

    抓着韓樂樂的兩人面面相窺,對上這羣人有些發怵。韓樂樂掙脫開來,面有菜色的走到馬凱身邊。

    陳晨一看就笑,他哥這演的不就是‘衝冠一怒爲紅顏’的戲碼,怎麼能不配合呢。玩味的說着:“呦呵,這不是富家老二嗎,你大哥呢?怎麼沒來。”

    富家算是近十幾年纔在b市發展起來的新家族,陳家幾代經營的根基是根本不放在眼裏的。富家老大正好是他的初中同學,那時候富家還不是現在這麼大的攤子。富二是外頭小的生的,也聽說過他的一些荒唐事。前幾天初中同學會還在酒店碰見富家老大,家裏鬥着正厲害呢。

    富曉波看了一眼出現的幾人,雖然不清楚這羣人具體都是什麼身份,但是馬凱和陳晨是認得的。一個是圈子裏面有名的混世魔王,另一個是有名的散財童子,都是不能得罪的人。而拿球杆自報家門的人就更不用說了,區大院甲一號院他是進都進不去的,怎麼還敢上門要醫藥費。

    富曉波笑着說:“球場就這麼大,難免碰撞,對不住了。您慢玩,我們有事先走了。”

    看看消

    失的一羣人,再看看各自閒聊的一羣人。夏末心裏想着:果然兩個羣體是有區別的。

    無怪乎印度貴族會炫耀自已種姓的高貴,歐洲貴族會炫耀勳銜血統,原因就在於等級社會是通特權世襲後的等級排序地位,而不是通過財富的多少排序。像那些炫耀‘我爸是個大官,家財千萬,有多少套房’,以這些作爲罵街的資本,傻缺不是。

    夏末對比兩方發現,他們這邊高調囂張,對方卻是壓抑的。壓抑的原因並不僅僅是因爲社會仇富,更多的在於錢多不等於權重地位高。兩者的地位就好比一方拿着刀和砧板,另一方倒像是隨時挨宰的豐肥水魚。

    自以爲是高人一等富家子弟卻要縮手縮腳,所以偶爾有點放縱,就會鬧出些千萬迎狗,校園飈車之類的勾當,但一出了事也如縮頭烏龜般低調。從來只聽說過“我爹是某某”的囂張,卻沒聽說過“我爺是首富”的賣弄。

    無怪乎,有錢人都喜歡和有權的人家結親,一方爲了便利庇護,另一方或是爲了錦上添花。

    李卓新用力的捏着夏末的肩膀:“在想什麼這麼入神?難道是遺憾沒有被調戲成功。我拋下即將勝利的戰局,來英雄救美,難道不應該有些表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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