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生氣的直接殺到夏末的面前控訴什麼,因爲沒有立場。況且來之前許多人就被領導告誡過:今天有個很厲害我外援,必須配合她工作。
葉琳沒有想到居然會是她,太令人錯愕了。
越來越多的人上前和夏末打起招呼,聊的話題各式各樣的,行業也各不相同,夏末都能輕鬆應對,漸漸的她成了宴會的焦點。
尤其是此次重點攻克uh醫療器械集團公司的負責人沃克,一個禿頭高壯大漢。這是謝旭主攻的對象,可這人沉默少言十分慢熱,沒想到現在卻居然主動靠近夏末。
沃克一直等夏末空閒了才走近,他已經習慣自家老闆受歡迎的情景。依照老慣例遞上一杯紅酒,隨後用控訴的眼神看着她,一副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的表情。
這讓謝旭眼神不自覺的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心裏打起邊鼓。難道自己老同學打的是這個主意?
夏末摸摸自己的鼻子,這一年多來確實做的有點過分了,un公司的所有運作她基本不參與,只出一張嘴,就連上回股東大會也因爲走秀缺席了,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她主動拍拍沃克的肩膀:“hi,老夥計,辛苦了。我會讓奧利維爾送上跑車的,絕對會是你期盼已久那款。對了,他怎麼沒來。魯尼不是說他正在休假嗎?我以爲這回的金額龐大,他會想親自出馬呢。看來他依舊視金錢爲糞土。”
說起另外一個老闆,沃克更是無語,明明是在同一個系統卻也完全不參與,真爲他們家族集團前程感到擔憂。他無奈的說着:“你也說了他在休假,我去晚了,帶着親密愛人去加拿大了。我從沒見過。像你們這麼不負責的老闆。不怕我攜款潛逃嗎?”
好像有聽奧利維爾說起過。至於攜款潛逃的假設夏末無所謂的說着:“但是,我們現在正面對面聊天呢,而且你是股東之一。我們相信你的能力和品性。所以不需要出面干涉你的決策。你瞧公司這幾年的發展多好,說明我們的決定是正確的。”
“別再爲你們的懶惰找藉口,新款服裝準備好了沒,我老婆已經抱怨好多回我沒陪她度假了。”
夏末立馬應着:“沒問題。我會讓人安排郵寄的。這次還有鞋子,我剛剛收購了一家手工製造皮鞋的工坊。有沒有合適的管理人員介紹?”
沃克對於這個喜歡投資但不喜歡管理的女老闆很是無語,擺擺手:“我已經把我認識的人都介紹給你了,別在找我。”
“我記得你老婆學企業管理的,現在是一家外貿公司的副總。幫我問問她有沒有興趣當執行總裁?”夏末打趣着。
沃克抓狂:“我親愛的老闆,容我再一次確認,您的新產業在歐洲。而我的家庭在北美洲。你是想拆散我們嗎?”
夏末哈哈大笑:“多麼可愛的沃克,怪不得露娜那麼喜歡捉弄你兒子。”
沃克想起被欺負還一直唸叨小魔女的兒子搖搖頭。都是有自虐傾向:“大小魔女,我們父子是如此的不幸。”
他看了看自顧自忙活的雅各布,又看看夏末旁邊的謝旭,面露難色。
兩人走到安靜的角落,沃克才說道:“我一直聯繫不上你們,有兩個事情需要你們的建議。接到通知州稅和個稅要漲,工會也要求我們提高員工福利。我們的福利已經很好了,再這麼下去我們估計連他們家寵物都要天天專車接送了。”
夏末來之前也聽說了這兩件事,立馬給出反饋:“一個辦法可以完全可以解決,工廠搬遷,肯定有許多人有這想法,到時候我們順勢而爲。”
沃克想了想:“那工會怎麼辦?法律規定我們不能報復工會。”
“拜託,我們只是選擇工廠搬遷,沒有報復。市場經濟的自由和平等,賦予我們自主經營的權利。”夏末在開公司前就特意修了法律,爲了自己不被糊弄,她最愛的就是鑽漏洞,這不好的習慣好像是李卓新傳染給她的。
沃克笑了:“也許你是對的。對了,你是這次談判代表之一嗎?un是否需要率先降價嗎?”
夏末搖搖頭:“不要做的太明顯。你可以和謝先聊一聊,而且讓他介紹商務部的人和你認識,他們招商引資的資料你可以帶回去看看。”這是夏末臨時決定的,她覺得可行,但是最後的結果肯定是要通過股東大會才能解決的。
沃克也大概瞭解夏末的意思,看來是鐵了心轉移了,至於奧利維爾基本是聽夏末意見的,因爲她的決策基本不會錯。他也煩死那些工會代表了,傲慢無禮,胃口太大。如果能搬遷就太好了。
夏末一口喝掉紅酒,摸摸自己開始造反的肚子笑着說:“幫我掩護一下。”
沃克無奈的說着:“又一次,你欠我5瓶酒了。”
夏末每次晚宴都要找個地方喫點小西點,這已經成了她固定流程了。而這也給了滿肚子火的葉琳接近夏末的機會。
時間總是在輪迴,總會重複發生過的事情,依舊是幾年前出現的情景,兩人同時夾住一塊糕點,而且這次沒有人願意鬆開。
葉琳笑着說:“好久不見,我以爲你這輩子都不準備回來了呢。”對於夏末她印象深刻,畢竟他留在李卓新身邊的時間最久,且保護的最好。
歲月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夏末成熟了。葉琳也長皺紋了,即使保養的再好歲月總會留下痕跡。“爲什麼你會有這樣的錯覺,是某些人誤導你了嗎?這個國家畢竟是我的出生地,回來很正常。”
葉琳這麼驕傲的人,怎麼會和她扯那麼多旁枝末節,直接說道:“聽說你被男人狠狠拋棄了,因爲有一個更優秀的女人出現。你不是該感到羞愧。灰溜溜的躲在一個角落顧自哀憐嗎?”
此時的她表情是那麼的欠揍,彷彿夏末是一條活該的可憐蟲一般。
她看了看宴會大廳,故作了然的說着:“哦。或許你又找到下一家,這也是人之常情,畢竟你們這類人最會鑽研生活。不過野雞就是野雞,和鳳凰根本不是同一個品種。你覺得呢?”
“被拋棄,是嗎?謠言從來都是止於智者。或許是我甩了別人也不
一定。”夏末也不生氣:“確實,不是一個品種,但要看是什麼人去評定了。”